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巴塞尔,我不沮丧
不过寂寞-真可惜,
我高声叫喊:荷马!荷马!
如此使每一个人劳苦,
人们上教堂再回家
并嘲笑这位高声叫喊者。
现在我由此不太关心自己:
最最美丽的听众
请听我荷马的叫喊
有耐心安静地在周围
去酬谢为这超级笑剧
这里致以诚挚的谢意。
[德文版扉页诗,英文译本无。]
目前,对古典语文学没有可以看得出来的统一和清晰的公共意见。人感到在这个学术圈中正好像在科学的学徒中间。这由于自身性格的多方面原因造成,缺少抽象的统一性,相异的科学事实的非有机的堆积,仅仅通过“语文学”这个名号相互被联合在一起。因为人们必须诚实地知道,语文学从其他一些科学借来一些东西,像混合在一起的有魔力的饮料,出于最少见的液体,矿石,和骨头,是的,此外它给自己带来一种艺术的和关于美学与伦理立足点的命令式的元素,这样的元素与纯科学行为处于令人忧虑的对立中。语文学同样的确是历史的一部分,同样是自然科学和美学的一部分:历史,就此而言,力图理解集会民众的个体确定的新形象,流逝的现象的支配法则:自然科学,在它努力去测量人的最深的本能的范围内,就是语言:美学,最后的,因为它出于古代文物的行列,以此建立所有“古典”的古代,以这要求和意图发掘埋在它们之下的理念世界,去支持古典和永恒完美的当前的镜子。这些整个的和不同的科学和美学-伦理的本能在一个通常的名字下联系在一起,在一个假冒的君主制度的方式下,是特别显示出语文学的事实,在它源起后,在每一个时期,它同时是教学法。从教师的立场,一个有这些元素的选择被提供,最有价值的教育和最有需求的教育,如此这科学,或至少这科学目标,我们称它为语文学,逐渐发展出于实践的呼召,起源于这科学自己的迫切要求。
这些语文学的目标被追随,有时以更大的热情,有时以更小的,与一个特别时期的文化的发展程度和趣味相一致;但是,在另一方面,科学的追随者是在这个习惯中,认为这些目标与他们的一些作为语文学的这些目标的能力一致;由此出现了语文学在公众意见中的评价依赖于语文学家们的人格的重量。
目前——也就是去说,在一个时期,人们已经被视为杰出的,在几乎每一个语文学系——一个一般的不确定判断已经越来越增强了,同样地,一个通常的对语文学的兴趣和参与问题的松懈。如此一个非决定和不完美状态的公开意见正在破坏对一种科学,在其中它的作为隐藏和公开的敌人能以更成功的前景工作。语文学有很多如此的敌人。在这里我们没有遇到他们,这些嘲笑者,总是准备去对准语文学的“堤坝”冲击,动物公开练习吞下尘土,第十一次挖掘和吞吃尘土,它们以前已经吞吃了十次。因为这类的敌对,无论如何,语文学是仅仅一个没有用的,无害的,不触犯人的消遣,一个笑话的对象和不会生恨的。但是,另一方面,对语文学有一种无边际和狂怒的恨,不管什么地方作为一个理想,如此,是令人恐惧的,这里现代人匍匐着去崇拜自我,这里希腊主义被看作为一种替代,因此非常无足轻重的观点。反对这些敌人,我们语文学家必须总是考虑艺术家和有艺术精神的人的帮助;因为他们能独立判断怎样以这野蛮主义的剑横扫,对希腊不可言表的单纯和高贵的尊严失掉了视力的每一个人的头;如何仍旧没有技术和工业的全面进步,没有合乎时代的学派规则,没有还如此传播的全面的民众的政治教育,能保护我们从这滑稽和野蛮的对好的趣味的冒犯,或避免被可怕的古典主义的戈尔工的头消灭。
当语文学作为一个全体被这两个阶层的反对者以嫉妒的眼睛观望,有甚多和不同的敌意在语文学的其他方向;语文学家之间正在相互争吵;国际间的意见分歧产生于关于先驱无用的讨论和相互的嫉妒,但是特别被这不同——甚至仇恨——组成在语文学名号中,这些不是,然而,决不,自然地被和谐化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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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中国艺术批评 2009-1-29 21:55:28 【本文责编:思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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