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遇到这样的大场面,我就心痒,
虽然是听着赵老师和萧老师的课成长的学生,
也要来响应两位王老师的招呼,
想到啥就说点啥,
重在参与,
也让老师们了解一下学生们的理解程度是怎样的,
以后教学时也可以有个参考
我觉得西瓶老师提出的这个问题,
表面上看是历史民俗学,
其实,最终关注的是民俗学的研究理念。
东瓶老师总结:萧老师和赵老师的不同只是在研究对象的范围上。
这个分歧本身不重要,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分歧才重要。
萧老师还没有进一步的回应,
我就先谈谈我对赵老师和王老师帖子的理解。
西瓶老师一步紧接着一步的问题,最终是要弄明白民俗学自己的研究理念是什么?
而赵老师的回答是一声长叹——民俗学就是没弄清楚这个!
清不清楚,咱也拿学科史来说事,
也拿钟先生来说事,
钟先生一手创建了这门学科,并一直努力于描绘学科建设的蓝图。
这些关于学科建设的文章固然是高屋建瓴的指导,不可或缺,
但遗憾的是,看来看去,就是没有看出这门学科的研究理念是什么,
问题意识是什么。
这些似乎都模糊在先生为民俗学规定的任务中:“以科学的态度,对历史与当代的民俗事象,进行调查、收集、描述、分析和论证,探求它的本质结构、特点与社会功能,揭示其发生、发展、传承、演变、消亡的规律,为人类社会的健康发展服务。民俗学是一门帮助人们认识历史与文化、改造现实社会生活的人文科学。”(民俗学概论)
看看学科发展史,民俗学似乎真的缺少问题意识的连续脉络,
我觉得赵老师是给民俗学的研究提供了一个理念的选择,就是”传承“。
传承——既界定了民俗学的研究对象范围,也确定了以什么样的眼光来看待民俗事象。
赵老师说:“所谓传承,往往是无穷尽的“传统的再发明”,这些再发明的背后,又是许多不同的人群和他们的活动。正像某帖所说,哪有什么一以贯之的东西,那大多是我们汉人为了维持文化法统编出来骗人的。真对民俗学中的历时性因素感兴趣的同仁,有这么有意思的东西去研究,何必去和历史学者在一个桶里抢粥喝呢?”
这倒让我想起前些日子敬文沙龙陈泳超老师的报告。
现在想来,陈老师的研究似乎是诠释了赵老师的这一理念。
不知道赵老师怎样看待陈老师的研究呢?
我们毕竟需要一个具体的个案研究来将理念清晰化。
您当时说要私下和陈老师论剑,
不知道您听没听到当时观众席上要求“现在就说吧,我们也想听”的声音,
赵老师可以在这里透露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