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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族诗人凯恩汉姆·森·龙凯瑞讲述了一个壬的故事,他是来自于梅加拉亚邦的坐落在东卡西山一个叫农及瑞山村的年轻渔夫。毫无防备的年轻人被水妖引诱进入了水底深处。这些诗行详细叙述了变形的故事,引导进入想象显示出吸收卡西族外部文化的同化力量是愚蠢的。诗歌最初是使用卡西族母语写的,为了扩大读者群后来把它翻译了。
英帕尔是曼尼普尔中央直辖区首府,印度东北部与那加兰邦竞争,这最富饶区域产生了旷日持久的叛乱。它坐落在被河流滋养的富饶盆地,四周还环绕着九层的高山。根据梅泰人的创世神话,族群统治着平地,土地上的一个小土丘在宫殿地面中央的是有名的坎戈拉,在远古的洪水中是唯一的一块干燥之地。在1947年到2005年之间,宫殿地面的造型是长方形,四周被护城河包围着,它成为了印度军队镇压小邦的指挥部。曼尼普尔是最近才向外国游客开放的,因为暴乱在过去的几年刚刚才平息。然而,这个城市在2011年晚些时候被封锁了四个月,由于库及族与纳嘎族之间在39号高速公路的冲突影响了那加兰邦和阿萨姆邦。最近,2012年当地的选举中也出现了手榴弹和炸弹的攻击。像在那加兰邦,以叛乱的名义勒索是很普遍的[11]。然而,梅泰人或“曼尼普尔人”当地的文化是很强的,全年都有宗教节日和史诗演唱。在山区的库及族、米佐人和纳嘎族群中,基督教几乎无处不在。在曼尼普尔非常有名的诗人是S·罗宾·尼甘戈姆,编了一本名为《跳舞的地球》的囊括了印度东北的重要的诗歌选集。他翻译了曼尼普尔的R·K·布本萨拉的诗歌“子弹”,诗中提及:由于传统技术和燃烧农业(冬天把荒地烧毁,春天种下庄稼创造jhum的田地)的减弱,引起了暴动与反暴动的愚蠢暴力行为。也是这个地区鲜血淋淋诗歌的样本(尼甘戈姆,“当代”299)。
曼尼普尔邦西南边界的米佐拉姆区的莫纳·左特,因其作为税官与诗人的双重身份而著名。左特最著名的一首诗是“Rez”,是受到一条简短报道的影响而写的:2005年美国明尼苏达州红湖的印第安人保护区内的狂欢受到了枪击。诗歌杂糅了对保护区生活的想象和米佐拉姆区叛乱山区的生活。另一首诗“女孩,带着黑色吉他和蓝色木槿花”,包含着一个指涉——在单词“地下室”里——皮·尼嘎及,对第一个米佐人的口头诗人说的。由于她写了大量的歌曲和诗歌,她可以被她的歌曲活埋了,因此“将来的后代们将不会有些什么可写的了”(“Song”)。像左特的其他诗歌,这首诗是狂躁的和野性奔放的,抓住了动荡不安时代的感觉:
音乐的现实是个问题
等待黑色吉他的解决
而不是女孩,也不是一瓶蓝色木槿花
鸽子们由于你离开它们,悲伤而变得疯狂
云朵总是高贵的和遥远的
柑橘花的芳香将在温柔的爆炸中消褪
…………(“Girl”)
从20世纪80年代早期以来,中国西南的社会发展在中国快速增长的经济和政府让中国西南现代化的方案的带动下开始了快速的社会变化。在最近几年当下的社会问题例如:吸毒、艾滋病、由于找工作出现的人口迁移、城市化、与其他民族通婚、快速发展、环境恶化和其他的问题变成了诗人们创作的背景(Liu)。然而对某些敏感问题(特别是民族不和谐和不安定)的直接演讲通常是禁忌的,更多的是对传统的遗失、环境的改变、城市化和全球化的冲击、文化碰撞的模棱两可的抱怨是很平常的。这样的主题出现在当下一些凉山诗派诗人甚至整个西南的其他诗人的诗歌中,是很明显的。
1998年出版了阿库乌雾的一首彝语诗歌中,他唤起了20世纪50年代-60年代当地的和国家的政治混乱导致整个彝族地区传统文化被毁坏的伤痛记忆。特别提到了对彝族祖灵和作为彝族仪式文化中心的手抄经书的破坏,传统的仪式主持者即毕摩所(后来在随后的改革开放年代恢复成了“知识分子”)受到的迫害。
仪式祭台的木板从墙上扯下来
变成了狗窝的屋顶。
放置祖先灵牌的
洞穴的裂缝
导致灵牌的腐烂。
巫师,毕摩,
被赶进老鼠洞
去给病鼠看病。
毕摩经书
被蚂蚁搬到了蚂蚁王国
去告知蚂蚁的财富。
…………
(Aku,“Four Tre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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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中国民俗学网 【本文责编:张世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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