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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末汇报] 体裁与语境:重读《诗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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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文类,有意思。我想起黄仁宇的大历史观。我倡导诗经研究要对经学意义上、古代文学“诗歌”意义上的传统研究有所突破,那么一个途径就是试图去还原诗经的本来面目,从文走向人,关注使用“诗经”的人们如何在日常的、神圣的互动中去实践作为体裁的诗经。不管这样的想象性还原有多大的证据支撑,最起码在观念上、认识上要改变。诗经对传统文化的价值也许现阶段的研究思路还远远不够。至少在“生活世界”取向上所做的工作还大有可为。
      另外,关于“古歌体”的提法还澄清一点,我在这里使用的概念是区别于“苗族古歌”“纳西族古歌”这样的体裁的。我说它是个代号,就是怕混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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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达成“生活世界”的取向?窃以为至多是一种理想化取向。在考古、文献、田野、口头传统资料严重缺乏的《诗经》文本语境中,穿越两千多年时空,还原本来面目,至多是一种想象的建构,并且在具体的文本书写中,更多是回到寻找原型旧路中。甚至从当下活形态的“苗族古歌”中还原本来面目也只能意味着“这一次”,现在的“苗族古歌”与千百年前的“古歌”不是一回事。所以如何界定古歌?与如何确定“原生态”的原点一样,往往陷入概念误区中。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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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这个问题上,我又有一点想法。就是关于诗经研究,如果用神话-仪典学派的理论去看,上古祭祀仪式和诗经文本是一个有机整体,这一点国内一些学者已经做了很好的研究,比如张树国。今天看到的诗三百,就像一个标本,是没有水分的,但尽管如此,他已经足够美丽,可想而知鲜活的诗经会是怎样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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