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伸阅读
回忆消失的年俗
和放鞭炮一样,有很多年俗随着时代的发展而改变,有的则消失了。
“比如越来越少见的抖空竹和放风筝,过去都是春节很重要的文化活动,抖空竹取‘抖起来’也就是富起来的谐音寓意,放风筝则被认为是放‘灾’,即放走灾难。”王作楫说,卖痴呆、买懒蛋等也都曾是年节祈福和消遣的项目,现在也不见了踪迹。
在外地,也有一些消失了的年俗。例如在济南,过去过年要备好至少4天的生活用水,须等到初三后举行开井仪式,才能从井中打水。现在,随着水井退出人们的生活,这个年俗也就消失了。
又如,过去的串门拜年已被电话、短信以及微博拜年等逐渐取代,逛庙会的习惯也淡了许多,饭店年夜饭的火爆则见证了“在家吃年夜饭”这个习俗也改变了。
放炮往事
40岁的爆竹记忆
对四五十岁的男性“老”北京人来说,儿时春节最深的记忆,不是凭票供应的年夜饭,不是咬一口粘掉牙的关东糖,而是浏阳小鞭儿和插上蜡烛就能拎上街的纸灯笼。
记得那时的鞭炮最小包装是100响,用红色的纸包着。那时过年家长给的压岁钱也就一两块,各个摊点鞭炮的价格不一样,出手之前得“货比三家”。为了能用一块钱买回400响小鞭儿,我曾经冒着寒风从新街口走到平安里。小鞭买回来,头一件事就是小心翼翼地拆包,然后再一个个放兜里,举着手指粗的香上街放炮。
那时的爆竹小,粗细如普通的圆珠笔芯,可以捏在手里点燃,然后甩向空中,听到“啪”地一声脆响,心里比吃了蜜还美。碰到个别没响的蔫炮,也舍不得扔,要对半撅开,放“呲花”。当时最流行的玩法是再夹上一个爆竹,“呲花”就变成了“呲花架大炮”。
孩子们放炮都会根据“库存”把握节奏,不能太快,否则放完了只能当看客。即使跟小伙伴扎堆儿放,也会各自找空当儿,谁也不愿意自己的“子弹”悄无声息。
现在爆竹花样越来越多,包装越来越大,声音越来越响。今年春节,我平生第一次燃放了一盘沉甸甸的一万响鞭炮。当时挺过瘾,但过后,记忆深处响起的还是儿时那100响一挂的小鞭。 (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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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北京日报 2012-02-03 第9版 【本文责编:思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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