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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原副校长:现今不需太多钱学森般杰出人才

北大原副校长:现今不需太多钱学森般杰出人才

  北大原副校长:现今不需太多钱学森般杰出人才


  2009年11月12日 04:57中国青年报



   





  本报记者 黄冲

  接到钱老离世的消息时,著名教育家、北京大学原常务副校长王义遒教授正在从哈尔滨赶往北京的飞机上。一路沉默的他,在笔记本上写下了这样几行字,“他(钱学森)有遗憾:我们没有出更多像他这样的杰出人才”。但是,“教育担待不起‘培养’杰出人才的全部责任。他期待一个时代,一个人才辈出的时代……”后来,他把这篇文章以《钱老走了,呼唤一个时代!》的题目在博客上发表,点击量已过11万。

  中国青年报:钱老晚年时最大的担心,就是中国创新人才培养问题。您怎么看这个问题?

  王义遒:这不全是教育的问题,而是一个时代的问题。我们现在这个时代,也许并不需要太多钱学森这样特别杰出的人才。出杰出人才是我们对下一个时代的要求。改革开放后,我们的经济发展在世界都是一个奇迹,但我们靠的是劳动密集型经济,主要是农民,包括农民工等大量的廉价劳动力,把经济推上去的。

  中国青年报:难道不需要一个引领者吗?

  王义遒:当然要,但主要是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政治领导人和经济创业者,不需要多少超常的人。普通老百姓就能创造这样一个时代。

  解放后有段时间,中国发展非常快,“两弹一星”上天,大家都归功于西南联大教育,说西南联大是中国高等教育史上的一朵奇葩。我对这问题还有另一种看法。西南联大的教育确实很成功,但最重要的是,他们这批毕业生成才时,正好是新中国成立,国家百废待兴,各行各业都需要人,这些人就都成了领军人物。这就是当时的形势要求。所以我的观点是,不要着急,形势到了,人才自然会应时而生。

  中国青年报: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王义遒:我们现在迫切需要一个新的时代。我想,再过20年,局面会有很大变化,会产生更多杰出人才。我们现在的经济已经发展到这个阶段,经济转型就要有比较多的创造性的东西,整个国家发展都需要创新。

  中国青年报:在您看来,咱们现在的科技创新人才有多少能够处在世界前沿?

  王义遒:可能还是比较少。我们在世界顶尖的领域里,还有相当大的差距,恐怕是整个氛围和环境的问题。现在不断有海外人才引进来,但目前的学术环境不改变,可能很难让他们自由地发挥长处。很多获得诺贝尔奖的美国人,实际上也是从欧洲或其他地方去的,但他们在美国就能够生根发芽。能把世界一流人才吸引过来,你才是真正的世界一流。

  中国青年报:在这样的大形势下,教育还能有什么作为吗?

  王义遒:教育不能够扭转乾坤,但并不是说教育没责任。我觉得现在高校里有一个非常不好的现象,就是行政权力远远大于学术权力。我管事的时候,要去找一个人来做院长或系主任都非常困难,他们觉得干这种事情对学术会有妨碍。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学者都很愿意当官,因为只有当官才有特权和资源,有自己的项目、经费、场地和人员。这种风气如果延续,学校将来就非常危险。

  我还有一个忧虑。2002年从学校的学术委员岗位退下来之后,我给他们的一句话就是:北大千万不要出“武大郎开店”。就是说,一个院长水平高,他可能就很难引进水平更高的人。我觉得现在这种现象不是个别的。我们国家现在都是单位所有制,人才很难自由流通,这都是问题。一个好的时代应能让每个人的潜能、优势充分发挥出来。“人尽其才”,这是我的理想。

  中国青年报:我们要怎样做,才能让人才的潜能充分发挥?

  王义遒: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改变人才的单位所有制。人身的单位依附,会使人缺乏流动性,成为单位功利的工具,不能发挥自己的潜能和优势。在人才单位所有制的情况下,还要防止“武大郎开店”的情况。一个人成才有两方面因素,一是他要能成得了才,另一个是还得有人赏识。现在搞科研的人比较多,竞争过于激烈,所以有些地方“内斗”很厉害,谁想出来很困难。就好像一筐螃蟹,谁都想爬上去,但后面的钳子会把它拽下来。

  中国青年报:您曾跟我们谈到,当年钱学森就是被当时清华物理学院的叶企孙教授发现、赏识,并给予了特殊培养。

  王义遒:叶企孙教授确实能识才,但也不能说现在就没有识才的人。他们那时候一个班不超过14个人,老师当然了解学生。现在的教授手下有几十上百个学生,怎么还能保持一种精英教育的模式?所以现在最重要的一点是,师生间要互相了解,教师要让学生不仅仅是学,还要有机会做实际的研究工作。

  还有一个关键点就是让他们能够开阔地、不受拘束地去想。我们现在就是束缚太多。我并不觉得中国人创造力不行,胡思乱想的人还是很多的。搞科学研究要有一点胡思乱想的精神。我接到过好多来信,比如说想推翻相对论、发明永动机等等。有些人都五六十岁了,还在研究这些问题。你会觉得比较可惜,他们确实有一些想法,但基础太差,想的东西没有科学根据或早就是人家解决了的,但自己不知道。

  中国青年报:那些基础扎实、科班出身的,反而就不会这样胡思乱想了?

  王义遒:现在教育确实有这个问题—越学得多,就越不想了,觉得自己什么都懂了,甚至对科学都没有兴趣了。另外很重要的就是,要对全民进行一种科学素养教育。现在整个民族的科学训练是不足的。

  中国青年报:要怎么去做?

  王义遒:评价一个民族素质的重要标准,就是看这个民族有没有理性思维。我就提倡对文科生进行科学思维训练,比如开一些数学、物理和生物的课程,把逻辑训练渗透到这些课里面。还可以专开逻辑课,但我担心不一定开得好,如果只讲一些干巴巴的三段论,就变成逻辑知识灌输了。这也是我们教育的一个大问题——很多问题我们都把它变成了知识,其实应该是一种能力训练。

  中国青年报:最后请您说说,您心目中老一辈知识分子是什么样的形象?

  王义遒:中国老一辈知识分子最大的特点就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始终“以天下为己任”。我觉得钱学森身上最宝贵的精神也是这一点。把爱国、“以天下为己任”的情怀跟科学、不断追求未知的兴趣融为一体,这正是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特点。只可惜我们现在的知识分子正在丧失这种精神。这一点我们需要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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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11名教授就“钱学森之问”发出公开信

安徽11名教授就“钱学森之问”发出公开信
2009年11月11日 14:42新安晚报

信件原文

尊敬的袁贵仁部长并全国教育界同仁:

钱学森走了,又一颗巨星陨落了。我们深切缅怀钱老,缅怀他的科学精神和崇高人格,还有他的那句震聋发馈的疑问——“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 ”

只有直面这个疑问,才能为目前中国教育存在之种种问题寻求真正的解决之道。

“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 ”面对前来探望的温家宝总理,钱学森多次提出这样一个刻骨铭心的疑问。我们认为,钱老的疑问,也是所有教育工作者的疑问,是社会各界对中国教育的疑问,是一个伟大民族必须直面的疑问。

从1904年癸卯学制颁布、1905年废除科举至今,中国现代教育的发展已逾百年。从1977年重新恢复全国统一高考制度至今,中国当代教育的改革已经有30余年。应当说,积30余年来的发展和改革,我国的教育事业取得了巨大成就,为现代化建设提供了强劲的动力。但是,不能回避的是,今天的中国教育同样存在着许许多多让人痛心疾首的问题,有些问题甚至是深层次的。例如应试教育、学术腐败、论文抄袭等等,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问题,正成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进程难以突破的瓶颈。

前不久,温家宝总理在一次讲话中说:“当前,我国教育改革和发展正处在关键时期。 ”“应该清醒地看到,我们的教育还不适应经济社会发展的要求,不适应国家对人才培养的要求。 ”温总理的感叹,源于对中国教育深层次问题的忧虑。缺乏人才长远规划的短视行为,以及由此产生的扭曲的考核评价和选拔机制,怎能催生“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怎能让创新之花盛开、创新之树常绿?

中国要实现经济的可持续发展,要实现文明、民主、富强的现代化目标,绝对离不开先进的、现代化的教育,绝对离不开一批又一批杰出的、真正的知识分子。是时候直面“钱学森之问”了,中国需要建立新的教育哲学和教育理想,需要形成新的教育发展战略和目标模式,需要推进以体制改革为中心的教育改革。

眼下,袁贵仁部长刚刚走马上任,《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正在制订,这时候,我们需要一起来面对这个问题:“为什么我们的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 ”我们一起来深思、来解题。

我们坚信,不久的将来,我们一定能解开这道题,一定能找到一条光明的路,中国的杰出人才也会由此不断涌现。这一天的早日到来,便是对钱老最好的缅怀。

此致

    敬礼

沈正赋 芮必峰 胡荣华 卞利 康建中 谢云章 李正平 徐华 李桂华 杨四平 吴玲

2009年11月11日(排名不分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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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学森最后一次谈话:中国大学缺乏创新精神

钱学森最后一次谈话:中国大学缺乏创新精神
    人民日报11月5日报道 钱老去世以后,许多人问我们:钱老有什么遗言?并希望我们这些身边工作人员写一篇“钱学森在最后的日子”的文稿。我们已告诉大家,钱老去世时很平静安详,他没有什么最后的遗言。因为在钱老去世前的一段日子,他说话已经很困难了。我们可以向大家提供的,是钱老最后一次向我们作的系统谈话的一份整理稿:钱老谈科技创新人才的培养问题。那是于2005年3月29日下午在301医院谈的。后来钱老又多次谈到这个问题,包括在一些中央领导同志看望他时的谈话。那都是断断续续的,没有这一次系统而又全面。今天,我们把这份在保险柜里存放了好几年的谈话整理稿发表出来,也算是对广大读者,对所有敬仰、爱戴钱老的人的一个交代。

    今天找你们来,想和你们说说我近来思考的一个问题,即人才培养问题。我想说的不是一般人才的培养问题,而是科技创新人才的培养问题。我认为这是我们国家长远发展的一个大问题。

    今天,党和国家都很重视科技创新问题,投了不少钱搞什么“创新工程”、“创新计划”等等,这是必要的。但我觉得更重要的是要具有创新思想的人才。问题在于,中国还没有一所大学能够按照培养科学技术发明创造人才的模式去办学,都是些人云亦云、一般化的,没有自己独特的创新东西,受封建思想的影响,一直是这个样子。我看,这是中国当前的一个很大问题。

    最近我读《参考消息》,看到上面讲美国加州理工学院的情况,使我想起我在美国加州理工学院所受的教育。

    我是在上个世纪30年代去美国的,开始在麻省理工学院学习。麻省理工学院在当时也算是鼎鼎大名了,但我觉得没什么,一年就把硕士学位拿下了,成绩还拔尖。其实这一年并没学到什么创新的东西,很一般化。后来我转到加州理工学院,一下子就感觉到它和麻省理工学院很不一样,创新的学风弥漫在整个校园,可以说,整个学校的一个精神就是创新。在这里,你必须想别人没有想到的东西,说别人没有说过的话。拔尖的人才很多,我得和他们竞赛,才能跑在前沿。这里的创新还不能是一般的,迈小步可不行,你很快就会被别人超过。你所想的、做的,要比别人高出一大截才行。那里的学术气氛非常浓厚,学术讨论会十分活跃,互相启发,互相促进。我们现在倒好,一些技术和学术讨论会还互相保密,互相封锁,这不是发展科学的学风。你真的有本事,就不怕别人赶上来。我记得在一次学术讨论会上,我的老师冯·卡门讲了一个非常好的学术思想,美国人叫“good idea”,这在科学工作中是很重要的。有没有创新,首先就取决于你有没有一个 “good idea”。所以马上就有人说:“卡门教授,你把这么好的思想都讲出来了,就不怕别人超过你?”卡门说:“我不怕,等他赶上我这个想法,我又跑到前面老远去了。”所以我到加州理工学院,一下子脑子就开了窍,以前从来没想到的事,这里全讲到了,讲的内容都是科学发展最前沿的东西,让我大开眼界。

    我本来是航空系的研究生,我的老师鼓励我学习各种有用的知识。我到物理系去听课,讲的是物理学的前沿,原子、原子核理论、核技术,连原子弹都提到了。生物系有摩根这个大权威,讲遗传学,我们中国的遗传学家谈家桢就是摩根的学生。化学系的课我也去听,化学系主任L·鲍林讲结构化学,也是化学的前沿。他在结构化学上的工作还获得诺贝尔化学奖。以前我们科学院的院长卢嘉锡就在加州理工学院化学系进修过。L·鲍林对于我这个航空系的研究生去听他的课、参加化学系的学术讨论会,一点也不排斥。他比我大十几岁,我们后来成为好朋友。他晚年主张服用大剂量维生素的思想遭到生物医学界的普遍反对,但他仍坚持自己的观点,甚至和整个医学界辩论不止。他自己就每天服用大剂量维生素,活到93岁。加州理工学院就有许多这样的大师、这样的怪人,决不随大流,敢于想别人不敢想的,做别人不敢做的。大家都说好的东西,在他看来很一般,没什么。没有这种精神,怎么会有创新!

    加州理工学院给这些学者、教授们,也给年轻的学生、研究生们提供了充分的学术权力和民主氛围。不同的学派、不同的学术观点都可以充分发表。学生们也可以充分发表自己的不同学术见解,可以向权威们挑战。过去我曾讲过我在加州理工学院当研究生时和一些权威辩论的情况,其实这在加州理工学院是很平常的事。那时,我们这些搞应用力学的,就是用数学计算来解决工程上的复杂问题。所以人家又管我们叫应用数学家。可是数学系的那些搞纯粹数学的人偏偏瞧不起我们这些搞工程数学的。两个学派常常在一起辩论。有一次,数学系的权威在学校布告栏里贴出了一个海报,说他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讲理论数学,欢迎大家去听讲。我的老师冯·卡门一看,也马上贴出一个海报,说在同一时间他在什么地方讲工程数学,也欢迎大家去听。结果两个讲座都大受欢迎。这就是加州理工学院的学术风气,民主而又活跃。我们这些年轻人在这里学习真是大受教益,大开眼界。今天我们有哪一所大学能做到这样?大家见面都是客客气气,学术讨论活跃不起来。这怎么能够培养创新人才?更不用说大师级人才了。

有趣的是,加州理工学院还鼓励那些理工科学生提高艺术素养。我们火箭小组的头头马林纳就是一边研究火箭,一边学习绘画,他后来还成为西方一位抽象派画家。我的老师冯·卡门听说我懂得绘画、音乐、摄影这些方面的学问,还被美国艺术和科学学会吸收为会员,他很高兴,说你有这些才华很重要,这方面你比我强。因为他小时候没有我那样的良好条件。我父亲钱均夫很懂得现代教育,他一方面让我学理工,走技术强国的路;另一方面又送我去学音乐、绘画这些艺术课。我从小不仅对科学感兴趣,也对艺术有兴趣,读过许多艺术理论方面的书,像普列汉诺夫的《艺术论》,我在上海交通大学念书时就读过了。这些艺术上的修养不仅加深了我对艺术作品中那些诗情画意和人生哲理的深刻理解,也学会了艺术上大跨度的宏观形象思维。我认为,这些东西对启迪一个人在科学上的创新是很重要的。科学上的创新光靠严密的逻辑思维不行,创新的思想往往开始于形象思维,从大跨度的联想中得到启迪,然后再用严密的逻辑加以验证。

像加州理工学院这样的学校,光是为中国就培养出许多著名科学家。钱伟长、谈家桢、郭永怀等等,都是加州理工学院出来的。郭永怀是很了不起的,但他去世得早,很多人不了解他。在加州理工学院,他也是冯·卡门的学生,很优秀。我们在一个办公室工作,常常在一起讨论问题。我发现他聪明极了。你若跟他谈些一般性的问题,他不满意,总要追问一些深刻的概念。他毕业以后到康奈尔大学当教授。因为卡门的另一位高才生西尔斯在康奈尔大学组建航空研究院,他了解郭永怀,邀请他去那里工作。郭永怀回国后开始在力学所担任副所长,我们一起开创中国的力学事业。后来搞核武器的钱三强找我,说搞原子弹、氢弹需要一位搞力学的人参加,解决复杂的力学计算问题,开始他想请我去。我说现在中央已委托我搞导弹,事情很多,我没精力参加核武器的事了。但我可以推荐一个人,郭永怀。郭永怀后来担任九院副院长,专门负责爆炸力学等方面的计算问题。在我国原子弹、氢弹问题上他是立了大功的,可惜在一次出差中因飞机失事牺牲了。那个时候,就是这样一批有创新精神的人把中国的原子弹、氢弹、导弹、卫星搞起来的。

今天我们办学,一定要有加州理工学院的那种科技创新精神,培养会动脑筋、具有非凡创造能力的人才。我回国这么多年,感到中国还没有一所这样的学校,都是些一般的,别人说过的才说,没说过的就不敢说,这样是培养不出顶尖帅才的。我们国家应该解决这个问题。你是不是真正的创新,就看是不是敢于研究别人没有研究过的科学前沿问题,而不是别人已经说过的东西我们知道,没有说过的东西,我们就不知道。所谓优秀学生就是要有创新。没有创新,死记硬背,考试成绩再好也不是优秀学生。

我在加州理工学院接受的就是这样的教育,这是我感受最深的。回国以后,我觉得国家对我很重视,但是社会主义建设需要更多的钱学森,国家才会有大的发展。

我说了这么多,就是想告诉大家,我们要向加州理工学院学习,学习它的科学创新精神。我们中国学生到加州理工学院学习的,回国以后都发挥了很好的作用。所有在那学习过的人都受它创新精神的熏陶,知道不创新不行。我们不能人云亦云,这不是科学精神,科学精神最重要的就是创新。

我今年已90多岁了,想到中国长远发展的事情,忧虑的就是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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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义遒教授简历

  王义遒,国际无线电科学联合会中国委员会委员,副主任;中国计量测试学会副理事长 。北京大学教授 、博士生导师,北京大学原常务副校长。我国波谱学和量子频标领域知名专家。
  1932年生,浙江宁波人。1954年毕业于北京大学物理系,1961年于苏联列宁格勒大学研究生毕业,获副博士学位。回国后一直在北京大学从事教学、科研工作,曾任教研室主任、副系主任;北京大学副校长。早期在波谱学研究中发现了晶体和溶液中核磁共振化学位移的一些规律。后研制成我国第一台原子钟。他主持研制成的铷原子钟是我国唯一批量生产的钟。在速原子频标和光抽运速频标研究中也取得了领先成果。他的著作《量子频标原理》在这一领域有重要影响。有科学论文七十多篇。获奖:
  1978,光抽运铷汽泡频标,国家科学技术委员会,科学大会奖
  199303,光抽运铯束频标,中国物理学会,饶毓泰物理奖
  199412,频标研究,光华基金会,光华科技基金奖
  1986,量子频标原理,科学出版社,
  1964,核磁共标化学位移研究,物理学报,
  1981,铯束管中的Mojorana跃迁,计量学报。
  我国波谱学和量子频标领域知名专家,早期在波谱学研究中发现了晶体和溶液中核磁共振化学位移的一些规律。后研制成我国第一台原子钟。他主持研制成的铷原子钟是我国唯一批量生产的钟。在速原子频标和光抽运 速频标研究中也取得了领先成果。他的著作《量子频标原理》在这一领域有重要影响。有科学论文七十多篇。
  王教授在北京大学多年从事波谱学和量子电子学研究,率先发现了氟化物晶体中核磁共振化学位移规律及其与溶液中位移值的关系。1965年主持研制成功我国第一台原子钟———光抽运铯汽泡原子频标,为我国国防、航天、通信、计量等事业作出了重要贡献。还主持研制成我国第一批批量生产的“光抽运铷原子钟”,这项高科技成果在我国几项国防科研试验中发挥了重要作用,1978年全国科学大会授予重大成果奖。曾因首创激光抽运铯束频标的长期性能而获1993年中国物理学会饶毓泰物理奖。他领导的课题组在激光冷却和囚禁原子方面有许多国内领先成果,如首次得到铯原子磁光阱、光学黏团、原子喷泉,稳定实现了铷原子玻色-爱因斯坦凝聚和原子激射器等。合著的《量子频标原理》是我国时间频率标准领域首部奠基性著作。有科学论文百余篇。
  王义遒既是杰出的自然科学家,又是我国著名的高等教育管理专家、教育家。他秉承北大严谨治学之学风,以教育创新为己任,在教学改革、培养科技人才、科研组织和高等教育管理工作中业绩突出,著有《谈学论教集》两集。2次荣获国家优秀教学成果二等奖,被评为全国教育系统先进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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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名教授先学学写公开信吧

11名教授先学学写公开信吧
    根据《新安晚报》的报道,安徽高校的11位教授联合《新安晚报》给新任教育部部长袁贵仁及全国教育界发出一封公开信:让我们直面“钱学森之问”!
    钱老生前曾经有过一个公开的发问:“为什么我们学校总是培养不出杰出人才?”安徽这11名教授在袁贵仁教育部长刚刚走马上任,钱老又刚刚仙去这当口儿,写了这么一封公开信,大约还是能吸引眼球的,差点让我以为中国又要诞生11个伟大的教育家,可以培养出至少一个师的钱学森式的人才。我正襟危坐,去看这公开的信。确实有封信在那里摆着,语言通顺,没有语病,道理浅显。哦,这真的很像是一篇中学生作文。
    “只有直面这个疑问,才能为目前中国教育存在之种种问题寻求真正的解决之道。”只有什么什么,才能什么什么,这真是个造句的好范句。还有“中国要实现经济的可持续发展,要实现文明、民主、富强的现代化目标,绝对离不开先进的、现代化的教育,绝对离不开一批又一批杰出的、真正的知识分子。”教授们,这么深刻的道理全国人民早就明白了。我不敢寄希望你们真能回答得了“钱学森之问”,但至少你们该比小学毕业的人高明些吧?我真的不敢相信你们就敢把这样一篇中学生作文给“公开”,还“信”了。可能你们知道自己也回答不了这个问题,但是你们还是善于发动群众的,于是快到信的末尾,你们又很爱国地号召广大人民:“我们一起来深思、来解题。”
    最搞的是,11名教授在公开信的末尾署名的地方还专门注上:“排名不分先后。”如果我们的教授们对11个姓名的排列顺序都这么在意,还要单独注明排名不分先后的话,钱老的遗愿怕是永远不会实现的。但是这封公开信不是一点作用也没有,它至少让我发现了“中国的学校为什么一直培养不出杰出人才”的原因之一。
    你们说呢?请允许不是教授的我们也写封公开信:“回答钱学森之问,先从11名教授们学写公开信开始。”
                                                                河北邢台 张军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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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封言之无物的公开信,体现安徽教授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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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育改革,提了多长时间?真正改了多长时间?最终又取得了怎样的效果?无语?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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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断章取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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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和内文不合,在媒体已经成为常态,有一专用名词:
标题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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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义遒:中国老一辈知识分子最大的特点就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始终“以天下为己任”。我觉得钱学森身上最宝贵的精神也是这一点。把爱国、“以天下为己任”的情怀跟科学、不断追求未知的兴趣融为一体,这正是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特点。只可惜我们现在的知识分子正在丧失这种精神。这一点我们需要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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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副校长恐怕也是哭笑不得了呵!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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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老师说得对,我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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