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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我们自己的学术可能又回到了原地。我们怀着焦虑和不安,慢慢地把艺术从作品转到了表演,最终集中在技能性的行为。因此,我们回归到了威廉·莫里斯,他痛悼这样一个世界的消亡——在那个世界里,大家认识到,所有人都擅长某一技能,然而,这些技能的范围逐渐局限于被称为“艺术”的专门活动。如果艺术的宽泛内涵仍不清晰,尤其是我们把大部分精力主要放在“他者”身上,仍以“民俗”为前缀修饰他们的“艺术”,那么,民俗学家将会提出什么样的新问题?我们一定不能认为他者的技能行为不同于我们的艺术形式,因为那样的话,我们只会把那些研究对象看成我们自己的后现代不适的对应物。最后,我们必须有勇气和洞察力认识到,我们所面对的民族,那些既有相似也有不同的人群,全都创造艺术。在这一过程中,我们全都诉诸技能,以期创造出能够解释人类日常生活复杂性的艺术形式(无论何种形式)。我们所有人并无不同,所有人都在创造,创造着打动人心的特定形式,同时有责任创造卓越的作品。
作者:格拉尔德·L.波丘斯(Gerld L.Pocius),博士,加拿大纽芬兰纪念大学民俗学系荣休教授,加拿大皇家学会会员。
译者:李修建,博士,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人类学研究所研究员。
(原文刊载于《艺术人类学》2018年第6期,注释从略,详见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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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中国民俗学网 【本文责编:梁春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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