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本文写作得到中山大学人类学系主任麻国庆教授的指导,修改过程中获益于匿名评审专家、《民族研究》编辑部评审老师、中山大学人类学系朱伟和晁炎同学的建议与帮助,在此一并致谢。
1 参见雷祥麟《负责任的医生与有信仰的病人》,李建民主编:《生命与医疗》,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2005年版,第464—502页。
2 凯博文的“解释模型”,将患者的治病过程分为五个阶段,即病因、症状开始的时间与模式、生理的症状、症状的严重性慢性急性、治疗。它主要通过比较中医师、西医师及民俗疗者与患者在治病过程中的沟通效果来评估医患双方在生病的“解释模式”上是否接近。参见:Arthur Kleinman, Patients and Healers in the Context of Culture: An Exploration of the Borderland Between Anthropology, Medicine and Psychiatry, Berkeley :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1980, pp, 104—108 。
3 参见【美】阿瑟克莱曼著、方筱丽译《疾痛的故事》,上海译文出版社2010年版。
4 张珣站从病人的立场出发,关注病人在求医过程中的“改信”,意即比较病人对不同医疗体系给出的“病因解释”的接受程度。参见张珣《改框或改信—民俗宗教医疗的疗效机制》,《台湾宗教研究》2009年第2期。
5 参见张珣《台湾汉人的医疗体系与医疗行为》,张珣著:《疾病与文化—台民间医疗人类学研究论集》,台湾稻香出版社2000年版,第109—150页。
6 凡文中未明确注明出处的材料,均系上述田野调查所得。
7 解放后,白马藏人被划归为藏族的一个边缘地域分支,并定名为白马藏族。1980年,费孝通先生在《关于我国民族的识别问题》(《中国社会科学》1980年第1期)中指出:“平武藏人即白马藏人,在历史上并非藏族的可能性是存在的。“2000年,李绍明先生在《羌族与白马藏族文化比较研究》(《思想战线》2000年第5期)中认为:“白马藏族自称‘贝、从族源上看为历史上古氐羌的后裔,他的文化与自称为‘博’的藏族文化有较大区别。”时至今日,学术界在白马藏人的族属问题上仍有多种看法。
8 这里用的是2000年的土地数据,数据由平武县白马藏族乡乡政府提供。
9 这里用的是2004年初的户籍统计数据,数据资料由平武县王坝楚派出所提供。
10 参见刘志扬《“神药两解”:白马藏族的民俗医疗观念与实践》,《西南民族大学学报》2008年第10期。
11 参见Shigehisa Kuriyama, The Expressiveness of The Body and The Divergence of Greek and Chinese Medicine, New York: Zone Books, 1999, p.13 。
12 参见张珣《台湾汉人的择疗体系与医疗行为》张珣著:《疾病与文化—台湾民间医疗人类学研究论集》第148页。
13 “道勒得”仪式的敬神面塑共有六种:第一个“巴日”代表天神;第二个“果豆”和“歪豆代表护法神;第三个“俄且”代表本寨山神;第四个“由”代表土地神;第五个“曹要修”代表病人家;第六个“木纳库贝”代表阎王老爷。正中是猪八戒,两边围十二生肖,猪八戒后面为土地神、青蛙、蛇、鸟。
14 “道勒得”仪式的敬鬼面塑共有两种第一个“角似代表十二生肖,如病人为男性就做九个造像病人为女性则做七个造像。造像按顺序分别是鼠、蛇、鸡、人,若是男性病人就做六个人的造像;若是女性病人就做四个人的造像。鼠代表住在地下的,蛇代表住在地面上的,鸡有翅膀代表天上飞的。第二个“努带”代表阎王老爷,正中是牛魔王,四周是十二生肖与土地神。
15 参见 Nathan Sivin , ”Traditional Medicine in Contemporary China,”in Science, Medicine and Technology in East Asia, Vol. 2, Ann Arbor: Center for Chinese Studies, The University of Michigan,1987, pp. 124—133 。
本文发表于《民族研究》2013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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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中国民俗学网 【本文责编:张倩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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