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1991年7月28日致刘锡诚马昌仪(济南)
锡诚、昌仪同志:
您们好!
关于开会的事,听说这里都已准备妥当。只等时间确定后,再到曲阜联系宾馆。
现寄上小传一份,请您和刘方为《孔子世家》写文章,多向外介绍。另外,会议上,更得请您作主讲。
再者,济南新华书店不知进不进《孔子世家》,如果在这里订不到,俺想从出版社买一百本(50本精装,50本平装),需要先交款,俺可马上把钱寄去。如何,请告。
祝夏安!
董均伦 江源
1991年7月8日
家里电话还未修好
(十二)1991年9月20日致刘锡诚(济南)
锡诚同志:
昨天任孚先同志告诉,省委宣传部对外宣传处李木处长来电话告诉,山东去香港书展,今天装箱,如果作家出版社要把《孔子世家》一书也去展销,请告诉刘方,赶快把书弄到济南,以便带去。越快越好。
祝好!
李木处长电话……
也可直接与任孚先同志电话联系。
董均伦
江源
1991年9月20日
(十三)1992年1月22日致刘锡诚(济南)
锡诚同志:
我因前列腺住院一个月,作了个小手术,一切都好,请勿念。
《孔子世家》一书,确实受到群众欢迎,有的来信要,有的寄钱来让代买,山东各地新华书店所订此书,至今仍未见到。
刘方作为责任编辑为这本书是出了力的,俺是感激的。今后还得请他多加帮助。
另外,也得请您和昌仪同志多加帮助,俺在这里先感谢你们全家。
祝全家新春愉快!
董均伦
江源
1992年元月22日
(十四)1992年4月23日致刘锡诚(济南)
锡诚同志:
接到你和刘方同志的来信,得知因为刘方的努力,书能再版,很是高兴。
《文艺报》的那篇文章,找来看了一下,你说得对,不要理他。你的文艺思想,在文章上,在各种场合的讲话中,多年来,大家都是了解的,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由此,我联想到,人生路上的荆荆棘棘、坎坎坷坷,想要做出点成绩来,就会有人嫉妒,有人算计,实在艰难,苦多甜少,所以什么事情,都必须看开一点,这样少些烦恼,反正时间和历史会作证的,不会负人的。
老董作了小手术后,有两个月很好,以后小便又不通顺,十天以前去检查,因为过去检查的次数多了,有损伤,又堵塞了,要扩张,做完以后,当天夜里头晕、呕吐,折腾了两天,又住了院,现在一直还在打吊针,不过已经渐渐地好了,小便也通顺了。医生说,还要再扩两三次,就好啦。
关于曲阜书店说卖了三百本,那完全是撒谎。首发式的当天,他们自己说,就卖了三百多本,以后我和老董又几次买了将近一百本。不知道这里面又有些什么道道,谁知什么人作了些什么手脚。人世间就是有这种人,为了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总是干那种勾勾当当,偷偷摸摸,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人生才这样的磨难。搞点事业是那么不容易。看破了世情,心情就坦然了。我和老董一辈子就是这样过的。寄来的《瞭望》海外版发表的文章,已经收到,写得很好。刘方同志不另,感谢他。问昌仪同志好!
江源
(1992年)4.月23日
笺注:
关于《文艺报》1992年2月12日发表的一篇文章,情况如下:1992年2月12月《文艺报》发表了段宝林先生的长文《评一种民间文学“新观念”——与刘锡诚同志商榷》,段先生在此文中,从两方面——一个是拙著《原始艺术与民间文化》,中国民间文艺出版社1988年;一个是我此前的“工作”(“贯串在他近几年来的工作中”)——对我进行了批判和清算,给笔者扣的帽子是:“否定我们所坚持的马克思主义基本理论”。这在当时是一顶很时髦、也足以令对手不战而降的政治帽子。但我还是宁愿把段文看作是在特殊气氛下的一次学术批判,而不是把它当作政治批判看。既然是“商榷”,就应有反批评的自由,但遗憾的是,反批评文章却没有能够发表。故尔,笔者只能借写作上述序言的机会,再次简略地重申了我的一些基本观点。
(十五)1995年9月25日致刘锡诚(济南)
锡诚同志:
信及文章都已收到,十分高兴。多年来,在创作上,得到你很多的帮助和鼓励,很是感激。
真是世事难自料,没想到老董这一病,竟是好几年过去了。从前身体好的时候,不觉得是福,有病才觉得那时的苦也是福。现在老董仍然每天吃五次中药,但比去年这时好多了。不盼别的,就盼着能够渐渐的好起来。《说给孩子听的故事》,只是写了个头便放下啦,每天只是忙着吃药治病,但愿天从人愿,能够把它完成才好,要不太可惜那些材料了。听说,现在出书更难,俺俩常庆幸《孔子世家的故事》在你和刘方的帮助下,出的那么好。不知什么时候还能再版,一定多买点放着。随着年岁的增长,越发得注意身体,希望你和昌仪多加保重。
问刘方好!祝
全家快乐!
董均伦
江源
95.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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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中国民俗学网 【本文责编:程浩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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