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该文为张勃主持的北京市北京学研究基地项目《元明时期北京岁时民俗文献的辑录与研究》(项目编号为BJXJD-KT2010-B11)、萧放主持的北京十一五社科规划项目《北京岁时节日研究》(项目编号为06BaLS012)的阶段性成果。
[2] 见该书“出版说明”第1页。
[3]见《文献》第17辑,书目文献出版社出版,1983,第204页。
[4] 参见中国古籍善本书目编辑委员会编:《中国古籍善本书目(史部)》,第963、1834页。
[5] “四月杂事”有“初一日,……历香山潭柘碧云”句,“香山”后面的“山”字即用红色字补入。见手抄本第4页。
[6] 参见该书卷20,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7] 中国科学院图书馆选编:《稀见中国地方志汇刊》第16册,第249页,中国书店,1992。
[8]《中国地方志集成·浙江省专辑·20》,第415页,上海书店,1993。
[9] 据载,某日陆启浤“命酒泛舟,召旧院名姬,大会词人于秦淮。”酒饮到一半时,一个女子略有遗憾地说:“可惜两岸没有荷花来为我们的雅集助兴。”不料这话被陆启浤听到。第二天,他再次宴请客人。宴开之时,晚风吹拂,竟有一阵阵荷香扑鼻而来。原来是他花高价买了几百缸荷花,将其弄碎沉入水中的缘故。这一做法让他名震一时,“自是十四楼中皆目为樊川复出。”《明诗话》也收录了这则逸事。
[10]参见沈季友:《檇李诗系》卷17“孙太学弘祖”条。
[11]参见《皇朝文献通考》(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卷221“经籍考十一”“《古人几部》六卷”的说明。
[12] 见上海图书馆藏《客燕杂记》手抄本。
[13] 从手抄本的排列顺序看,可能《客燕杂记》写作稍早。
[14] [清]王士祯:《池北偶谈》卷23,第545页,北京:中华书局,1981。
[15][清]于敏中等编纂:《日下旧闻考》“凡例”,第7页,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81。
[16][清]吴履福等修,缪荃孙等纂,见《中国地方志集成·北京府县志辑·4》,上海:上海书店等,2002。
[17] 比如王晓莉《明清时期北京碧霞元君信仰与庙会》(载《中央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5期)、岳永逸《当代北京民众话语中的天桥》(载《民俗研究》2001年第1期)、王赛时《明清时期北京的花鸟虫鱼》(载《农业考古》1999年第2期)中的引用。
[18] 《日下旧闻考》标明征引《北京岁华记》(或者《兆京岁华记》)的有15条,其中有一段描述为此次发现的《北京岁华记》手抄本所未载,即:“羯鼓声益喧,曰迎年鼓。先除夕一日曰小除,人家置酒宴往来交谒,曰别岁。焚香于户外,曰天香,凡三日止。帖宜春小字。儿女写好字。”由于没有证据证明该文一定出自《北京岁华记》,这种情况的出现有三种可能:一是朱彝尊将该文出处误记为《北京岁华记》,二是陆启浤的《北京岁华记》原有这段文字,但在辗转抄写过程中有丢失,该手抄本抄写者所依据的本子中就没有这段文字。三是抄写者的疏漏造成的。但该抄本抄写认真,又有明显的校勘痕迹,故而第三种可能性极小。
[19] 自《梦粱录》起至《明宫史》,这些作品并非全部内容都是有关岁时民俗的,但岁时民俗是其重要组成部分,而有些作为著述部分呈现的岁时民俗书写,无论在篇幅上还是反映社会生活的广度和深度上都不亚于某些纯粹的岁时记作品。
[20] 吴自牧:《梦粱录序》,《梦粱录》,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4。
[21][明]刘侗、于奕正:《帝京景物略》,第70页,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80。
[22] 崔丽娟等:《心理学是什么》,第135~168页,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2。
[23][明]沈榜:《宛署杂记》,第192页,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82。
[24][明]刘侗、于奕正:《帝京景物略》,第69页,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80。“顺承门”即“宣武门”。
载《文献》2010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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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中国民俗学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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