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西村、岳永逸和陈志勤等人曾将folklorism译成“民俗学主义”,意思就是想强调该用语的“民俗主义研究视角”的内涵,认为它不只是指一类现象而已。
[2]H·モ一ザ:《民俗学の研究課题としてのフォ一クロリスムス》(上·下),河野真訳,《愛知大学国際問题研究所紀要》,第90、91号、第63-95頁、第1-38頁、1989、1990年。Bausinger,H.(Dettmer,E.,transl),Folk Culture in a World of Technology.Indiana Univ.Press,1990.p187.
[3]王霄冰:《民俗主义论与德国民俗学》,《民间文化论坛》2006年第3期。
[4]徐赣丽:《民俗旅游开发中的类民俗化与文化真实性——以广西桂林龙脊景区为例》,《旅游论坛》2009年第6期。
[5]王杰文:《“传统”研究的研究传统》,《民族文学研究》2010年第4期。
[6]李灵灵:《民俗形态与文化传统的活态保护》,《文化遗产》2009年第4期。
[7]王杰文:《“传统”研究的研究传统》,《民族文学研究》2010年第4期。
[8]高丙中:《一座博物馆—庙宇建筑的民族志——论成为政治艺术的双名制》,《社会学研究》2006年第1期。
[9]王杰文:《“传统”研究的研究传统》,《民族文学研究》2010年第4期。
[10]岳永逸:《乡村庙会的多重叙事——对华北范庄龙牌会的民俗学主义研究》,《民俗曲艺》总147期,2005年。
[11][美]阿兰·邓迪斯:《伪民俗的制造》,周惠英译,《民间文化论坛》2004年第5期。
[12]吕微:《反思民俗学、民间文学的学术伦理》,《民间文化论坛》2004年第5期。
[13]陆瑞英演述,周正良、陈泳超主编:《陆瑞英民间故事歌谣集》,学苑出版社,2007年。
[14]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以文明理想守望民间中国——2012年度中国民间文艺发展报告(摘编)》,中国文艺网,2013年4月15日;安德明等:《在守望传统中开拓创新——2013年度中国民间文艺发展报告(摘编)》,中国民俗学会网站,2014年4月30日发布;安德明等:《记住乡愁,守望家园——2014年度中国民间文艺发展报告(摘编)》,中国民俗学会网站,2015年6月29日发布。
[15]张士闪主编:《中国民俗文化发展年度报告2012》,北京大学出版社,2013年;张士闪主编:《中国民俗文化发展年度报告2013》,北京大学出版社,2014年;张士闪主编:《中国民俗文化发展年度报告2014》,山东大学出版社,2015年。
[16]周星:《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运动和中国民俗学——“公共民俗学”在中国的可能性与危险性》,《思想战线》2012年第6期。
[17]刘正爱:《谁的文化,谁的认同?——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运动中的认知困境与理性回归》,《民俗研究》2013年第1期。
[18]杨利慧:《中国民俗学如何推进“朝向当下”的转向?》,《民俗研究》2014年第1期。
[19]吴秀杰:《文化保护与文化批评——民俗学真的面临两难选择吗?》,《河南社会科学》2008年第2期。
[20][美]罗伯特·巴龙:《美国公共民俗学:历史、问题和挑战》,黄龙光译,《文化遗产》2010年第6期。
[21][日]菅丰:《公共民俗学的可能性》,周星译,岩本通弥·菅豊·中村淳:《民俗学の可能性を拓く-“野の学問”とアカデミズム一》,青弓社,2012年,第83-140頁。
[22]高丙中:《中国民俗学的新时代:开创公民日常生活的文化科学》,《民俗研究》2015年第1期。
[23]户晓辉:《再问民俗学“生活世界”概念的理所当然》,日常と文化研究会:《日常と文化》2015年第1号。
(本文原载《民俗研究》2016年第3期,第5-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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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中国社会科学网 【本文责编:郑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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