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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宅在家里,忽然在朋友圈看到虎彬兄仙逝的噩耗,心里堵的厉害,一时倒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今天在朋友圈看到了戈金兄《哭虎彬》,眼睛又湿润起来。我想,自己是有几句话要和虎彬兄说说的。
2014年离开《民族艺术》之后,我也就更加懒散,慢慢淡出了“江湖”,与朋友们主动性的联系不再多了,与虎彬兄更是失去了联系。
虎彬兄长我一岁,我们都是同辈人,按理应该多有交流才是,印象中我们虽然见过几次,但却几乎都没有深聊。究其原因,除了虎彬兄谦和好静,也与我一贯的懒散作风有关。
因此,对于虎彬兄,我了解的实在不多,最深的印象就是,他给《民族艺术》的稿件,从来都不是直接给我,而都是通过巴莫转过来的。
如果有谁以为这是因为虎彬兄对文章心中没底而不好意思面对我,就大错特错了。虎彬兄交给《民族艺术》的文章,数量不算多,但质量却都是很棒的,我一向都是很乐意地尽快安排刊发。
我想,这除了与虎彬兄谦和好静的性格有关之外,更多的还是因为虎彬兄也是杂志的主编,能够体谅主编的难处,担心把稿件直接给我怕我为难而已。
主编《民族艺术》多年,我一直得到虎彬兄的支持与关照。因此,虽然与虎彬兄没几次深聊,却也想再说一次:谢谢,虎彬兄!
一路走好,虎彬兄!
廖明君
2020年3月14日于南宁
文章来源:中国民俗学网 【本文责编:梁春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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