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 其中的斯·2072,向达〈伦敦所藏敦煌卷子经眼目录〉、王庆菽〈敦煌变文录校记〉、以及王重民编写的《敦煌遗书总目索引》均认为是《搜神记》残卷,刘铭恕对向达之说有所怀疑,在〈斯坦因劫经录〉(收于《敦煌遗书总目索引》)中将此书著录为“类书”,张锡厚也认为是类书残卷;其中的伯·2656,《敦煌变文录》校记、《敦煌遗书总目索引》认为是《搜神记》残卷,张锡厚则认为原卷一无卷题可征,二者文句上同句本相比也有较大差异,断定它是《搜神记》残卷证据不足,更有可能是《孝子传》之类行孝的文本。见〈敦煌写本《搜神记》考辨〉,载《文学评论丛刊》第16期(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页294-298。
[2] 参见王国良〈敦煌本《搜神记》考辨〉,《汉学研究》第4卷第2期(1986):页381-382。
[3] 西野贞治〈敦煌本《搜神记》につぃて〉,收入《神田博士还暦纪念论集》(1957);转引自王国良〈敦煌本《搜神记》考辨〉,页382。
[4] 〈敦煌写本《搜神记》考辨〉,载《文学评论丛刊》第16期(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82),页293。
[5] 如句本《搜神记》第5条,有:“闻虎君太子患。”“虎“本应作“虢”。王重民等,《敦煌变文集》(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页867。
[6]项楚 1986 〈敦煌本句道兴《搜神记》补校〉,《文史》第26辑(北京:中华书局,1986),页248-249。
[7]第10条有:“当眼匡里一枝禾生”, 第19条有:“昔有刘义狄者”、“青州刘玄石”,22条有“李玄”等。同註6,页870、878、880、881、882。
[8] 11条有:“侯光、侯周兄弟二人”,21条有:“陈留信义人也”,同注8,页871、880。
[9] 王国良,〈敦煌本《搜神记》考辨〉,《汉学研究》4卷2期(1986),页383。
[10] [美]斯蒂·汤普森(Stith Thompson)著,郑凡等译,《世界民间故事分类学》(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1),页109。
[11] 钟敬文〈中国的天鹅处女型故事〉,收入《钟敬文民间文学论集》下册(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5),页37。
[12] 宋·李昉等,《太平广记》(北京:中华书局,1961),卷463,页3806。
[13]此段引文,合《荆楚岁时记》及《太平御览》所引而成,《水经注》卷三十五“江水”条引《玄中记》与此大同小异。
[14] 唐·房玄龄等,《晋书》(北京:中华书局,1974),卷106,页2766。
[15] 宋·司马光等,《资治通鉴》(北京:中华书局,1956),卷95,页3011。
[16] 汪玢玲,〈天鹅处女型故事研究概观〉,《民间文学论坛》1983年第1期,页42。
[17] 陈建宪,〈论中国天鹅仙女故事的类型〉,《民族文学研究》1994年第2期,页67。
[18] 即〈“孔雀公主”故事的流传与演变〉,原载《民间文艺集刊》(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86)第8集,〈纵横交错的文化交流网络中的《召树屯》〉,原载《民族文学研究》1990年第1期,均收入《比较故事学》(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1995),页386-418。
[19] 同註16,页408-409。
[20] 东方既晓,〈《召树屯》《朗退罕》渊源新证〉,《云南社会科学》1989年第1期;蒋述卓,《佛经传译与中古文学思潮》(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90),页54-57。这其中东方既晓的工作极其关键,据我所知,是他首先发现了《六度集经》和《根本说一切有部毗奈耶药事》中的“天鹅处女型”故事。
[21] 傅光宇,〈《召树屯》源流辨析〉,《民族文学研究》1996年第3期,页28。
[22] 季羡林,〈关于优喱婆湿〉,收入《中印文化关系史论文集》(北京:三联书店,1982),页380。
[23] 以上参见季羡林,《关于优喱婆湿》,作者对此一故事从《百道梵书》到《故事海》的重大转变有较详细的论述,可参看,《中印文化关系史论文集》,页380-385。
[24] 谢远章,〈召树屯渊源考〉,《云南社会科学》1982年第2期,页87。
[25] 同註21,页44-45。
[26] Padmanabh S.Jaini,“The Story of Sudhana and Manoharā:An Analysis of the Texts and the Borobudur Reliefs.”Bulletin of the School of Oriental and African Studies,Vol.ⅩⅩⅨ(1966),533-558.以上论述见贝利(H.W.Bailey)著,许章真译,〈中亚佛教时期的说讲故事〉,载于《西域与佛教文史论集》(台北:台湾学生书局,1989),页18-19。
[27] 同註6,页887。
[28] 清·王先慎,《韩非子集解》(北京:中华书局,1988),卷14,页338。
[29] 唐·欧阳询,《艺文类聚》(北京:中华书局,1965),卷90,页1563。
[30] 宋·李昉等,《太平御览》(北京:中华书局,1960),卷378,页1745。《独异志》引《神异经》云:“有李子昂,长七寸,日行千里;一旦被海鹄所吞,居鹄腹中,三年不死。”令人惊异的是,类似故事至今还在民间流传。丁乃通《中国民间故事类型索引》将此类故事编号为222C“矮子与鹤”,大致情节如下:七寸矮子能生存三百年,远行万里路。它们害怕并躲避鹤,因为後者常把他们吞掉。他们其实在鸟腹中也死不了,还能使鹤长寿。丁乃通发现的异文有7例。见丁乃通,《中国民间故事类型索引》(沈阳:春风文艺出版社,1983),页21。
[31] 同註12,页3943。
[32] 参见《四库全书总目提要》、余嘉锡《四库提要辨正》以及范宁《〈博物志〉校正後记》的相关论述。
[33] 见张凤《汉晋西陲木简汇编》二编,页51。笔者未见到此书,据张锡厚先生论文〈敦煌写本《搜神记》考辨〉转引。
[34] 同註10,页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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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欧亚学研究网 2004-11-30 21:39:09 【本文责编:思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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