[4] 户晓辉:《内容与形式:再读汤普森和普罗普——“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对吕微自我批评的阅读笔记》,《民间文化论坛》2007年第1期,第17页。“他们似乎都以林奈的生物学分类为榜样来研究民间文学。”户晓辉《返回爱与自由的生活世界——纯粹民间文学关键词的哲学阐释》,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162页。“经过并非心血来潮,而是对材料进行精确和长时间研究的植物或动物分类法”“林奈最初的科学分类对植物学具有何等重要的意义”。[俄]普罗普:《故事形态学》,贾放译,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第7页,第10页。
[5] 户晓辉:《内容与形式:再读汤普森和普罗普——“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对吕微自我批评的阅读笔记》,《民间文化论坛》,2007年第1期,第18页。
[6] [俄]普罗普:《故事形态学》,贾放译,中华书局,2006年,第179页。
[7] [俄]普罗普:《故事形态学》,贾放译,中华书局,2006年,第187页。“普罗普……认为,他当年选择的‘形态学’这个概念不够贴切,更狭义的和更确切的概念应该是‘组合’。”户晓辉《内容与形式:再读汤普森和普罗普——“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对吕微自我批评的阅读笔记》,《民间文化论坛》,2007年第1期,第19页。
[8] 户晓辉:《内容与形式:再读汤普森和普罗普——“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对吕微自我批评的阅读笔记》,《民间文化论坛》,2007年第1期,第20页。“普罗普认为功能与叙事时间不能脱离。”户晓辉《返回爱与自由的生活世界——纯粹民间文学关键词的哲学阐释》,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169页。
[9]“在后来的著作中,普罗普自己也放弃了形式主义和形态学的分析,转而致力于对口头文学与神话、仪式和制度之间的关系作历史的和比较的研究。”[法]列维-斯特劳斯:《结构人类学》第二卷,俞宣孟等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9年,第128页。
[10]“我们采用阿法纳西耶夫的故事集,研究自50号故事始,至151号故事终”“所谓神奇故事指的是阿尔奈和汤普森归在300—749号的故事”。[俄]普罗普:《故事形态学》,贾放译,中华书局,2006年,第21页,第19页。
[11] 户晓辉:《内容与形式:再读汤普森和普罗普——“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对吕微自我批评的阅读笔记》,《民间文化论坛》2007年第1期,第16页。
[12] “在《神奇故事形态学》中,普罗普说:‘功能被理解为故事角色的某种行为,这种行为是从其行动过程的意义来确定的。’后来,在《神奇故事的结构研究与历史研究》一文中,他又明确指出:‘功能指的是从其对行动的意义的角度确定的角色行为。’”户晓辉《内容与形式:再读汤普森和普罗普——“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对吕微自我批评的阅读笔记》,《民间文化论坛》,2007年第1期,第20页。
[13] “戈德伯格发现,母题‘这个词指动机,一种驱动力,但《(民间文学)母题索引》中的许多条目却是静态的’。”户晓辉《返回爱与自由的生活世界——纯粹民间文学关键词的哲学阐释》,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172页。
[14]“偷盗不会发生在撬门之前。”[俄]普罗普:《故事形态学》,贾放译,中华书局,2006年,第19页。
[15] 吕微:《母题:他者的言说方式——<神话何为>的自我批评》,《民间文化论坛》,2007年第1期,第4页。
[16] [俄]普罗普:《故事形态学》,贾放译,中华书局,2006年,第190—192页。
[17] 户晓辉:《内容与形式:再读汤普森和普罗普——“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对吕微自我批评的阅读笔记》,《民间文化论坛》,2007年第1期,第20页。“普罗普认为功能与叙事时间不能脱离。”户晓辉《返回爱与自由的生活世界——纯粹民间文学关键词的哲学阐释》,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168页。
[18]李扬:《中国民间故事形态学研究》,汕头:汕头大学出版社,1994年。
[19]吕微:《母题:他者的言说方式——<神话何为>的自我批评》,《民间文化论坛》,2007年第1期;刘锡诚;《二十世纪中国民间文学学术史》,中国文联出版社2014年,下卷,第902页。
[20]吕微、高丙中、朝戈金、户晓辉:《母题和功能:学科经典概念与新的理论可能性》,《民间文化论坛》,2007年第1期。
[21]“这里凸显了立场的问题。可以差强人意地总结说,程式是一个更为立足于‘他者’立场的对民间演唱中特定现象的描述,而‘大词’则倾向于试图从歌手立场出发,发现歌手编创技巧和法则的努力。”朝戈金:《“大词”与歌手立场》,《民间文化论坛》,2007年第1期。
[22] 吕微:《母题:他者的言说方式——<神话何为>的自我批评》,《民间文化论坛》,2007年第1期。
[23]户晓辉:《返回爱与自由的生活世界——纯粹民间文学关键词的哲学阐释》,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147页。
[24]“吊诡的是,吕微教授认为民俗学学科的学科危机源于民俗学从人文学术向社会科学转移这样一个重新定位,其中的核心问题在于人对自身存在形式即存在本质的理解。据我的知识,这恰恰体现了人文学术经历了20世纪社会科学化之后对学科人文性的回归。这种人文性又恰恰通过高丙中教授及其所援引的萨姆纳教授所高扬的‘人的生活’、甚至是‘个体的生活’得到彰显。在较早的研究中,高丙中教授亦把民俗学的人类学倾向与人文学倾向对立起来,似乎认为田野调查这种人类学方法属于社会科学倾向。问题在于,将此种强调归结为民俗学的社会科学化,或者在高度抽象的意义上强调民俗学研究的对象在于‘人的生活’,或许体现出民俗学者在当今学术界社会科学的强势存在的情况下不甘自弱,‘欲与天公试比高’的心魔。”赵世瑜:《传承与记忆:民俗学的学科本位》,《民俗研究》,2011年第2期。
[25]“当民间文学一旦被‘含’入民俗学,进而受到社会科学化提议的感召,民间文学反而会因为受到语境的束缚和规定而震惊地意识到自身自由的存在(自在),从而实现了从被规定了‘事实性质’的‘存在者’,朝向‘事情本身’的‘存在意义’,即民间文学朝向感受自身意义的现象学还原的‘存在的一跃’。”吕微:《民俗学:一门伟大的学科——从学术反思到实践科学的历史有逻辑研究》,“中国民间文学的西西弗斯——刘锡诚《20世纪中国民间文学学术史》读后”,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5年,第158页。
[26] 高丙中:《民俗文化与民俗生活》,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4年,第157页。
[27] 户晓辉:《内容与形式:再读汤普森和普罗普——“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对吕微自我批评的阅读笔记》,《民间文化论坛》,2007年第1期,第19页。
[28] 户晓辉:《返回爱与自由的生活世界——纯粹民间文学关键词的哲学阐释》,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181页。
[29] 户晓辉:《内容与形式:再读汤普森和普罗普——“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对吕微自我批评的阅读笔记》,《民间文化论坛》,2007年第1期,第19—20页。
[30] 户晓辉:《内容与形式:再读汤普森和普罗普——“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对吕微自我批评的阅读笔记》,《民间文化论坛》2007年第1期,第15页。
[31]户晓辉:《返回爱与自由的生活世界——纯粹民间文学关键词的哲学阐释》,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147页。
[32] “汤普森的母题不是像普罗普那样所设定的客位的主观形式,而是他所描述的主位的主观形式,在这个意义上,我们称汤普森的母题具有描述的客观性而不是设定的客观性。于是,我们就得到了两种主观性,一是主位的主观性,以汤普森的母题为代表,一是客位的主观性,以普罗普的功能为代表,两种主观性都有各自应用的客观价值。由于汤普森所描述的主位的主观性是一种以主位的主体间的一致同意和约定,即‘大家都可以重复使用这些母题’为前提条件的,因此,我们称这种主位的主体间的客观性为‘主体间性’,而不是普罗普的客位的主体性的客观性,即我们一般所说的主观范畴为客观事物立法的客观性。”吕微:《母题:他者的言说方式——<神话何为>的自我批评》,《民间文化论坛》,2007年第1期。
[33] 户晓辉:《内容与形式:再读汤普森和普罗普——“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对吕微自我批评的阅读笔记》,《民间文化论坛》,2007年第1期,第21页。
[34] 吕微:《民俗学:一门伟大的学科——从学术反思到实践科学的历史有逻辑研究》,“绪论 ‘内在的’和‘外在的’民间文学”,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5年,第29—42页。
[35]户晓辉:《返回爱与自由的生活世界——纯粹民间文学关键词的哲学阐释》,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153页。
[36] 户晓辉:《返回爱与自由的生活世界——纯粹民间文学关键词的哲学阐释》,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170页。在《内容与形式:再读汤普森和普罗普》一文中,户晓辉尚未完全立足于存在论的立场,而是仍然立足于认识论的立场:“我赞成丹·本-阿莫斯的说法,即‘母题’是学者的概念,是故事中存在的成分的符号,而非叙事成分本身。”户晓辉:《内容与形式:再读汤普森和普罗普——“一个馒头引发的血案”:对吕微自我批评的阅读笔记》,《民间文化论坛》2007年第1期,第16页。
[37] 户晓辉:《返回爱与自由的生活世界——纯粹民间文学关键词的哲学阐释》,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10年,第152—1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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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中国民俗学网 【本文责编:陈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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