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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年,我85周岁了,我觉得最值得庆幸的就是,从农村落实政策回来以后,1991年,国际上评选20世纪世界民俗学家,要评选100名,是不能自己申请的,而是根据发表的作品和国际学术贡献,由电脑评测。国际民俗学会总部在芬兰,经过测算,最后只评出78名。这78人里面就有我。入选后不久我应邀参加德国总统文化节,成为来自中国的贵宾,接受了德国之声媒体的现场录音采访。”
“这些成就和评价是在我自己的艰苦努力之后,迎面向我走来的,不是我削尖脑袋去有意谋求的,我很欣慰。”
1992年在柏林主办农业文化展览
1989年出席布达佩斯国际会议
我们是全世界最独特的例子
“我一直有一个动力,我这一生将永远划正号,无论做人做学问,必须这样。在人生道路上确实有正反两方面的选择,但是只要不怕任何艰难困苦、坎坷不平,也要坚持走自己的正路,那才有资格做个有脊梁的中国人。我们对国家、对民族要负责。”
“过几天我要到中国农大去讲学,他们有一个国际论坛,过去从没有中国教授在那讲过。这次让我去讲。要讲中国社会转型当中的几个关键问题。我感觉国家的转型问题,远比我现在研究的文化问题重要……为什么我们国家‘春运’有1亿多人次要回家?今年达到1亿7千万人次。这不是春运,是春节,传统的农业国,农民、农民工是回家过年,要回家祭祖的,他们的转型容易吗?”
“春节回家,我们是全世界最独特的例子,别的国家没有那么多的农民回家祭祖。我们埋怨农民落后,他们作为民俗的民,他们的权利就这些,他们的义务就这些,他们回去要看看老爹老妈,看看留守儿童,民俗是和农民的血肉相连的。难道不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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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民俗学博客 【本文责编: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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