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万历(1591)《洪洞县志》卷2《田赋志·户口》,第1页下—2页上。
(25)万历(1591)《洪洞县志》卷8《杂撰志·寺观》,第57页下。
(26)雍正(1730)《洪洞县志》卷8《杂撰志·寺观》。
(27)孙奂仑、贺椿寿修,韩垧纂:民国(1917)《洪洞县志》卷7《舆地志·古迹》,上海:商务印书馆代印,第9页上。
(28)文端公即祁寯藻,谥文端。
(29)祁韵士:《万里行程记》,山西文献委员会编:《山右丛书初编》第38册,山西文献委员会排印本,1936年,第4页下。
(30)中国民间文艺研究会北京分会编:《北京风物传说》,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3年,第1—7页。
(31)谢明江搜集整理:《十三陵的传说》,北京: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4年,第16—21页。
(32)陈学霖教授认为,这反映了蒙古人“箭程划地界”的习俗。参见其《刘伯温建北京城传说探赜——箭程划地界故事考索》,《明代人物与传说》,香港: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1997年,第65—86页。
(33)山西大同一带流传一个歇后语,叫“六郎的箭——干摇不掉”。传说的就是杨六郎与辽国钦差谈判,达成让“一箭之地”的协议,六郎便在雁门关向北射箭,一箭射到大青山,匈奴只好撤到大青山以北。实际上是六郎派孟良、焦赞扛着一支大箭插在大青山上的。匈奴人觉得上当,想把箭拔起来,但箭只是晃动,就是拔不起来。这个传说与前面所举如出一辙。如果陈学霖教授的假设属实,那么这个传说就显然是后起的;或者便是证明“箭程划地界”习俗是比蒙古人更早的北方游牧民族的传统。见《杨六郎的箭》,大同市十大文艺集成办公室编:《大同民间故事集成》,太原:山西人民出版社,1989年。
(34)蒋一葵:《长安客话》,北京:北京古籍出版社,1982年,第2页。
(35)《端阳节的传说》,李海存口述,张泽良整理。定襄县民间文学编委会编:《定襄县民间故事集成》,太原机械学院印刷厂,1987年,第32—35页。
(36)李国成搜集整理。太原市民间文学集成编委会编:《太原民间故事》,山西省阳曲县印刷厂,1990年,第309—310页。
(37)梁鸿义讲述,许世礼搜集整理。应县民间文学集成编委会:《应县民间故事、谚语、歌谣集成》,应县印刷厂,1990年。
(38)高天顺讲述,洪金璞采录整理。南召县民间文学集成编委会编:《中国民间故事集成·河南南召县卷》,南召县印刷厂,1987年,第195—196页。
(39)周同议讲述,周同礼记录。社旗县民间文学集成编委会编:《中国民间故事集成·河南社旗县卷》,社旗县印刷厂,1987年,第346—347页。
(40)《中国民间故事集成·河南社旗县卷》,第25—31页。
(41)可参见曹树基在《中国移民史》第5卷中的相关研究。
(42)克拉克:《历史人类学、历史社会学与近代欧洲的形成》,载玛丽莲·西佛曼、P.H.格里福编:《走进历史田野——历史人类学的爱尔兰史个案研究》,贾士蘅译,台北:麦田出版公司,1999年,第386页。
(43)景大启:《重修大槐树古迹碑记》。
(44)贺椿寿:《古碑保障说》、陈凤标:《槐址碑记》等。
(45)参见该书卷16《艺文志中》,第45页上。
(46)邹古愚修,邹鹄纂:民国(1934)《获嘉县志》卷8《氏族》。
(47)参见谭雨明:《小云南与明清移民》,《寻根》2003年第5期。
(48)在这方面也并非全无踪迹可寻。如河南南阳唐河的仝姓家族自称来自山西洪洞,但据山西原安邑县房子村的《仝氏家谱》,称其先祖出自大金夹谷氏,元灭后改称今姓。参见《山西地方志通讯》。
(49)这个假设已有人提出来过。1983年华东师范大学教授李毓珍曾在一封信中写道:“我有一个设想,我认为凡是自称由大槐树迁出的人,都是蒙古族。元朝败退时可能有一些在内地过惯定居生活的人,不想走了。但汉人要‘杀鞑子’,怎么办?于是想一个借口,说是由大槐树移民站迁来的(大槐树移民站的确有过),随便张、王、李、赵取一个汉姓,换一个地方定居下来。所以都说不来自己的‘原籍’,也说不来自己的父祖,都是自己立祖。”但没有说出这种设想的根据。参见林中元编:《迁民后裔话迁民》,内部图书,2002年,第56—58页。
(50)参见高胜恩、楚刃:《关于明初洪洞大槐树迁民的几个问题》,《晋阳学刊》1993年第4期。
(原文载于《历史研究 》2006年第1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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