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西周巫咸学派为宋国司星继承,子韦是代表,《庄子·天运》中有“巫咸祒”,子韦名祒。石申把全天恒星分为二十八宿及中外官星座,应用“度数”给出这些星的坐标。包括“去极度”(该星与北极星的角距离),二十八宿的“距星”(各宿中选定的作为测星标志的星)的“距度”(相邻二宿的距星的赤经差)和黄道内外度;还有中外官的“入宿度”(该星与其西邻一宿距星的赤经差)和黄道内外度;“度”以下的小数还用“太、半、少、强、弱”等表示。《石氏星经》所载共包含二十八宿和中外官星120座,含星121颗。这些内容可能有汉人修改和加入。至西晋武帝时,吴国太史令陈卓将石氏、甘氏、巫咸氏三家所著星经综合一起,编写了包含283各星座1465颗恒星的星表,绘成星图,成为中国古代的一个标准星图。(见申先甲:《中国春秋战国科技史》58-59页。人民出版社1993年。)唐时瞿昙悉达《开元占经》中有大量巫咸、石申和甘德的占星理论,真伪难辩。
64 有些学者也持这种看法。陈遵妫先生说:“宗教在中国殷代,还是相当的原始,没有形成一种系统的思想体系;到了殷末周初(公元前十二世纪前后),形成了所谓阴阳五行说,它一方面对当时天文学的发展有所促进,但另一方面,它的迷信唯心的伪科学,长期地统治着人们的思想,使我国的天文学以及其他自然科学的进展比较缓慢。”(见陈遵妫:《中国天文学史》第一册,第83页。)他所推断的时间与本文不同。
65 刘韶军编著:《古代占星术注评·开元占经》第132页。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出版,1992年。
66 《开元占经》卷十八。见刘韶军编著:《古代占星术注评·开元占经》第142、144、145页。另:马王堆出土的西汉帛书《五星占》和《云气星象杂占》表明,当时对于五星会合周期的了解已经相当准确。其中《五星占》,包括占文和表格共6千多字。(详见《中华文明史》第一卷,第350页。)
67 《史记·天官书》把整个天空分为五个区域,北极附近的中宫为“太一常居”的宫阙组织,中央为帝星(小熊座?),在它周围有太子(小熊座?)、正妃(勾陈一,小熊座?)等,外面还有相当于帝车的北斗七星,以及表示上将、次将、贵相、司命、司中和司禄的六星组成的作为天府的文昌宫等。其他四个区域即东宫苍龙、南宫朱鸟、西宫咸池、北宫玄武。与“三垣”不同,与“四象”也不同。这都是后来天文家所起的星名,春秋以前没有这种现象。
68 由此再看看司马迁“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天”,其占星学的含义在所难免。
69 三正之说始见于《左传》昭公十七年。谓夏以建寅为正,殷以建丑为正,周以建子为正。王朝正朔,成为头等大事。(参见张汝舟:《二毋室古代天文历法论丛》第103页。)《史记·历书》、《汉书·律历志》有相同记述。根据的最新研究,关于夏代建寅、商代建丑、周代建子的“三正说”只是汉儒的臆造,纯属子虚乌有。(见常玉芝:《殷商历法研究》第425-426页。)汉武帝元封七年即太初元年(公元前104年)制定了三统历颁行全国。第一部完整留下文字记载的历法是西汉末年的《三统历》,是刘歆根据《太初历》改造而成的。全部文字见于《汉书·律历志下》。
70 应该说,江晓原先生所说的都是战国以后的中国天文学,春秋以前的中国天文学与此完全不同。他所用的材料也都是战国以后的。确切地说,在邹衍的阴阳五行说出现之前,中国天文学主要是为农业生产服务的。不了解这一点,大概不能把握中国古老文明一种本质。
71 [清]孙希旦:《礼记集解》第399-400页。
72 例如:星纪:初,斗十二度,大雪;中,牵牛初,冬至;终于婺女七度。《旧唐书·历志三》载《大衍历·步发敛术第二》中有二十四节气与七十二物候对照表,与《月令》基本相同。(见江晓原:《占星学与传统文化》第168页)
73 陈遵妫先生说:“从我国历史来讲,天文学实际是研究星象和气象两门知识。”这与西方古代的天文学不同,他们主要是星象学。(陈遵妫:《中国天文学史》第一册,第2页。)我认为星象方面可以分为占星和历法,气象属于农政。
74 作者大约是唐末到五代初人,该书北宋后失传,1960年在日本发现明万历十八年(1590年)朝鲜刻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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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人文与社会 2012/11/16 【本文责编:思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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