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本文为北京大学中文系自主社科项目“以苏州上方山为中心的宣卷活动田野调查”成果之一。
[2]以上引文均出自杜德桥著《妙善传说》,李文彬等译,台北:台湾巨流出版公司出版,1990年,第77-78页。
[3]杜德桥:《妙善传说》,李文彬等译,第21页。
[4]车锡伦:《江苏常熟的“做会讲经”和宝卷简目》,载车锡伦著《中国宝卷研究》,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401—414页。
[5]丘慧莹:《江苏常熟白茆地区宣卷活动调查报告》,《民俗曲艺》(台湾)2010年第169期。
[6]余鼎君:《江苏常熟的讲经宣卷》,载《妈祖与民间信仰:研究通讯2》,台北:博扬文化事业有限公司,2012年。
[7]白若思:《〈香山宝卷〉的表演与仪式侧面——以常熟地区“讲经宣卷”活动为例》,载《汉学研究》(台湾)2015年第3期。
[8]车锡伦:《中国宝卷研究》,第208、212页。
[9]见常熟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编《中国常熟宝卷·概况》,苏州:古吴轩出版社,2015年。
[10]周凯燕:《<太郡宝卷>与五通神信仰的变迁》,《常熟理工学院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9年第3期。
[11]顾珏:《苏州上方山地区<太姥宝卷>及其信仰研究》,南京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7年。
[12]吴方言中“树”与“瑞”音近,“缪本”作“龙如法王”的“如”,亦同音。
[13]“五通”与“五显”有同有异,关系复杂,本文不事纠缠,一律以“五通”称之。
[14]Ursula-Angelika Cedzich,“The Cult of the Wu-t’ung/Wu-hsien in History and Fiction——The Religious Roots of The Journey to the South,”in David Johnson(ed.),Ritual and Scripture in Chinese Popular Religion:Five Studies”.Berkeley:Chinese Popular Culture Project,1994.
[15]Richard Von Glahn,The Sinister Way:The Divine and the Demonic in Chinese Religious.Culture,Berkeley and Los Angeles: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2004.
[16]贾二强:《说五显灵官和华光天王》,《中国典籍与文化》2003年第3期。
[17]钱希言著,栾保群点校《獪园》,北京:文物出版社,2014年,第385-386页。
[18]“圣母井在龟山灵济庙内,俗传泗州僧伽降水母于此。水母洞在龟山寺,俗传泗州僧伽降水母于此。”载王象之《舆地纪胜》卷第四十四,台北:文海出版社有限公司,1971年,第320页。
[19]刘康乐:《泗州水母传奇新论》,《中国俗文化研究》第七辑。
[20]“顾文”中对此已有提及,但尚未到位,本文不避嫌疑合而论之。
[21]张世伟《张异度先生自广斋集》卷一,《四库全书禁毁书丛刊》集部162,北京:北京出版社,1997年,第181-182页。
[22]“余自幼闻长老言,京师地方与泗州塔尖等,泗州塔一十三级,每级高一丈,是京师地形比泗州高一十三丈尔。”载袁文《瓮牖闲评》卷三,北京:中华书局,2007年,第56页。
[23]陶宗仪:《南村辍耕録》,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1998年,第350页。
[24]吴承恩:《西游记》,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第798-799页。
[25]2016年12月9日,陈泳超在常熟国际宾馆对余鼎君先生的采访录音。
[26]常熟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编《中国常熟宝卷》,第2205--2206页。
[27]常熟市文化广电新闻出版局编《中国常熟宝卷》,第2356页。
[28]参见方回《桐江续集》卷三十六中的《辅德庙碑》一文,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可以改成“文渊阁四库全文检索电子版,上海人民出版社和迪志文化出版有限公司合作出版。”这个电子版因为有图像版,所以我认为跟直接引用纸本同样有效。在没有最新整理本的情况下,引用此电子版已经是最佳途径。如贵刊认为不能引用,那就直接删去此注释,因为这在相关领域也算常识,不注也可。不想再为它跑一趟了,呵呵。
[29]见《藏外道书》第33册,成都:巴蜀书社,1992-1994年,第456页。文中纪年为康熙五年(1666)。
[30]褚人获:《坚瓠集》第二册,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6年。
[31]文中“范大成”应为“范成大”。《续修四库全书》“1271子部·小说家类”,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年,第160页。文中“范大成”应为“范成大”。——这句话既已移动到前面,此处该删掉
[32]《藏外道书》第33册,第453页。文中纪年有辛丑,当为1661年。
[33]高万桑:《清初苏州的道教和民间信仰》,《清史研究》2015年第1期。
[34]《续修四库全书》“1271子部·小说家类”,第617页。——此版本前注已有,故此条注释已具足。
[35]陆粲:《庚巳编》,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第51页。
[36]明代后期嘉定人李流芳《檀园集》卷八《重建五方贤圣殿疏》中也记录类似的信仰民俗,其中说到:“吴中祀神,皆设圣母、五侯、五夫人位,洁粢盛,陈歌乐,婆娑累日夕。其赞神之词,叙置始末甚详甚异,不知何所本,大要巫者傅会之耳。”见《嘉定李流芳全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3年,第225页。原标点有误,此为笔者自定,因其写作时间不能确证在《南游记》之前,仅补录于此已备参考。
[37]周清原著,周楞伽整理《西湖二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9年,第20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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