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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还有一处说,莫利“只知道有一个持语言无意识决定论的弗洛伊德,而不知道还有一个‘本能’无意识的弗洛伊德。他完全不知道正是弗洛伊德的‘本能’才恰恰是他所需要的积极受众的最后保障。‘本能’决不陷主体于被动,相反,只有本能才能最终提醒我们一切意识形态话语的虚幻,一切‘文化工业’的欺骗,一切‘文化帝国主义’的入侵。”这一点笔者也不能苟同,笔者觉得,作者不仅高估了本能,而且似乎误读了“本能”这一概念的意义。“本能”或“本我”非但不是抵抗文化工业或体制的最后屏障,恰恰相反,正是其施虐和逞能的场所。
作者在另一处写道,“我们认为,被阿尔都塞所放弃的弗洛伊德的‘无意识’或拉康语言无意识的观点,这用马克思主义的术语,就是‘社会存在’或‘经济基础 ’或‘阶级斗争’实践,将是意识形态话语之施加其影响的极限,将是受众能够发起对文本话语或‘文化工业’之最有效抵抗的力量源泉。”此话笔者更不能同意。
弗洛伊德的“无意识”或拉康语言无意识跟马克思主义的社会存在或经济基础或阶级斗争不能扯到一起,无论怎样解释或再释,前者与后者都毫无相同之处。笔者觉得此书仿佛有一个这样的公式:受众个体=本能=物质性=日常环境=无意识。不知笔者说对没有?如果没错,笔者也希望作者能够再作思考。
(作者单位:加拿大加尔各里大学英文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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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中国社会科学报 2010-7-1 12:26:12 【本文责编:思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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