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宋)李昉:《太平御览》卷30《时序部·正月十五日》,中华书局1960年版,第P140页。
[2] (唐)张鷟:《朝野佥载》卷3,中华书局 1979年版,第69页。按《旧唐书·睿宗纪》亦载先天二年“春正月……上元日夜,上皇御安福门观灯,出内人连袂踏歌,纵百僚观之,一夜方罢。”与此当为一事。
[3] (五代)王仁裕:《开元天宝遗事·百枝灯树》,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版,第102页。
[4] (宋)孟元老:《东京梦华录》,中华书局1982年版,第164-165页。
[5] (唐)欧阳询:《艺文类聚》卷4《岁时部·正月十五日》,上海古籍出版社1965年版,第60-61页。整理者指出“今夜游观灯”以下九字,《初学记》卷4和《太平御览》卷30都作注文,是后人所加。
[6] (宋)洪迈:《容斋随笔·容斋三笔》卷一“上元张灯”。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版,第427-428页。
[7] (清)赵翼:《陔余丛考》卷31《上元张灯》,河北人民出版社,1990年版,第546-547页。
[8] 参见罗启荣等编着《中国传统节日·元宵节》,科学普及出版社1986年版,第64-66页;宋兆麟等着《中国古代节日文化·元宵节》,文物出版社1991年版,第32页。
[9] 参见范玉梅编着《中国的民间节日·元宵节》,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17页。另外,乔继堂也认同这一观点。见乔继堂着《中国岁时礼俗》,天津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41页。
[10] 三元是道教的说法,唐代僧人玄嶷指出:“三元者:上元、中元、下元。正月十五日为上元,七月十五日为中元,十月十五日为下元。……上元日是天官挍计之日,中元日是地官挍计之日,下元日是水官挍计之日。此天地水三官挍计之日,……并是(陆)修静等架虚矫立,……捡寻《老》、《庄》之文,本无此事,并出灵宝伪经。”见《甄正论》卷3,T52,P0567b。本文所引佛教经籍俱见台北佛陀教育基金会印赠《大正新修大藏经》。在本文有关佛教经籍的注释中,T表示卷数,P表示页码,a、b、c表示栏数。
[11] 乔继堂:《中国岁时礼俗》,第40-41页。宋兆麟等著《中国古代节日文化》一书里,也有类似的看法。
[12] 向达:《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年版,第54-55页。
[13] 《汉书》卷3《高后纪》,中华书局1960年版,第102页。
[14] 《资治通鉴》卷13《汉纪》五,中华书局1975年版,第433-435页。
[15] 参看陈垣着《二十史朔闰表》,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P13页。
[16] 《史记·封禅书》载亳人谬忌云:“天神贵者太一,太一佐曰五帝。”中华书局1959年版,P1386。
[17] 《史记》卷24《乐书》,第1178页。
[18] 《史记集解》曰:“应劭曰:‘天子春朝日,秋夕月,拜日东门之外,朝日以朝,夕月以夕。’瓒曰:‘汉仪郊泰一畤,皇帝平旦出竹宫,东向揖日,其夕西向揖月。便用郊日,不用春秋也。’”第470页。
[19] 《汉书》卷25《郊祀志》,第1264-1265页。
[20] 《史记》与《汉书》在某些地方纪年和月份的不同,是有原因的。其最可能的原因大概是司马迁是使用《太初历》纪年而班固则是采用《三统历》纪年。关于这个问题,可参见《史记索隐》对《史记·历书》中所载太初改元情况的解释和说明。
[21]《太平御览》卷30《时序部·正月十五日》,第140页。
[22] (宋)志磐:《佛祖统纪》卷33《法门光显志·放灯》,T49,P0318c。
[23] (宋)赞宁:《大宋僧史略》卷3《上元放灯》,T54,P0254b。
[24] 《后汉书》卷88《西域传·天竺传》,中华书局1965年版,第2922页。
[25] (晋)袁宏撰,周天游校注:《后汉纪校注》,天津古籍出版社,1987年版,第277页。
[26] (唐)道宣:《集神州三宝感通录》卷2, T52,P0413c。
[27] 《魏书》卷130《释老志》,中华书局1974年版,第3025页。
[28] (北魏)杨衒之撰,范祥雍校注:《洛阳伽蓝记校注》卷4《城西·白马寺》,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版,第196-197页。
[29] (隋)费长房:《历代三宝纪》,卷4,T49,P0049b。
[30] (唐)智升:《续集古今佛道论衡》卷1《汉法本内传·道士度脱品》,T52,P0402b。
[31] (唐)法琳:《破邪论》卷1,T52,P0479b-P0480b。
[32] 《比丘尼传·晋竹林寺净捡尼传》云:“晋建兴中(沙门法始)于宫城西门立寺。捡乃造之,始为说法,捡因大悟。…捡即剃落从和上受十戒。……晋土有比丘尼亦捡为始也。”见梁释宝唱撰《比丘尼传》,T50,P0934a-P0948a。按建兴(313-317年)为西晋愍帝司马邺年号。
[33] 本文所说的“西域”,是一个较为广义的概念,其所指除一般所说的汉代玉门关、阳关以西,葱岭以东,天山以南,昆仑山以北的广大地区以外,还兼指通过以上地区与中国发生交往的中亚、西亚甚至南亚次大陆如印度、巴基斯坦和斯里兰卡等地区,这其实也是为学术界所认可的一种地域划分方法,特别是对于研究佛教史。关于此点,可参看任继愈主编《中国佛教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年版,第67-68页。
(本文发表于《西域研究》2007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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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浮山老妖的个人空间2009-01-31 20:21:52 【本文责编:思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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