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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数字移民还是数字原住民?

你是数字移民还是数字原住民?

从“数字移民”到“数字原住民”( 2012-07-10 09:58:00  中国青年网http://corner.youth.cn/xwttx/tt/201207/t20120710_2261155.htm
  如果说我们所处的这个数字世界也有“原住民(native)”和“移民(immigrant)”之分的话,你是native还是immigrant呢?
  Digital technology has been part of everyday life for many years now, so logically there's a whole generation of individuals for whom concepts such as the Internet and wireless technology are just humdrum, because they've never lived in a world where they didn't exist. These are the so-calleddigital natives, generally anyone born from 1980 onwards.Digital immigrantsare their antithesis, being the folks born earlier who, either reluctantly or enthusiastically, have adapted to the digital world and incorporated its tools into their lives.

       数字技术成为我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已经好多年了,所以从逻辑上来讲,我们周围有一代人从出生就已经习惯有互联网和无线技术的陪伴,对他们来说,这些数字技术丝毫不稀奇。这一代就是我们所说的“数字原住民”,出生在上世纪80年代之后的都属于这一代。与之相对的自然就是“数字移民”了,他们出生年代早于“数字原住民”,已经情愿或者不情愿地适应了这个数字世界,并且将各类数字工具运用到生活当中。

Predictably, the distinction between digital natives and digital immigrants is controversial, not least because the digital universe currently inhabited by digital natives was in fact conceived and created by digital immigrants. It also makes assertions that may not be consistently valid, i.e. the idea that younger adults and children are always comfortable with technology, and that correspondingly older people are more likely to find technology awkward.

       其实我们可以预想到,“数字原住民”和“数字移民”的界限是颇有争议的,主要是因为“数字原住民”目前所在的这个数字世界其实是由“数字移民”勾划并创建的。同时,那些认为年轻人和孩子通常都喜欢技术并且运用自如、而年长的人总觉得技术很难搞的观点说的也并不一定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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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称“网瘾”实为对网络偏见 惧网才令人心忧

网瘾是上辈人强加给网络一代的病http://news.sohu.com/20090903/n266424785.shtml
文/《青年周末》记者 张薇(除署名外) 供图/Maxppp(CFP)

  “每周上网40个小时就是网瘾”的标准已经被官方否定,但“被网瘾”这个词已经传播开来。
“少年被送入戒网中心10个小时后丧命”的新闻足够警示,但仍然有不少少年正在“被戒网”。

  当国内视网瘾和沉溺其中的少年为洪水猛兽,国外已经出现一个新词——Digital Natives(数字原住民)——用来形容生在数字时代的这代人,这代人认为网络并不虚拟,它就是现实。

  在这个视角下去理解沉溺网络的少年,或许能去掉太多成人社会的偏见。

  到底是谁上了瘾?

  “被网瘾”和“被戒网”

  继“被就业”、“被增长”等网络热词之后,现在又来了个新词:“被网瘾”。

  源自《三湘都市报》的报道,报道称:“卫生部委托北京大学第六医院精神卫生研究所和中南大学精神卫生研究所负责网瘾、酒瘾的界定标准和治疗规范。”参与制定网瘾标准的一位专家说,每周上网40小时以上即可认为是网瘾。

  每周上网40个小时就是网瘾?这下可不得了,公务员、IT人士、企业上班族等整日与电脑为伴的人群,纷纷惊呼自己“被网瘾”了,甚至有网友戏谑,IT人士都能申请工伤了!

  当然,这则消息被其他报道证明为误传,卫生部专门负责网瘾标准课题的人士否认了这条“40小时”的标准。

  到底怎样才算网瘾?一个人在网上用去很长时间就是网瘾吗?网瘾就是一种病态的可怕吗?

  跟“被网瘾”相关的就是“戒网瘾”,当人们对网瘾的界定和认知尚处在混沌状态时,戒网瘾的机构却已经红红火火,戒网中心从此走上致富路:据《中国青年报》报道,有人查了北京、山东、河南、陕西等地5家提供网瘾治疗服务机构的收费标准,每月治疗费用在3000元至14800元不等。

  这片无人界定的灰色地带让身在其中的网瘾少年们“苦不堪言”——从电击治网瘾到军训打死人,当网瘾被视为一种仿佛毒瘾般的“不端行为”时,当网瘾如洪水猛兽般冲击家长或成人社会原本就焦虑不堪的心灵时,强制与暴力就仍会在这些灰色地带中继续。

  网瘾一下子成了这个社会该高度警惕的可怕生物,在成人社会的想象中,它就是一个怪兽,吞噬着沉溺其中的少年们的“现实”、“亲情”、“良知”——于是,所有的板子都打在了网瘾这个十恶不赦的家伙上,甚至家长们开始拒绝少年们跟网络沾边,当谈网色变的想法开始诞生,不得不说,是时候该从理解的角度来看待这批生在网络下的一代人了。

  是网瘾可怕,还是对这批网络新生代的不理解可怕?

  网瘾“笼罩”下

  “数字原住民”的一代

  当国内进行轰轰烈烈的网瘾标准大讨论,视网瘾为洪水猛兽时,美国哈佛大学的网络社会研究中心和瑞士圣加仑大学的信息法研究中心正在从另一个角度协作研究网络化生存的问题,他们提出了一个新的概念——Digital Natives,梁文道在凤凰卫视的《开卷八分钟》里把这个术语翻译成——数字原住民。

  Digital Natives,数字原住民,意为80后甚至再年轻些的这代人,一出生就面临着一个无所不在的网络世界,对于他们而言,网络就是他们的生活,数字化生存是他们从小就开始的生存方式。他们研究的目的就是更好地理解和支持这些在数字时代长大的这代人。

  基于“Digital Native”的研究项目, 2008年8月他们出版了本书叫《born digital》,指出,“被数字革命引发的最持久的改变,不是新的商业模式和新的算法研究,而是数字时代出生者和非数字时代出生者之间的代际鸿沟。”

  这条鸿沟究竟有多大?

  国内研究这代人的网络化生存的学者、中山大学研究网络心理学的学者程乐华告诉记者,他的实验对象是85后-90后,根据持续实验的发现,这代人不认为网络和现实有任何区别,虚拟空间并不虚拟,网络世界就是现实世界。

  “对上一代人而言,网络是工具,对这代人来说,网络就是世界。”程乐华在接受《青年周末》记者采访时说。网络就是他们依赖的生存方式,甚至有时,网络比网络之外的现实生活更具意义。

  程乐华最近的研究是关于网络游戏中的角色死亡问题,实验中发现,对网络游戏比较认同的人,一旦让他想象自己的角色丧失,甚至让他想象他所加入的游戏工会丧失,都会提升他的死亡体验,也就是说,网络中的群体意义和网络中的个体意义对他来说非常重要,他的亲人死亡带给他的体验都不如网络角色的死亡带来的体验强烈,这个实验还挺令人发人深省的。

  程乐华的实验显示,对网络游戏认同的这代人,他自己的网络ID比亲情更重要。

  尽管听起来这个实验结果很残酷,但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现实,网络对于他们的重要性并不亚于网络之外的那个世界的重要性。

  当上一代人,明确区分着网络和现实的那一代人,去指责数字原住民的这一代人沉溺网络时,这种指责未免来得有点不理性。

  网瘾的真正问题

  出在上一代人的偏见

  ◎ 文/梁文道

  “‘网瘾’的真正问题出在主流社会对网络的偏见,更准确地说,这是上一代人的偏见。”

  首先,他们限制孩子上网的时间,不让小孩老贴在计算机前面。然后,他们把上网时数过长看作一种心理缺陷,所以用“电击治疗法”来治疗它。终于,一群 用心良苦的老师为了拔除一个16岁孩子的“网瘾”,把他活活打死。问题是,“网瘾”真的是一种病吗?沉迷上网又真是一种不健康的瘾吗?

  勤于阅读的人叫做书虫,那为什么一把阅读搬上网就立刻成了问题呢?喜欢交朋结友,不惧陌生,任何人他都能轻松搭上两句的人,往往是大家羡慕的榜样,那又为什么一个老在网上聊天室搭讪陌生人的家伙会成为值得医学眼光关注的对象呢?同样,什么电影都看的人是影迷,片刻不能没有音乐的人是乐迷,老坐在电视机前的人则可称作视迷,或许他们的生活不够健康,时间的管理也不够明智,但我们绝对不会用看待“网瘾”的方法去严肃处理他们。可见“网瘾”的真正问题出在主流社会对网络的偏见,更准确地说,这是上一代人的偏见。

  互联网的出现和普及是人类世代巨变的分水岭。在互联网之前出生的人是前网络社会的成员,他们要学习上网,逐步适应网络带来的种种变化,对他们而言,“上网”是一种特殊行为,是种需要刻意去做的动作,而且可以计时。所以,前网络时代的人能清晰算出每天上网上了多久,他们会把上网当回事。

  互联网以后出生的人,他们生在一个互联网连接范围无远弗届的年代,用不着太多力气就能活用各样数字工具,并且参与网络的革命,主动开发出不同的网络用途。对这一代人来讲,“上网”渐渐变成一个没有意义的字眼,因为他们从来就在网上。他们不会呆呆坐在桌前上网;利用手机等流动通讯装置,他们无时无刻地在线。哪怕他们上床睡觉,他们的博客仍然开放,facebook的户头仍然存在,人家可以日夜无休地留言,仿佛这个人的“虚拟人格”始终醒在网上。

  “数字原住民”也许不认识他家的邻居,但他会和一个泰国人做朋友;他不请同学来家里游戏,但他会和他们一起在虚拟的空间里比赛谁先找到神秘的宝藏;他不和伴侣去看电影,但他会把心爱的视频传给对方,同时附上一堆评注甚至自己的习作。你说他们脱离现实,那是因为你不在他们的现实里面。

  没错,很多人习惯了网页间的穿梭跳动,因而丧失长时段的注意力,但这是注意力训练的问题,而不是什么“网瘾”;很多人会因为网络上的休闲活动耽误正事,但这只是因为我们的“正事”还没充分适应网络时代的冲击。

  总有一天,“网瘾”会成为历史名词,“惧网”才是让人担忧的疾病。
  
(责任编辑:郭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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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显示81.4%受访者业余时间在上网中度过

来源:中国青年报 http://news.sohu.com/20090901/n266354837.shtml
[提要] 现如今人们的工作生活都紧张忙碌,匆匆上班紧张工作,有调查显示81.4%的人业余时间首选上网,如果在电脑和电视只能选其一的情况下,94.1%的人选择电脑。有人戏言,随着网络的普及,坐在沙发上,像土豆一样一动不动地看上十来个小时电视的人越来越少了,取而代之的将是“鼠标土豆”的生活。

本报记者 肖舒楠

  “哦,你们又长高了。”朱晓西将手探进玻璃瓶,用食指轻轻地抚摸着瓶底已长出五六厘米高的豆芽,这是她学习发豆芽的第4天。4天前,朱晓西将绿豆铺撒在一个闲置的玻璃瓶中,浇上少许的水,第二天清晨,她惊喜地发现,“绿豆活了”。

  毕业一年后,朱晓西渐渐习惯了作为普通上班族朝九晚五的生活,匆匆地上班,紧张地工作,吃快餐,挤公交车……“但我的生活中,开始有了亮点”。朱晓西指的就是这看似简单的生活事件,如今的她,喘着粗气回到家不再将自己扔进沙发,而是径直冲向阳台,给豆芽浇水,然后爱抚它们,“鼓励”它们。
惯常为生活奔波劳碌的我们,能否学着“慢”下来?近日,中国青年报社调中心对此进行调查,对12158人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超过半数的人(54.2%)希望自己的业余生活能安静度过;31.1%的人希望自己的业余生活能够“慢下来”。接受调查的人中,“80后”占62.6%,“70后”占21.4%。

  “我们对如何‘快’这件事情已经很在行了,两三岁的小朋友就不能‘输在起跑线上’。”前一段时间有媒体报道,当下都市中有一拨儿年轻人正通过学习太极、古琴、书法等传统艺术,为习以为常的“快生活”打上一剂解药,让生活慢下来。

  当然,这些人毕竟是少数,更多人的业余生活并非如此。此次调查中,81.4%的人业余时间首选上网,55.9%的人选择了看电视。

  北京市某国企职员小姚和室友不久前租下一套房子,但她们发现房子里少了一张餐桌。正一筹莫展时,两人灵机一动,将电视机扔到了床下,将电视柜变成了餐桌。对此,小姚觉得合情合理——“年轻人谁还看电视啊?”

  此次调查显示,51.9%的人认为电脑会逐渐取代电视;此外,在电脑和电视只能选其一的情况下,94.1%的人选择电脑。

  有人戏言,随着网络的普及,坐在沙发上,像土豆一样一动不动地看上十来个小时电视的人越来越少了,取而代之的将是“鼠标土豆”的生活。

  调查显示,45.1%的人会与朋友、家人聚会,25.5%的人会去运动健身。学习书法、古筝、烹饪等感兴趣的东西的人仅占14.2%。此外,还有22.5%的人选择业余时间“充电”,11.1%的人在法定工作时间之外要加班。

  “其实大多数人的业余生活已经渐渐慢下来、安静下来,比如上网、看电视,或者学习一些自己感兴趣的事情。”武汉华中数控股份职员王炜,觉得慢下来的生活,更能让人体会到人生真谛,而不至于像芥川奖获奖作品《野猪大改造》中的主人公修二那样,为了成为受欢迎的焦点人物,整天戴着假面具忙碌奔波,其实内心孤独而迷茫,不断地自问“什么是青春”。“但不是所有人都习惯以安静的方式让自己慢下来。还有一种情况看似喧嚣,但实质也是一种‘慢生活’。”

  武汉的一个音乐酒吧,不久前上演了一场盛大的音乐晚会。晚会上,一名戴着金丝眼睛,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青年,像是刚下班就奔这儿来的,抱着吉他,撕心裂肺地吼叫着。台下是同样刚下班或者刚放学的青年,在努力地挥舞着双手。

  王炜告诉记者,曾有一个上班族对他说:“看到你在台上的演唱,感觉那就是自己。”而对王炜而言,台上的他才是真实的自己。每到那时,王炜会觉得一下子轻松下来,回到工作中后,他也能更有效率而且愉快地工作。

  王炜说,他喜欢披头士的灵魂人物约翰·列侬,他将列侬的一句看似有点刻薄但却颇有道理的话作为座右铭——“人,如果没有时间来‘慢生活’,那么,他会有充分的时间来生病!”王炜说,业余时间让自己疯狂一下,其实也能让自己慢下来,让生活更有张力、更健康。

  每到周末,王炜还会挤一个小时时间看书。周围很多人抱怨“忙得没时间看书”,在王炜看来,那样的生活“很可悲”。

  他很欣赏最近看的一本书——林语堂的《人生盛宴》中的一段话:“能闲世人之所忙者,方能忙世人之所闲。人莫乐于闲,非无所事事之谓也。闲则能读书,闲则能游名胜,闲则能交益友,闲则能饮酒,闲则能著书。天下之乐,孰大于是?”

  调查还涉及“业余时间你一般和谁在一起”的问题:57.5%的人表示业余时间和家人、爱人在一起,22.4%的人表示业余时间和朋友、同学在一起,还有16.0%的人选择“一个人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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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一亿多人用手机上网 电话用户已突破十亿户

中国青年报http://news.sohu.com/20090419/n263474935.shtml
 工业和信息化部副部长奚国华18日在博鳌亚洲论坛年会上说,2009年一季度中国网民新增1620万人,互联网网民总数达到3.16亿人,用手机上网的网民达到了1.176亿人。

  奚国华说,即便是在国际金融危机给实体经济带来重创的形势下,互联网发展势头依然不减。互联网宽带化趋势更加明显,宽带网民规模占网民总数的90%以上。IPv4地址资源增长迅速,2008年达到1.8亿个,域名总量达到1600万个。中国境内网站数达到287.8万个。

  奚国华表示,在互联网产业,电子商务、网络广告和网络游戏占据重要地位。据估计,2008年中国电子商务市场规模约为3万亿元,同比增长41.7%。网络广告整体市场规模约为120亿元,同比增长55.8%;网络游戏市场规模在190亿元至200亿元,同比增长50%左右。

  在中国,还有一部分人没用上电话。截至2009年3月,中国电话用户总数达到10.06亿户,其中移动电话用户达到6.7亿户,在电话用户总数中的比重达到66.1%。

  奚国华说,要努力实现所有自然村通电话,所有乡镇都能上网。“在"十一五"我们提出了新目标:村村通电话。这个村的概念,由原来的行政村向自然村进行延伸。我们准备通过5年努力让自然村通电话的问题得到解决。”(记者王尧任明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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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baike.baidu.com/view/2794734.htm?fr=aladdin

美国哈佛大学的网络社会研究中心和瑞士圣加仑大学的信息法研究中心正在从另一个角度协作研究网络化生存的问题,他们提出了一个新的概念——Digital Natives,数字原住民,意为80后甚至再年轻些的这代人,一出生就面临着一个无所不在的网络世界,对于他们而言,网络就是他们的生活,数字化生存是他们从小就开始的生存方式。

基于“Digital Native”的研究项目, 2008年8月他们出版了本书叫《born digital》,指出,“被数字革命引发的最持久的改变,不是新的商业模式和新的算法研究,而是数字时代出生者和非数字时代出生者之间的代际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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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原住民的特征

1、出生于1980年之后。

2、喜欢透过智能手机和平板电脑上网,观看电视、报纸及杂志等。

3、切换媒体平台频率很高。

4、单单一个媒体内容,已经无法满足他们追求新鲜资讯的欲望,电脑里一个浏览器开著数个各不同的窗口,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

5、除了不断切换装置与平台,以及情绪波动受限外,65%数码原住民在家中不同房间走动时,仍常带著流动装置,智能手机通常距离他们不到一只手臂的距离,远离数码设备,让他们显得很不自在。

6、擅长搜寻与拼凑一片一片资讯。

7、唯有创意较高的广告,才能在较短时间内,抓住数码原住民的注意力。除了视觉注意力之外,还要能掌握情绪,数码原住民喜好使用媒体来调节自己的情绪。

8、大部分人喜欢发短讯,经常阅读电子报。因为懒得看一页又一页的文字内容,所以宁可在网上或电视上观看内容提要。

9、有些人懒得读报纸、从不买CD,除了音乐会和电影票,一般上尽量不为其他东西付钱。

10、这些“数码原住民”习惯了自由共享信息的文化,他们将会对传统企业IT的规则非常不耐烦。

11、素有“数码原住民”(digitalnatives)之称的、痴迷技术的新一代年轻人开始陆续步入职场,不断降低的技术成本,以及借助网络功能快速创新的实际需求。
http://baike.baidu.com/view/9211576.htm?fr=aladd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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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书籍

美  尼葛洛庞帝:《数字化生存》。(Being Digital)1996
美  托马斯·弗里德曼(Thomas L. Friedman):《世界是平的:一部二十一世纪简史》(The World Is Flat: A Brief History of the Twenty-first Century),2006(中译)
美  约翰·帕尔弗里:《网络原住民》,2011(中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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