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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觉得,保持这种警惕思维的方法大概有两种途径,一种是“黄宗智”式提法,在阅读中不断寻找这本书的缺陷和不足,阅读后反思如果自己写这本书会如何整合材料,如何综合分析,是否可以增添新的论据。但是这种方式有时候会容易喧宾夺主,原书的精华可能反而被隐没。一种是类似长鸿的这种博采众家之长,即不专注于一家之言,在同一问题或者话题上寻求多元的解释。这种方式要求其实比第一种要求没那么严苛,但是它往往也容易流于思考的碎片化,如何整理出自己的体系就成了问题,这大概也就是耿羽兄所担忧的吧。
其实,在西方研究者里,他们的早期研究往往都是坚定一个学说取向,然后运用来分析和研究自己的对象,不断横向收集自己的资料。等到自身的思考成熟并且体系化之后,就可以纵向梳理,开创自己的理论。我想,模仿不见得很低层次,有时候信服一种学说并不断补充和完善,也是需要很大功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