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虽然在英语人类学中,相对于祭祀圈有一个大致对应的概念——地域崇拜(Territorial Cuit)。大陆学者中有用到联村组织等概念,但都没有涉及到本文想探讨的问题。
[2]王荻兴:《台湾汉人社会研究的反思》,《国立台湾大学考古人类学刊》第47期,1991。
李亦园:《民族志学与社会人类学》,《清华学报》新二十三卷第四期,1993年。
庄英章:《人类学与台湾区域发展史研究》,台湾史迹源流研究会,1992年。
[3]同[2]王崧兴文,第4页。
[4]转引自林美容:《由祭祀圈到信仰圈》,《中国海洋发展史论文集》第三辑,1988年,第97页。
[5]施振民:《祭祀圈与社会组织》,《中央研究院民族学研究所集刊》第36期,第199页。
[6]同[5],第201页。
[7]同[2]王崧兴文,第8页。
[8]同[5],第204页。
[9]同[2]王崧兴文,第8页。
[10]许嘉明:《祭祀圈之于居台汉人社会的独特性》, 《中华文化复兴月刊》, 第十一卷,第六期,第62页。
[11]同[10]。
[12]林美容教授曾在《由祭祀圈到信仰圈》中提到高丽珍教授用“朝拜场”(Pilgrimage field)幼来描述无组织、无界限的私人民间信仰范围。但她还是认可神明会的成员资格的, 而按照上述许嘉明的标准, 神明会并无法涵盖其所在地域中的全部住民, 只能属于私人团体。
[13]许嘉明:《彰化平原福佬客的地域组织》,《中央研究院民族学研究集刊》第36期,第165-190页。
[14]林美容:《彰化妈祖的信仰圈》,《中央研究院民族学研究集刊》第68期,第96页。着重号是笔者所加。这里,地缘与非地缘差别已经被揭示出来,但林美容在其后的研究中却用对“地缘组织”的一个操作性定义而轻易地把这一差别抹去了。
[15]林美容:《由祭祀圈来看草屯镇的地方组织》,《中央研究院民族学研究集刊》第36期,第165-190页。
[16]同[14],第42页。着重号为笔者所加。尽管林美容在这里称二者大异其趣,但其对“地缘组织”的操作性定义同样让我们辨不出二者的区别。
[17]同[14],第41-42页。
[18]许嘉明:《祭祀圈之于居台汉人社会的独特性》,《中华文化复兴月刊》第十一卷,第六期,第62页。
[19]同[2]王崧兴文,第8页。
[20]郑振满:《神庙祭典与社区发展模式》,《史林》1995年第1期。
[21]滨岛敦俊:《旧中国江南汽角洲农村的聚落和社区》,《历史地理》第十辑,第91-101页。
[22]同[2]王崧兴文,第8页
[23]同[15],第57-58页。
[24]同[15],第97页,第95页。
[25]韩森:《变迁之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9年。具体见第126-131页对神明领地传统观念的讨论。
[26]郑振满:《神庙祭典与社区发展模式》,《史林》1995年第1期。
(本文转载自:《民俗研究》2002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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