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顾颉刚《〈国学门周刊〉1926年始刊词》,《北京大学研究所国学门周刊》第2卷第13期,1926年1月6日)。
[2]蒋观云《风俗篇》,见所著《海上观云集初编》,上海广智书局1902年。
[3]王国维说:“诸制(按指种种礼制),皆由尊尊、亲亲二义出,然尊尊、亲亲、贤贤,此三者治天下之通义也。”《殷周制度论》,《王国维学术经典集》下册,第139页,江西人民出版社1997年5月,南昌。
[4]《史记·天官书》第4册第1340页,中华书局1959年9月第1版。
[5][宋]吴淑《事类赋注·岁时第二》,冀勤等校点本,第98页,中华书局1989年2月,北京。
[6]转自[宋]吴淑《事类赋注·岁时第二》,冀勤等校点本,第98页,中华书局1989年2月,北京。
[7]关于“祭”的本质,法国汉学家格拉耐在其《中国古代的祭礼与歌谣》一书中,考察了祭礼的两种本质形相,并做了比笔者所作的更为广泛的阐释:“祭礼作为乡村的年终祭,是农民们局限在同质的集团内进入狭隘的无活动季节的序曲。也就是说,祭礼是在人们各自即将进入家族的孤立生活之际,为了强调同国人们共同的类缘关系的意识而做的集合。”(张明远译,上海文艺出版社1989年7月版,第172页。)格拉耐对“年终祭”“深层意义”的阐释,其实只是局限在中国的家族社会和伦理系统还没有得到充分发展上古时代,所以是缺乏普遍意义的。
[8]胡世庆、张品兴《中国文化史》上册,第305—312页,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1年4月,北京。
[9]拙文《清明节的天候和物候——清明界的文化意涵之一》,海峡文艺出版社主办《海峡·文化遗产》2009年创刊号,福州;又见冯骥才主编《文化血脉与精神纽带》,中国文联出版社2009年2月。
[10][明]谢肇淛的《五杂俎》,第24页,上海古籍出版社2001年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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