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萨克斯1962, 78。我省去了萨克斯的脚注;它应该读作“laisse(s)”,而不是“lais”。关于萨克斯提到的乔治亚州的吟游歌手可对比格里戈尔·奇希克瓦泽(Grigol Chkhikvadze)在《新格罗夫词典》中关于乔治亚州的评论(萨尔基西安Sarkisian 等1980,19: 363):“梅斯特维尔(mestvire)的武库(repertory)是种类繁多的。他们创作了关于历史人物、民族英雄和大量被封建统治者奴役的人群;在他们的武库中,关于时事问题的(topical)、幽默的歌曲也是很重要的内容。他们的聪明才智、足智多谋和对即兴创作的独特天赋,以及作为社会评论员的重要功能吸引了很多人,并且他们欢迎来自任何地域的客人。”也参见科尔加诺(Korganow)1899-1900。
[37] 参见维奥拉1966, 18-20;其中,他的例子是几个俄国壮士歌的旋律,是现存少有的古法国的武功歌(chanson de geste)、芬兰-乌戈尔人(Vogul)的英雄歌和冰岛(Icelandic)英雄歌的其中之一。
[38] 拉赫1913,228-29;我省去了拉赫的脚注,只列举了他音乐谱例的第一行;这是我的翻译。关于来自卡列林娜(Karelia)的四种芬兰鲁诺斯(runos)的音乐转写参见孔德拉特伊娃(Kondrat’eva)1977, 87-96(no.42-45)。目前已有的CD录音材料由芬兰文学协会(Finnish Literature Society)出版,芬兰的民族史诗卡勒瓦拉(kalevala)遗产(Helsinki Ondine ODE 849-2, 1995)。埃利亚斯·伦罗特(Elias Lönnrot)使他的史诗卡勒瓦拉(kalevala)建立在源自口头传统的鲁诺斯(runos)的基础之上。
[39] 关于在礼拜圣歌的基础上实现对古英语《贝奥武夫》旋律的再想像(re-imagine)的尝试参见凯布尔(Cable)1974。关于这种与中世纪故事相关的旋律类型的进一步讨论参见约翰·斯蒂文斯(John Stevens)的研究成果(第4章)。
[40] “小节音乐”(measure-music)指包含一种或几种小节(完全小节、不完全小节和弱起小节——译者注)的音乐;“小节”(measure)的定义是“一种由固定数量的特定类型的音符组成,由广泛流行的节拍(meter,这里是一个音乐术语,并非语言学术语之‘步格’——译者注)所决定,界线划定在两个小节线的音乐符号之内。”参见NHDM,478(s.v.Measure)。
[41] 关于现代希腊口头诗歌参见比顿(Beaton)1980;关于“山贼之歌”(klephtic)见同上,102-11。从诺托普洛斯文集(现存哈佛大学的帕里文集Parry Collection中)中摘录的部分能够在民俗(Folkways)录音FE 4468中找到,它是涵盖了高信息量的小册子,并附有歌曲的细节描述和誊写(也包括音乐)(诺托普洛斯1959)。这种特殊的歌曲在这本小册子的第24页可以找到。
[42] 诺托普洛斯1959,9(小册子)。关于“山贼之歌”(klephtic song)音乐的详细研究参见鲍德·博维(Baud Bovy)1958;也可参见塞梅利斯(Themelis)1994。
[43] 内特尔和罗斯多尔斯基1955,34。
[44] 多布罗沃利斯基和科尔古扎洛夫 1981,382-84(No.82)。
[45] 称作纳尔特(Nart)故事史诗尽管可能是错误的,但这些非常古老的传说在风格上、内容上和演述方式上都与其他传统中被认为是史诗的部分有许多亲缘关系。由于这个原因,这些在俄国通常被称作“史诗”,并且包括了系列“苏联(或欧亚大陆)人民的史诗”。奥赛梯的纳尔特(Nart)史诗集群最好的西语译本是乔治·迪梅齐(Georges Dumézil)(1965)。
[46] 关于奥赛梯纳尔特故事步格的问题参见阿巴耶夫(Abaev)1990,72-74;关于奥赛梯纳尔特史诗集群的音乐参见茨霍尔巴耶瓦(Tskhurbaeva)1969。
[47] 斯布孜额(Sybyzgy)属于笛类乐器,又称草笛或苏尔笛,是哈萨克的传统乐器,管壁上有三、四个孔,也有更多孔或无孔。演奏时管口抵牙,喉咙吹出的气流与管腔产生共鸣。最早见于十一世纪的《突厥语大辞典》,曾用扎拉特等植物的草杆制作,现也用木头制作。——译者注
[48] 关于卡拉什(Karachay)和巴尔卡尔(Balkar)人纳尔特史诗集群的音乐参见拉哈耶夫(Rakhaev)1994;音乐的例子也可以在同上,614中找到。关于高加索北部地区的这些土耳其人的民俗调查也可参见赖歇尔1993。
[49] 关于一种史诗旋律“历史类型学”(historical typology)的可能性的问题在孔德拉特伊娃(Kondrat’eva)1975中得到了详细讨论。她推断,对于音乐民俗学(musical folklore)的最古老的阶段,两种反对的倾向能够在史诗旋律中被辨别出来,即对一种固定节奏(节拍)的坚守和节奏律动(rhythmic fluctuation)的主导地位(第158页)。
[50] “oicotypes”这个词是由冯·赛多(C.W.von Sydow)创造出来的新词,用来标明一个地区发现的民间故事和一个地区(民间故事)的典型,在那里,它们不受来自外界的各种影响而被世代传承。参见冯·赛多1948。
[51] 关于土耳其传统参见第6、7章的进一步论述。
[52] 山贼之歌(clephtic song)是关于clephts(希腊的山贼、强盗、叛乱分子[与土耳其人对抗])的歌曲和歌谣。
[53] Vocalization是以元音为基础的长旋律,即无文本(a long melody sung on a vowel, i.e. without a text)
[54] 鲍德-博维1958,13。关于起源和流布的鲍德-博维理论的批评,参见比顿1980,114-15。(本段原为法文,由作者翻译为英文——译者注)
[55] 赖歇尔1995,177。
[56] 这不是可以进入一种音乐语义学(musical semantics)理论化探讨的切入点;研究旨趣则在苏珊·朗格(Susanne Langer)有影响力的著作《哲学新解》(Philosophy in a New Key)(1957,204ff.)中关于音乐的讨论上;也可参见Davies 1994。
[57] 关于雅库特史诗的音乐参见以下第141-42页(附有著书目录和唱片分类目录参考discographic references)。一个相似的非常有趣的案例是藏族《格萨尔》史诗在演述中的旋律使用;关于这些旋律完整的、启发性的研究参见艾尔费(Helffer 1977)。(艾尔费关于《格萨尔》歌曲的研究有中译本《藏族〈格萨尔·赛马篇〉歌曲研究》,艾尔费著,陈宗祥、王建民、方浚川译,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2004年——译者注)。
[58] 这也能在其他的土耳其传统中找到,例如在史诗的哈萨克版本中;可与穆卡什·巴伊巴尔蒂洛夫(Muqash Baybartyrov)演唱的版本相对比,它是以Alpamys为标题出版的一套录音材料(Tashkent,Melodiya D-026293-96)。关于土耳其传统的进一步评论参见第6、7章。
[59] 大体的介绍参见萨维莱·特罗伊克(Saville-Troike)1989,107ff.;关于在土耳其口头史诗中民族志诗学(ethnopoetics)的应用参见赖歇尔1995;以一种民族志诗学的观点来讨论南斯拉夫,英雄的和古英语诗歌参见弗里(Foley)1995。
[60] 洛德1960, 15;关于斋月期间土耳其游吟诗人的演述,参见博拉塔夫(Boratav)1973, 63(其翻译参见赖歇尔1992, 96)。
[61] 日尔蒙斯基(Zhirmunskiy)和扎里福夫(Zarifov)1947,29-31。这是我的翻译,出版于赖歇尔1992, 97-99中。
[62] 参见库雷西1987。
[63] 特别参考海卢米·洛兰·萨卡塔(Hiromi Lorraine Sakata)(第9章),卡萝尔·佩格(Carole Pegg)(第10章)和妮科尔·雷维尔(Nicole Revel)(第11章)的研究成果(contributions)。
作者、译者简介:
卡尔·赖歇尔(Karl Reichl,1943- ),德国伯恩大学教授,国际大学英语教授联合会成员,中世纪语言文学研究会会员,国际盎格鲁-萨克逊研究会会员,民族音乐研究会会员,国际阿尔泰学学会会员,国际世界史诗学会副主席等。研究领域包括历史语言学,中世纪研究、口头史诗和中世纪口头传统等。代表作为《突厥语民族的口头史诗:传统、形式与诗歌结构》。
姚慧,助理研究员,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文学研究所博士后;李修建,哲学博士,中国艺术研究院艺术人类学研究所副研究员。
(附言:限于篇幅,此处未列参考文献,原载于《民族艺术》2014年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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