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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访谈]民族国家的日历:传统与现代交融
  作者:CCTV电视访谈 | 中国民俗学网   发布日期:2005-02-27 | 点击数:6052
 

  央视→今日关注→首播:2月15日 CCTV-4

  国内外民俗学大师齐聚北京,感受中华传统文化的魅力,探讨传统节日与法定假日的关系,我们究竟应以什么样的方式保留传统文化,现代民族国家的假日又该怎样设置?

  主持人:

  您好,观众朋友,欢迎收看《今日关注》。

  中国农历的大年初六,就在中国人沉寂在浓浓的过年气氛时,西方浪漫的情人节也如期而至,这一天,来自美国、日本、韩国、俄罗斯等国以及中国的近百名文化学者齐聚北京东岳庙,而这些国内外的民俗学大师们此次的聚会,除了感受中华传统文化的魅力,欣赏有七百多年历史的东岳庙中各种民俗表演外,他们还将就各个国家的民俗节日文化的起源、发展,现代节假日与传统时间制度的关系等主题,进行广泛、深入地探讨。我们先来看一下相关的报道。

  解说:

  在这次名为“民族国家的日历,传统节日与法定假日”的国际研讨会上,一些学者认为中国的一些民俗传统节日在广大民众的心里占据着特别显赫的地位,但是这些节日和法定的一些假日相比,却存在着一些不协调之处。

  刘魁立(中国民俗学会理事长):

  在我们的整个假日系统中间,在我们有很多的节假日,虽然放假了,但是它的文化内涵,它的历史根源都不久远,都不丰厚,但是民族传统的节日,非常丰厚的那种历史文化根源,我们没有办法舒展,没有办法表现,就是因为它没有假日。

  解说:

  学者们认为节日是休闲,但比休闲更重要。在现代化和全球化日益发展的今天,能够有意识地反思传统节日与法定假日之间的关系,以及各民族传统节日本身所蕴含的文化结构和社会功能,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和长远影响。为了充分感受中国传统节日的风采和特色,国内外学者还到北京六大庙会之一的东岳庙体验了北京人的春节庙会。迈进古老的大门,走在挂满了祈福牌的葫芦上,仿佛穿越在中华文明史的时空隧道中,秧歌、面人、杂耍等民俗表演,更是让国内外学者们都深深地陶醉。

  迈克尔.欧文.琼斯(美国民俗学会会长):

  我对中国的春节及其一些活动很惊喜,很美妙,这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主持人:

  刚才我们一起了解了这次研讨会的一些情况。

  今天在演播室我们还特别邀请来了刚刚参加了这次国际研讨会的两位专家,首先我来介绍一下,一位是中国民俗学会的理事长刘魁立先生,还有一位是北京大学的社会学系的高丙中教授,您好,欢迎两位到我们的演播室接受采访。

  可以说现在中国人的春节正在过,还没有过完,我们的长假还在进行中。在这个时候来探讨关于民俗的话题,确实是别有一番意味。我们注意到这次研讨会,题目叫“民族国家的日历,传统节日与法定假日”,我看到这个报道的时候就有一个疑问,到底民族国家的日历是什么意思?刘会长,您能不能先给我们解释一下?

  刘魁立:

  民族国家的日历,如果明白地说,应该是民族的和国家的日历。

  主持人:

  中间应该加一个“和”字,民族的和国家的日历。

  刘魁立:

  对于一个民族来说,甚至于更小的,对于任何一个群体来说,都有自己的时间安排,对于一个民族来说,它的时间安排应该算是他的一个日历。对于整个国家来说,因为中国是一个多民族的国家,对于整个国家的时间安排来说,我们把它叫做国家日历。针对民族的节日体系和针对我们国家的节日和假日体系,我们来进行研讨,所以整个的题目叫做民族、国家的日历,传统节日和法定假日这样的研讨会。

  主持人:

  实际上高教授,这里面突出的是节日和假日之间的关系问题。所以你看我们的主题,题目也叫“传统与现代交融”,你怎样看待节日和假日的关系?

  高丙中:

  这个题目当时我们确定的时候,是考虑到我们都面对的一个问题,中国现在在官方制定的假日里面,比20年以前长了很多,现在有很多假日。可是大家都觉得假日大家没有那么多有意思的事情可做,另外一方面,学者们的研究也看到,在民间老百姓有很多他们认为很重要的时间,有很多他们认为他们有非做不可的事情,这就是节日。可是他们往往遇到一个问题,他们没有假日,他们没有办法做他们认为有意义的文化活动。这样一个矛盾在这里面出现了,学者们就来探讨,怎样在传统的节日跟现代的假日制度之间,怎样能够结合。

  主持人:

  我注意到刘理事长在接受采访的时候谈到过民族传统的节日,它有着非常丰厚的文化的根源。但是因为它不是假日,所以它有的时候很难再把它舒展开来,也没有办法把它舒展开来。所以人们现在探讨怎样把民族传统的节日,把它法定化,成为一种假日。关于这方面的一些探讨,我注意到有一位台湾学者有自己的看法,我们一起来听一下他是怎么说的。

  鹿忆鹿(台湾东吴大学教授):

  我想大概多多少少还是会有(积极意义)的,因为(这样)过传统的节日,时间上会比较充裕,有些习俗,有些活动,我觉得大家还是会比较重视的,因为现在台湾的情况也差不多,一般的年轻人已经对传统节日不太重视了,因为受西方的影响,大家只是放假,吃吃东西,玩啊。所以我觉得如果(把传统节日定为法定假日)的情况,肯定还是对传统的节日有比较积极、正面的意义存在。因为传统节日对民俗的延续啊,或者是历史源流的保存啊、维护啊,我觉得还是比较好的。

  主持人:

  刚才这位教授谈到的很重要的观点,她认为把传统的节日假日化是应该的,应该也是有效的,她这么认为。我也注意到这次的国际研讨会上,大家谈的最多的一个主题就是是否可以把民族传统节日把它假日化。两位专家,你们的意见是什么?

  刘魁立:

  如果把这个问题稍微再引申一下,它不仅仅是放假不放假的问题,节日的整个体系实际上是涉及到我们如何舒展咱们自己的民族性格的问题,说的再大一点,是整个一个叫做国家身份问题,或者叫做民族身份问题。如果要是在这样比较大的前提下来谈这个问题的时候,可能就要把我们自己的传统如何延续下来,如何发展下去,这就变成了一个对于我们民族来说,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了。因为在整个的节假日过程当中,实际上民族性格能够在这里得到比较好的体现。如果把我们的传统,把我们非常优秀的民俗的传统延续下来的话,我想可能要在我们的假日体系里面应该有它的位置。如果这样的话,我们的许多有非常深厚文化内涵的节假日就会替我们做我们认定或者是认定自己的民族身份,或者是体现我们自己的民族认同情感的那样一些事情。

  主持人:

  实际上这个话题在去年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讨论了。我们注意到人民大学的校长冀保成先生也谈过,应该把端午节、中秋节等等,包括中秋节、清明节他认为都应该定为法定的假日。实际上这里面探讨一个很重要的,是一个时间制度的安排。但是国家已经有一些安排了,原来只能休息一天一周,现在能休息两天了,假日应该很多了。如果再把原来民俗的传统的节日定为假日,从国家政府的角度来考虑,是不是时间安排上也会有一些难处呢?

  高丙中:

  实际上这里不是时间够不够的问题,比如说在传统社会,节日就是假日。

  主持人:

  一过节就可以不工作。

  高丙中:

  过节就有时间。到那个时候跟农业社会是比较配合的,那样一个节奏可能跟现代社会是一个节奏,可能有不合的地方,这个不合应该说客观存在,可是现在一来再设立假日的话,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原来的节日体系,完全是弄了一套新的假日制度,现在开始做这个工作,历届政府有时比较激进,有时比较缓和,但是基本上的思路都是跟着现代国家的重要活动,设立纪念日,有的纪念日就变成了假日,有的纪念日只是在报纸,并没有成为假日。可是后来随着生产效率的提高,劳动力,可就业人口的增加,国家不需要每一个劳动者都那样充分地去,不要那么多的工作时间,这样假日就慢慢地增加。增加之后,反过来到今天,大家觉得假日没有什么意思的时候,发现那么有意思的日子,没有病,这么多假日,我们没有什么意思,这个问题出来的时候,我们再看我们这个过程过来的历程,就觉得我们有处理不当的地方,我们现在是要讨论怎样调整这个不合理的东西。

  主持人:

  您的意思就是说把一些传统的节日改为假日,您觉得从时间安排上来说,不算多。

  高丙中:

  应该是可以的。并不一定说在一年的假日里增加新的假日,而是说把原来的假日的时间,调到传统的节日期间,冀校长专门提了一点,把除夕演变为假日,这一点也是提的很精细的。大年三十本来的意思就是应该休假的,可是大年三十还要他去工作、上班,该动脑子的,他的脑子不在那个地方,该动体力的,效率也不高。在观念里面这就是一个休息的日子,就是人跟人聚在一起,做一些没有实际功效,但是有意义的事情,这个安排跟谁过不去呢?

  主持人:

  关于这个问题,在这次的研讨会上大家有没有达成共识?

  刘魁立:

  因为这次研讨会实际上是学理性比较强的研讨会。在这样具体的政策、对策性的问题上,没有非常舒展的把资格的意见全部都发表出来,因为这次严格地说,还不是一种对策性的研究,但是刚才高先生所谈到的问题,实际上是大家都已经涉及了的。就是说要把我们现在有假日的,但是又缺少,或者是比较薄的那一个文化内涵的那样一些日子,把它挪到另外的有深厚的文化历史内涵的时间去,让那个时间成为假日。实际上如果这样做的话,我想大家都是非常高兴的,会满足大家精神的需求。

  主持人:

  说到春节一系列的民族传统节日的话题,使我想到关于春节,前一段还有一个争论,说有的人提出来说把春节日子改了,不是改在除夕大年初一,正月初一,而是立春那天,两位对这个说法是什么看法?

  刘魁立:

  我本人感觉这个建议,名字叫做春节科学定日,这个建议本身的命名就不科学了。因为如果要谈现在春节的定日是不科学的,而一定要把它做成某种科学的办法来加以定日的话,我觉得这个本身的出发点是不对的。此外,如果把春节挪到立春,而我们的春节是我们心中的年,把年放在另外一个时间,我们等于说那个时间我们不是按月向的运行办法。

  主持人:

  不是一年初始的感觉。

  刘魁立:

  另外我们就没有了除夕,我们同时也就没有了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因为中国人对月亮的情感完全不同于其他民族,我们的许多节日的主要活动都是在夜晚进行的,比如说元宵节、灯节,比如说七夕也是在看星象,比如说八月十五过去的祭月和现在的拜月,包括除夕,所有的这些活动都是在晚上进行的。我们对于中国人,特别是我们的汉民族对于月亮的这种情感,一旦被这样定在立春这个时候。

  主持人:

  就全乱了。

  刘魁立:

  全乱了,这样的话我们基本上再没有我们的民族节日系统,实际上这个建议本身不仅是不可行的,而且是完全不可取的。

  高丙中:

  春节,他可能这么提的时候,他提问题的产生是这么产生的,他就说春节是立春的节气,你既然是说叫立春的节气,不在立春那天,那你错了。春节是辛亥革命之后才有的一个概念,是原来的元旦,是我们老辈子都说元旦,被新的公历用到1月1号来了,要区别这个东西,它本身跟立春并没有关系,它并没有说我要代表立春。所以现在这样提问题,可能是叉开了,这两个没有合在一起。

  主持人:

  看来在这个问题上两位专家的意见是一致的。我注意到很多观众也是跟你们相同的一些看法。确实春节在中国人的心目中,就像刘教授曾经讲到的,地位是非常显赫的,甚至可以说是中心的地位。所以在今年的春节期间,我们中国新闻节目是从初一到初六,每天选择一个不同的地方,来向大家直播当地的一些过年的习俗,现在利用这个机会,我们再来回顾一下其中的一些精彩的片段。

  刚才我们一起看了六个不同地方的一些过年的习俗。但是虽然我们现在能看到各个地方的地域色彩非常的明显,确实是感到丰富多彩。但是也有人觉得现在过年好像不如以前了,这个年味好像越来越不浓了,总是觉得缺了点什么。你们两位分析一下,这其中是什么原因,到底我们缺了什么?

  刘魁立:

  我自己感觉到在我们过年的这个过程中间,大概需要提炼很多符号,或者我们叫做象征。而这些符号,这些象征的提炼,在某种意义上我们过去做的工作不多。比如说鞭炮,鞭炮这样一个符号,或者是叫做一个象征,它直接和年是非常密切,有着非常密切的联系。

  主持人:

  好像一说到过年,就会想到放炮,这两个是紧紧粘在一块的,把它摘下去,撕下来,好像感觉就不是年了。

  刘魁立:

  所以大家感觉没有年味。过去常常说爆竹一声除旧岁,好像是辞别旧的一年,迎接新的一年,中间的一个办法,是用鞭炮来衔接这两个时间段的。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一旦说是用行政的办法,用一个简单的办法解决我们心中的那样一个价值问题,或者叫做我们的情感问题,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那么用一种禁决的办法来处理,显然它的后果不会奏效。实际上一方面我们禁了,但是群众又觉得在感情上下不去,于是他又要在某种意义上来叫做违禁,要采取一种办法,于是就出现了这样一种矛盾。

  主持人:

  实际上大家都难受,您禁了,但是还有不少地方放,我们注意到今年,包括北京有一些禁放区里还是有放爆竹的。这样一个情况出来,大家觉得还是非常尴尬。高教授,您觉得呢?放炮本身可以说确实是人们感觉是过年的一部分,而且是人们表达过年喜悦心情非常重要的手段。但是现在它没有了,您觉得年味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符号没有了而觉得冲淡了?

  高丙中:

  年味淡,可能一方面是说内心的体验,因为原来过年,有很多民俗活动,这些活动你都是从小就习惯的一套东西,很自然的你就在这里面来体验一遍,放鞭炮是重要的一个项目,其实拿鞭炮来说,不仅仅是这一个项目被取消,因为这个项目是被政府立法取消的,所以怨言比较多。事实上很多项目在现代变化的过程当中,大家,当然不是说要自动放弃,是社会总的造成的后果。比如说原来春节的踢毽子、玩陀螺、踩高跷花卉表演你去看,但不会去踩了,原来小孩儿要去玩这些东西,体验差了。再一个是价值的问题。大家觉得年是一个完整的年,是一个意义比较丰富的年的时候,是因为社会营造了一套价值,一个观念,跟你个人的东西相互比较契合,你会有一个统一性比较强的体验,可是现在经过这么多年,这里很多坏的东西,有迷信,有落后,有愚昧,有这样的东西,可是再来体验,再来做的时候自己就犹豫了,明显做了,这个体验已经不是那个体验了,外在、内在两个方面,过的年不是原来的年了,是因为不是原来的过法,不能像原来那么了。

  主持人:

  实际上您刚才讲到使我想到一个问题,民族传统节日本身有两个构成,一个是它的文化内涵,有很多价值在里面,再一个是形式,比如说一些符号,放鞭炮也好,贴春联也好,是一种文化的形式表现。但是现在看来,我又想到另外一个问题,很多民族传统节日的形式本身也欠缺了,比如说很多形式变为中国人传统的吃了,跟吃联在一块,春节吃饺子,正月十五吃元宵,端午节吃粽子,中秋节吃月饼,到腊八喝粥,立春吃春饼,跟吃联系在一起,形式本身是不是也在退化或者减少?

  刘魁立:

  应该这样说,当别的符号,整个符号体系在某种意义上自己逐渐逐渐地变得比较贫弱的时候,我们其中的某一项变得突出出来了,显得只有它在那里好像是惟一的东西,但实际上我觉得符号体系的提炼还是不够的,比方说过去丰盛的食品,几乎是在所有民族的所有的节日里面都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无论是中国的、外国的,或者是我们中国的各个民族的,实际上都有吃的内容。

  主持人:

  吃本身也有文化的说法在里头,有内涵在里头。

  刘魁立:

  可是现在一旦只突出了一点,把其他符号中间重要的内容变得很贫弱的时候,自然大家开玩笑的说,现在的节就只剩下一张嘴了。我想今后的问题还是保持这个部分,但是加强其他符号的提炼和对于其他符号的宣传,包括您刚才所说到的贴对联,包括比如说互相之间的拜年的习俗,家庭和睦的团圆。

  主持人:

  内容丰富起来。最后一个问题请高教授讲一下。面对现在这种情况,内涵有些可能已经都丢失了,形式大家又不是很明白,怎样才能使我们的民族传统真正地继承和保护下来?

  高丙中:

  我顺着刚才的话回答这个问题,为什么吃沿袭下来了呢?因为吃是家庭里就可以做的事情,在很多年,在公开场合,在所谓公共领域,所谓公共空间,我们是不能来表演,或者是表现,呈现传统的民俗活动的。现在如果说要继承,要沿袭这个活动,第一点,也是最基本的一点,就是要营造一个共同的观念,这个观念必须在公共空间里营造,是一个公开的活动,这个公开的活动我们能观赏,能参与,我们能提我们的意见,能够分享价值,这样才可能沿着这个线索,这应该是共同的,群体性的活动。当它变成群体的活动,就能往下沿袭。

  主持人:

  刘教授讲的很对,宣传也很重要,必须让大家知道我们节日里的内容是什么,文化内涵是什么,然后才能知道怎样通过一种形式表达这些内涵。但关键的问题是你怎样才能够有表达形式的一些习俗。

  这个话题非常长,非常多,今天的时间关系我们先谈到这儿,以后有机会再聊,非常感谢两位到我们演播室接受采访,谢谢。

  好,观众朋友们,今天的《今日关注》节目到这里就结束了,感谢您的收看,再见。

  制片人:张立勇

  策 划:滕双双

  编 辑:王冬妮 刁伟华

  主持人:王世林

  监 制:马 勇

责编:郭翠潇  来源:CCTV.com
 

  文章来源:央视国际 (2005年02月18日 17:08)
【本文责编:思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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