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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建设中的华国锋陵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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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张润平 于 2010-11-26 19:28 发表
更正一下,这幅壁画中没有华国锋,是周恩来总理。周总理应日本人之约请,修复过该寺院,才有这幅壁画的。
谢谢张老师更正,当时也觉得更像周总理,可是也有人说是华国锋同志,看来道听途说不可取呀。
检讨一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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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都周刊】探访“华陵”

2011.04.18 10:28:00 来源:南都周刊
“华老(华国锋)骨灰安放工程”,是一项严肃的政治工程;在通俗的说法里,这里又被习惯叫做“华陵”,使其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但在当地人眼里,他们更希望“华陵”能迅速带来城建与旅游生态的改观。


几近完工的“华陵”不久前还任人进出,但现在已被警察把守

卦山天宁寺的多间佛堂,华国锋照片常被置于佛像之下,当地人希望以此纪念“交城人民的儿子”

华国锋故居地处交城县一处偏僻小巷里,平日游客稀少

南都周刊记者_周鹏  山西报道   摄影_周鹏

阳春三月,干旱多风的山西省交城县整天灰尘弥漫。

去年开始实施的一系列城市改造建设,将这座历史悠久的县城几乎变成了一个大工地。

忍受着终日不停嘈杂声的人们,时常会将目光投向县城外西北方向一处几近完工的工程—这个被交城人称为“华陵”的工程,将在四个月后迎来被他们称为“交城人民的儿子”的骨灰。

他,就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担任过中国最高领导人的华国锋。

扶贫县的“政治任务”

2008年8月20日,在举世瞩目的北京奥运会快接近尾声时,87岁的华国锋在北京一座四合院里静静走完一生。11天后,这位曾担任过党和国家重要领导职务的老人,在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火化。

交城县民政局副局长白庆峰说,晚年长居北京的华国锋生前曾交代过家人:自己过世后,骨灰要安葬在故乡山西吕梁市交城县的卦山之上。

群峰错落,远看如同八卦图而得名的卦山,曾是华国锋早年抗击日军的根据地之一。历经数十年浮沉起落后,这位老人希望在“树多,清静”的卦山落叶归根。

他的遗愿经夫人韩芝俊上报中央后获得了批准。

白庆峰曾见到过一份由中共中央办公厅秘书局下发的文件,“大意是要求山西省和交城县当地政府对华老的骨灰安放工作提供配合”。出于对华国锋的尊敬,交城县的领导干部乃至平头百姓都习惯于称华国锋为“华老”。

《山西农民报》的报道显示,在华国锋逝世的次月下旬,其子苏彬、苏华以及其 生前秘书曹万贵等人曾亲赴交城,在卦山一带就墓地选址进行了实地勘探,并形成了初步选址意向。

在交城县委随后召开的一次常委扩大会议上,与会人员认为华国锋的骨灰回乡,既体现了老领导的赤子之情,也是家乡人民的心愿,同时还有利于人民群众接受革命传统教育。

白庆峰说,交城县政府为此还曾设立了以民政局为牵头单位、联合多部门协同办公的“华国锋骨灰安放工程办公室”,并与华家一起最终确定了地址—位于卦山南坡一片“杂草丛生,不长树”的荒地。

在当地人眼里,占地面积约15平方公里的卦山是一处“风水宝地”—连绵逶迤的卦山海拔近千米,满山松柏终年常青,始建于唐代的天宁寺、石佛堂以及明清时期的圣母庙、文昌宫等古建筑散落其间。其距交城县城区最近处仅一公里左右,从卦山上向南远望,整个交城县一览无遗。

交城县聘请的山西省建筑设计院很快为骨灰安放工程设计作出了总体规划,毫无悬念,这个规划在当地发改、城建、环保等部门的审批过程中一路绿灯。

2009年4月8日,华国锋骨灰安放工程奠基仪式在卦山举行。中国新闻网彼时的报道显示,原山西省委书记李立功主持了该仪式,山西省委副秘书长李理及吕梁市、交城县领导均参加了仪式。在《吕梁日报》的报道中,吕梁市副市长王盛章将该工程的建设称为“是全市人民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

在当地百姓好奇的目光下,这个由山西省机械施工公司道桥工程分公司承建的工程很快破土动工了。竖立在工地旁的“工程简介”显示:建设场地为不规则地形,用地面积9.65公顷。主要工程规模包括土石方工程约1.30万m;混凝土工程约830 m;砌石工程约750 m;环形机动车道约740m;人民广场3630m(该广场正式称谓为:吕梁英雄纪念广场)。简介右侧注明合同日期为102天。

2009年8月即开始参与工程的白庆峰解释说,工程用地面积中大部分是荒山绿化用地。

2009年末,在交城县四大班子领导和相关部门负责人参加的一次常委扩大会议上,还将华国锋骨灰安放工程与全县安全生产、政府机构改革等工作进行了研究部署。此时,这项工程在当地政府眼中已上升到政治任务的高度。

在交城县政府官方网站上,该工程屡屡被各类会议提及。在2010年4月的交城县政府工作报告中,华陵被称为“中央、省、市非常关注的一项政治工程”,是当地的“名片工程、品牌工程,更是良心工程”。

“沾光”的交城人

不过当地人似乎对吕梁英雄纪念广场更感兴趣。

交城县是山西省五个扶贫县之一,受国家产业调整、环保政策限制以及市场不景气等因素影响,近几年交城县传统的焦化、水泥、铸造等几大支柱产业举步维艰。去年,代县长孙善文甚至用“已经四面楚歌、弱不禁风”来形容当地传统产业的危急现状。

经济滞后产生的尴尬显而易见—有二十余万人口的县城至今没有一座公园。一直以来,当地天宁商城大门外不到半个足球场大的空地是唯一像样点的公共场所。

交城县一位官员说,每到夏季晚上,老百姓“只能在尘土飞扬的街头走走”。 民间对此状况的抱怨经久不息。

这位官员私下透露,修建公园的设想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开始就一再被交城历届地方政府提及,甚至早已将靠近县城的卦山南麓及山下一片平地预留为公园用地。但受资金限制,该项目一直未能开工。

“华陵”工程的上马出人意料地改变了现状。

白庆峰说,“华陵”工程所有建设资金均由县政府财政拨款,“工程是经过招投标方式确定下来的”。

在交城县2010年政府工作报告中,交城县政府宣布还将在年内启动卦山生态园建设工程,并称该工程“是华陵工程的配套工程,要高水平规划、高标准建设”。

白庆峰说,政府已将吕梁英雄纪念广场南侧的一片宽阔平地规划为生态园用地。不过由于所需资金尚无着落,工程目前还只是一片低矮的枣树林。

这份工作报告显示,到2010年4月中旬,投资2500万元的“华陵”工程已完成了土建工程的70%,核心区绿化已完成招投标。

一年后的现在,除了广场周边正在堆砌石栏外,“华陵”工程已近乎完工。

在占地面积约2000 平方米的吕梁英雄纪念广场北侧,1860平方米的365级、宽12米的大理石步道依山而建,与分列两旁的花坛和绿化带一并延伸至山腰上方。台阶尽头是约400平方米的平台,一座5米见方的H形石鼎安放于平台正中,石鼎正面居中位置据称刻有名讳字样,现被红布覆盖,其后的山体由一面石板构成的挡土墙封闭。

白庆峰说,今年8月20日,华国锋的骨灰将被安放在石鼎后方挡土墙一处“面积大概几平方米的小洞里”。

让当地人意外的是,交城县政府还在“华陵”附近增加了新的项目:在新立的“卦山生态园规划图”上,吕梁英雄纪念广场的西侧将新建一座面积上千平方米的晋绥革命历史纪念馆,而东侧破旧的文昌宫也将被翻修为交城县文物博物馆。这两项工程现在也已接近尾声。

住在附近的一位退休老人时常会到“华陵”附近溜达一圈,查看施工进展。他说,一直等着修好了,好来这里放风筝。

现在,尽管华国锋的骨灰还静静放在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里,清明节前后已陆续有人到“华陵”凭吊。石鼎下仍可看到祭吊痕迹,摆放着两束黄白夹杂的菊花。

领袖的故乡

交城县永宁南路29号,是个会让外人花点工夫才能找到的小院子。院门外左侧一座满是灰尘的水泥台子表面,隐约还有一串办证手机号码。不久前,正如火如荼进行的城市整治工程,将这个夹杂在一排小商店间小院的灰色外墙涂成了粉红色。

只有水泥台上的黑色石碑才显示了此地的与众不同—碑上写着“华国锋故居”五字。石碑一侧,有人正守着两挑苹果当街售卖。

这样的景象,就像一个关于华国锋晚年人生的暗喻。

下令逮捕“四人帮”为华国锋的政治生涯抹上了最光辉的色调,但随后,当中国社会在1978年开始再次向世界张开双手后,这位中国最高领导人在短短数年后从政坛快速隐去—1980年9月辞去国务院总理职务,1981年6月辞去中共中央主席和中央军委主席职务。

随后近三十年的漫长岁月里,他深居简出,将多数时间花在居家研习书法上。尽管此时的华国锋,仍然出现在第九到第十四届中央委员的名单里,但人们已只能偶尔在电视新闻里短暂看到总是一言不发的他。

华国锋逝世后,中共中央发布的讣告中将他称为“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党员,久经考验的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无产阶级革命家”,但对他个人生涯中曾经扮演过的诸多重要角色,则以“曾担任过党和国家重要领导职务”一笔带过。

1949年离开家乡后,华国锋只回到过故乡三次。但在交城县城里,不时可见拓印在牌匾石碑上的华国锋题字,内容从“天宁高中”、“天宁商城”到卦山风景区入口处的“山形卦象”牌匾等。

但夜里常常在天宁商城外小广场上伴着动感音乐翩翩起舞的人们,没有谁会留意头上的题字。那些穿着时髦衣服坐在餐馆聊天的年轻人,骑自行车时也不忘看手机信息的中学生,对于上个世纪70年代末华国锋与毛泽东的画像一度遍布神州的往事,更是几无所知。

县城里一家电器商场的中年老板说:“华国锋是所有交城人的骄傲,但人们对他的了解并不多。”他认为县城里的年轻人除了知道有这么个老乡外,对他的生平事迹大多一无所知。

华国锋在家乡就像一个模糊的影子,虽然尽人皆知,但又难以触及。

华国锋故居的小院里现在住着五六户人家,除了看上去年代久远的灰色砖墙和屋檐外,小屋里的陈设已没有早年主人的痕迹。

这处2007年被列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的小院,临街一间屋子已被人用来开了间卖汾酒的小杂货店,名叫段继兵的小店老板是位年轻的退役军人。他说,不时有外地人来此短暂游览拍照,然后会在他的店里买上几斤散装汾酒带走。

为了招揽生意,段继兵的电脑音箱整天都播放着高分贝流行歌曲。但他承认,自己也“沾了华老的光”。

当地政府宣传部门的官员对其也流露出谨慎的敬仰之情。他们以“华老”称呼这位已经逝世的老人,认为他对交城影响深远,但同时却不愿对外人谈及“华陵”工程的详细情况。

今年2月19日,《人民日报》上曾刊发了一篇题为《为党和人民事业奋斗的一生—纪念华国锋同志诞辰90周年》的文章,全文以长约6300字的篇幅详细回顾了华国锋的一生经历,将其评价为“一生为实现民族独立、人民解放和国家富强、人民幸福而英勇奋斗”。

这篇报道在交城县政府内广为人知,甚至有人私下作了更多方面的理解。但一位官员称,在没有接到正式通知前,“地方政府对华老的表态一切均要以中央的口径为准”。

这位官员在2000年后曾数次到北京探访过华国锋,最近的一次是2008年4月。在他印象里,华国锋很平易近人,记忆力非常好,连早年打游击的事情都还记得清清楚楚,“但他从不谈论政治”。

但他建议记者放弃对“华陵”工程的关注,转而去采访交城县正在开展的大规模城市整治工程—当地宣传部门正在为这事的外宣工作发愁。

交城县政府官员乃至普通民众认为,“华陵”工程体现了对前国家领导人应有的尊敬,同时也有助于提高当地知名度,促进招商引资。

4月8日,“华陵”突然不再对外人开放。三名警察把守在入口,与项目建设无关的人员一律不准入内。当地政府官员称,这样做是为了游客安全。但在不久前,人们还能随意进出已近完工的吕梁英雄纪念广场。

距离“华陵”工程北侧的卦山天宁寺里,一间佛堂的金色佛像下方,摆放着一张华国锋晚年在家里拍的照片。

已经在寺院做了多年临时工的一位老员工说,照片是景区外一位照相馆老板去年摆上去的。尽管这位员工隐约觉得这样摆放不太对劲,但也一直没有将其取下。他说华国锋是一位“忠厚清廉”的干部,与佛像一起受游客敬仰不算过分。

除了节假日,平日到卦山风景区的客人不到百人,每个月六百元的工资是这位老员工唯一的收入。他希望“华陵”能早日建成,期待这个新景点为他带来更多的收入。卦山风景区的门票,现在卖40元一张。

现在,那张照片依然摆放在佛堂里,或许是由于打字失误,华国锋的“锋”被印成了“峰”。而相片的左右两侧木柱上书一副对联—经声佛号唤回世间名利客,暮鼓晨钟惊醒苦海梦中人。

不远处,封闭后空旷无人的“华陵”,正静静等着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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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西否认华国锋墓耗资过亿

2011年04月19日 12:03 来源:深圳商报
  当地官员称政府投入计1200余万,欲打造“红色旅游基地”

   一生简朴的华国锋的陵墓尚未完工就引起非议,当地官员否认了“面积有14个足球场那么大,耗资过亿”的网络传言,但承认有规划将华陵建成“红色旅游基地”。

  “大了我们也没感觉自豪,小了我们也不会埋怨,只要让老人回来就行了。”说这话的苏凤仙是华国锋的侄女,今年73岁。

  一生简朴的华国锋可能没有想到,他的陵墓尚未完工就引起非议,网上甚至有了“面积有14个足球场那么大,耗资过亿”的传言。

  “现在不仅房价高,连墓地也涨价,大形势就是这样,所以一看,‘呀,华国锋咋建这么大的陵墓’。他们可不知道,建墓的地方以前是一片荒山。”苏凤仙如此安慰自己。

  “何来亿元之说”

  整个陵墓总面积为4260多平方米,总投资约为1200多万元,也没用一块网上说的汉白玉。华国锋陵墓位于山西交城县城北约三公里处的卦山,当地人亲切地称之为“华陵”。

  “华陵”2009年4月动工,现正紧锣密鼓收尾。今年8月20日,华国锋将魂归故里。

  4月10日,山西交城县城北,山峦起伏,远远地就能望见一排台阶整齐地从地面延伸到半山腰,气势非凡。

  按照最初设计,的确是网上所传的365个台阶,象征着365天。“实际上共有392个台阶。”负责此项工程的交城县民政局副局长白庆峰告诉记者。巧合的是,这一个数字恰好和中山陵的台阶数一样。

  4月5日有媒体报道,“华陵”号称媲美南京中山陵,整个陵墓投资约一亿元,面积10公顷(相当于14个标准足球场大)。“华陵”开始引起舆论热议。

  4月7日,经常上网的刘永新一进家门就对母亲苏凤仙说:“有人说二舅爷的陵墓太大了。”

  苏凤仙是华国锋的亲侄女,今年已经73岁高龄。闻言她蹙起了眉头:“咋的算大?咋的算小啊?”她去过三次华陵,对大小没有概念,“大了我们也不会感觉自豪,小了我们也不会埋怨,只要让老人回来就行了,能完成老人的遗愿就行了。”

  华国锋的夫人韩芝俊也曾经说过,“找一块荒山坡,埋了就行了。”

  华国锋生前曾嘱咐后事:“让我回卦山吧,那里树多,清净。小时候在那儿,打游击也在那儿……”

  1921年,华国锋出生在山西交城。新中国成立后,他只回过三次老家。

  2008年8月20日,华国锋在北京逝世,享年87岁。他的骨灰暂时安放在北京八宝山。

  2008年9月22日,华国锋之子苏彬、苏华以及华国锋的老秘书曹万贵来到交城卦山,为华国锋选择墓址,提出“四不原则”:不占用耕地、不与民争地、不破坏环境、不损坏古迹。

  2009年4月8日上午,华国锋墓奠基仪式在交城县卦山南麓举行,山西省委原书记李立功主持了奠基仪式。

  负责“华陵”工程的交城县民政局副局长白庆峰直言网上报道几处严重失实的地方:一是整个工程总面积为4260多平方米,而网上却说有10万平方米;二是安放工程总投资约为1200多万元,而不是过亿,而且基本都是地方政府支出,并无中央拨款;三是建筑材料有的是花岗岩,有的是当地出产的一种名叫“红晶石”的普通石头,没一块网上说的汉白玉。

  “基本上差不多。”白庆峰的说法,记者在设计负责人——山西省建筑设计研究院副院长杨有为那里得到了印证。

  “加上正在施工的吕梁英雄纪念广场5000平方米、晋绥革命历史纪念馆1200平方米,总共也只有1.04万平方米,也就是1个多足球场大,哪里来的10公顷?”白庆峰问。

  至于工程造价,“即便是陵墓与广场、纪念馆三个工程加起来,也不会超过3000万元,何来亿元之说?”白庆峰说。

  交城的压力

  有当地人认为,在“华陵”的一些关键性的决策上,“县里说了不算,能做的就是出地拿钱”。然而,当“华陵”遭受舆论热议之后,承受压力最大的则是交城县。

  葬于家乡卦山,是华国锋生前遗愿。“华陵”设计任务,是山西省政府经由省建设厅下发到省建筑设计研究院。

  “华陵”规模建多大?建成什么样?没有人给出一个明确的要求。

  “上级领导对于‘华陵’的要求很模糊,既不能太奢华,又要符合、表达华老的身份。”山西省建筑设计研究院副院长、“华陵”设计项目团队负责人杨有为坦承,在尺度的把握上很困难。

  “可以说这完全是我们原创的,并没有模仿中山陵。”杨有为用“绞尽脑汁”来形容他的设计感受。

  经过墓地选址现场考察,并且经过省、县以及与华国锋家属沟通之后,设计团队拿出设计方案。无论是上级领导还是华老家属,“对方案改动不多,不大。”

  有当地人认为,在“华陵”的一些关键性的决策上,“县里说了不算,能做的就是出地拿钱”。然而,当“华陵”遭受舆论热议之后,承受压力最大的则是交城县。

  针对舆论压力,交城县新闻办主任吕继峰也感叹:“成也交城,败也交城”。

  “陵墓就在那里摆着,大家都可以看得到,对吧?而且8月20日华老的骨灰还要回迁。”吕继峰坦诚面对媒体,并不想隐藏什么。

  “华陵”改变交城?

  “华陵”能给交城带来什么?据媒体此前报道,一些国家领导人的墓地,已经超越了单纯缅怀先辈的意义,地方政府从选址、出资、建设等均不遗余力积极推动,有的还接受社会捐资,墓地则有相关部门专门负责管理运营。一种典型的做法是,辟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和“红色旅游基地”,赋予其政治和经济双重含义。

  在交城县委、县政府新近制作的一本《情满交山》画册里,开篇语的标题是“咬定发展主题建设伟人故里”,其中指出了“抓好华老骨灰安放工程这一政治项目”。

  2009年初,当华国锋亲属提出将骨灰运回交城卦山安放,县里考虑,一符合“落叶归根”的传统习惯,二可对后人进行革命传统教育,便经上级部门批准,决定将华国锋的骨灰安放点定在紧靠晋绥革命纪念馆、交城县文物博物馆和吕梁英雄广场的荒坡上。

  白庆峰说:“华国锋骨灰安放点是交城县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和红色旅游基地的一部分。”但是,他十分肯定地告诉记者,将来“华陵”不会收门票,免费开放。

  吕继峰坦承交城的旅游收入并不高,有了“华陵”,再加上其他旅游项目的推动,以后的旅游潜力会很大,“县旅游局局长对此充满了信心。”

  “华国锋同志的骨灰安放在交城,对当地的经济、教育、文化发展有着深远的意义,交城人民想念华国锋同志的时候可以随时瞻仰和缅怀。”交城县史志办公室主任田瑞告诉媒体,他常年研究整理华国锋历史,并与华家有多年交往。

  现在,交城的财政收入主要靠大型焦煤企业。2010年,交城县财政收入完成10亿。

  4月9日,“华陵”门口,有十多个游客被拒之门外,他们都是外地人,慕名而来。

  (据齐鲁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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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怎么说,建“华陵”及在天宁寺的一座财神爷大殿内,高大的财神爷坐像下立有一个大约6寸大小的相框,相框里是华国锋的标准相片,相框下有一条横幅,书写“有求必应”4个约有一尺大小的字。这些信仰习俗,都值得做深层次的考究。而且还应与近日老太婆供奉一个活着的县长信仰做比照研究。这里面隐藏着非常深厚的社会历史现实问题。希望大家透过现象看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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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对个人崇拜及官本位做法极为反感,但为何这种思潮尘嚣其上?必定有其深重的历史背景与文化土壤。鲁迅时代仍未成为过去时。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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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如此工程既然已建,必有其存在之意义,不过依在下个人意见,确实有值得商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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