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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屋及乌留言板——我想对您说

爱屋及乌留言板——我想对您说

  2017年的9月10日教师节,隋丽老师带着我们研二研三的同学给乌爷爷过教师节,我们在一起聊天,听他讲他的学生时代,任教时期,以及现在的生活,讲到兴起,乌爷爷总是不禁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2017年9月12日,新生报到,我们的workshop 课,是最后一次见乌爷爷,后来一直盼望着乌爷爷能再来给我们上课,听他讲民俗心理学,用类聚的方法做民俗研究,等等等等。
  2018年5月,学长学姐的毕业论文答辩时,乌爷爷已经去德国疗养,尚未归国。我们都说,多希望等明年我们答辩时,乌爷爷能够到场,真希望我们毕业的合影里,能有乌爷爷慈祥的笑容.
  乌爷爷获得民间文艺学山花奖终身成就奖时,我们想在公众号上推送一期乌爷爷获奖的消息。我和乌爷爷通过微信语音联系,乌爷爷说,你是我的亲孙女,孙女写这个消息,应该是以很活泼的形式,不需要写我的成就,太官方,太正式了,写写活动现场的热闹场景、大家参与的场面就挺好。乌爷爷说我是他的亲孙女时,我内心特别感动,乌爷爷对于我们来说,已经超越了师生关系,从不摆架子,总是和蔼可亲,搀扶着乌爷爷走路时,就像是扶着自己的爷爷,他会讲他的经历,无论是苦痛的记忆,还是快乐的回忆,都让我们动容。
  乌爷爷乐观开朗的心态一直感染着我们,说我们学民俗的人,就该首先把生活经营好,还说如果谁有了朋友,带来让乌爷爷把把关。多亲切的爷爷啊。
  乌爷爷一直是辽大民俗学的骄傲,何其幸运,和乌爷爷有过这么多接触,何其不幸,您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多希望,能再给您过一次生日,多希望,筹备的会议能够如期举行,多希望,您能一直陪着我们,陪着民俗学继续发展。
  您是大家乌丙安先生,更是我们大家的乌爷爷。安息吧,乌爷爷,愿天堂里都是欢乐。

  ——辽宁大学2016级民俗学专业研究生冯姝婷




[ 本帖最后由 想要飞的猫 于 2018-7-16 15: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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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俗学届的泰斗乌丙安老先生,
  于今日凌晨在德国柏林去世。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
  沈阳也突如其来的下起了大雨。
  因为年事已高,已有90岁高龄,所以这一年他已经不怎么来学校上课和参加活动了,
  我们与他的唯一一面,是刚开学的见面会。
  他就像一个老顽童一样神采奕奕地又唱又跳,尽全力地向大家展现这个专业是多么有趣。
  当时对乌爷爷的感受就和四年前我去听他讲座的时的感受是完全一样的。
  全程站立并持续不停地作一两个小时的演讲,年轻人尚且也感到疲惫,何况一位接近鲐背之年的老者?
  所以敬佩之余又都是心疼与惭愧,他使我重新定义了专业、坚持与风骨。
  可有谁曾想到这一面竟是永别。
  这个学期刚开学的时候我加了乌爷爷的微信,
  说实话加的有一些迟了,
  我还觉得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间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结果还是乌爷爷先说的话:“欢迎丹妮加入民俗学的大家庭”
  我赶快向乌爷爷问了好,话语简单却十分激动。
  他的朋友圈都是他感受生活的点点滴滴,可殊不知,如此热爱生活的人却无时无刻不在受病痛的折磨,我们只看得到他脸上的笑容,其余却一概不知。
  端午节的时候我编辑了信息发给他,他隔了没多久回复给我:“谢谢小丹妮,也愿你全家安康”
  因我总以为还会有再聊天的机会,便清理了对话框。却没发现他的朋友圈永远停在了6月25日,我们唯一的痕迹也被我的浑然不觉而清除的一干二净。
  回忆便到此为止了,遗憾没有那么多机会与乌爷爷有更多的交集,
  不知乌爷爷的那些至亲挚友们,此刻是何种酸楚。
  愿天堂没有伤痛。
  您的一切我们都将铭记。

  ——于2018.7.11晚

  辽宁大学2017级民俗学专业研究生金丹妮




[ 本帖最后由 想要飞的猫 于 2018-7-16 15: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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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7月11号晚上得知乌爷爷的消息,刚开始一度以为是谣言,看到各位老师朋友的回应,确认是事实后内心久久不能平静。雨夜被雨声惊醒,之后再也无法入眠,虽一面之缘,但内心依然波涛汹涌。
  去年入学的第一课是乌爷爷给我们上的,现在仍然记忆尤新,那是一个周二的下午,我们从自己的家乡赶来报道,有的都未安顿好就直接奔往方圆楼去见乌爷爷。乌爷爷开场就笑称我是被你们周老师绑架来的...当时想着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老爷子。入学之前只是在网络上看到乌爷爷为了民俗学事业四处奔走,退休多年仍然在坚持做相关事情,我由衷敬佩。从小一直羡慕并欣赏能真正热爱一个东西的人,只要看着他们讲话时眼睛里闪烁的光芒都觉得很享受。所以作为新生被安排在离乌爷爷最近的地方开心的不得了,偷偷拍了不少角度奇怪的照片,很遗憾因为胆小没有勇气上前合张影,事后只敢偷偷的在论坛发篇帖子表达对乌爷爷的喜爱,总想着以后还有很多机会慢慢熟识,谁知是第一次也只有一次。
  第二天大家都在忙着整理关于乌爷爷生前的一切,群里面在一直发照片,照片一蹦出来就看到他在笑,他怎么那么喜欢笑啊。前两天看到他朋友圈里晒着逛花卉市场,和孙子外出游玩的动态,就随手转发给朋友说,希望以后可以活成乌爷爷的样子,一生都那么热爱生活,活像一个老顽童。落笔至此,难掩悲伤,脑子里全是开学那天他给我们讲课的情景,倔强的老头子硬生生站着讲了两个多小时,贴着桌子离我们很近的讲给我们听,时不时的还要来上那么一段,笑称,学民俗的都得有两把刷子。我记得那天他穿着灰蓝色条纹的衬衣精神抖擞...
  虽然记忆不多,但记忆里全是你笑的样子,以后想起来,是民俗学大家乌丙安,也是我们大家最爱的乌爷爷。乌爷爷,有幸能认识您很开心,一路走好...
...

——辽宁大学2017级民俗学专业研究生张丽丽



[ 本帖最后由 想要飞的猫 于 2018-7-16 15: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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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乌爷爷的缘分,来自于民俗学,来自于辽大。
  两年前的我,还不曾见过乌爷爷您,只读过您写的《民俗学原理》一书,但这本书却为我打开了继续求学、进入民俗学的大门。
  第一次见到乌爷爷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言语能形容的出,任何修饰都过于微薄。那时,自豪地向同窗炫耀“我们民俗学可厉害的一位老师,今天来给我们讲课喽”!惭愧,怎么能将您当做炫耀的“资本”?
  2016年下半年的Workshop,您多次进入我们的课堂,为我们讲读民俗心理学。在与爷爷的接触中,发现您是一位幽默风趣,干劲十足,可爱的“小老头”。当年88岁高龄的您,在课堂上畅想自己如果再年轻点该多好,可惜“88倒过来还是88”,在座的我们听到您说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我们也希望时光倒流,跟着您一腔热血地大干一番。
  2017年的教师节,隋丽老师、邵凤丽老师带着我们一群学生去看望您,席间聊天,您还关心过问了我们几位同学的终身大事,这些谈话又将您悠悠地带回到刚去大学读书的那个年代。您就像是我们家里的爷爷,孩子们缠着您多讲些故事,而我们怎么听都听不够!
  前段时间,也就是五月份左右,我负责在辽大民俗学公众号上推送您的学术研究,翻看与您的聊天记录,您亲切的呼唤我为“小娟”,顿时热泪盈眶。当时,您一再地跟我确认内容等细节,您的不苟与严谨深深地令我所钦服。而那时候,您一定饱受病痛的折磨吧!
  昨日惊闻您已仙逝,至今仍不敢相信。沈阳昨夜又突降暴雨,您听!连上天都在为您惋惜,哭泣。我们的心情更是如此,我们想念您,愿乌爷爷您在天堂安息!
  

——辽宁大学2016级民俗学专业研究生李文娟



[ 本帖最后由 想要飞的猫 于 2018-7-16 15: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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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爷爷,愿您在天堂快乐!一路走好!
  昨天,我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感到十分震惊,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健康的您怎么突然离世。现在才知道,您是把最积极乐观的一面展现给我们,把病痛自己承受。
  还记得,第一次知道乌爷爷是在大学三年级,那时正在跟李静老师做关于黄河三角洲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的项目。当时搜集资料的时候,偶然看到一段关于乌爷爷的视频,您在2015年6月21日《国风端午》中的一段讲话:“遗产日这么发展下去,我可能都合不上眼睛,还有些工作我没做完呢,我还会留个很了不起的遗言。什么意思呢?大有干头!我作为一个老人,就是咱们家里人说话的话,就应该不去糟蹋咱们自己的遗产,就别看不起我们自己的老人,我们的祖先创造的这些辉煌,我们还不认识,还没真正认识。”说实话,当时对民俗学并不了解,对乌爷爷认识也不多,但是,看到乌爷爷哽咽的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被触动了,民俗学的魅力就是它所展现出的人文情怀。从那时候,我开始了解民俗学,并最终选择了辽大民俗学作为自己考研对象,我想真正的感受一下老先生的风范,因为乌爷爷,我才真正的选择了辽大民俗学。
  还记得,2016年9月份开学时,第一次见到您时的紧张与激动;
  还记得,您第一次给我们上课,课前你开玩笑时对我说的:“一看就是干部子弟”;
  还记得,2016年12月2日您给我们上的易经卜辞课,您说:“命不能变,运可以改”;
  还记得,2017年10月30日,在贵阳民俗学年会的最后一晚,您“收留”我跟杰哥,您牺牲自己的睡眠时间,跟我们促膝长谈到深夜,您告诉我们要:“开开心心过好每一天”,您给我们讲述自己经历的时候,我无比敬佩您的胸怀,经历过人生起起伏伏后的乐观态度多少人都无法企及。
  翻看跟您的聊天记录,定格在2018年6月18日的端午节,您给我回复的最后一条微信:“谢谢你的祝福!共享安康,万事如意!”
  今日,再看您的朋友圈,更新永远停留在了2018年6月25日,在德国柏林。
  愿您一路走好,天堂再无病痛。

  ——2018年7月12日 沈阳  大雨


辽宁大学2016级民俗学研究生李泽鑫



[ 本帖最后由 想要飞的猫 于 2018-7-16 15:2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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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不久前学姐告诉我们乌爷爷已经逝去,心里很是震惊,继而悲叹。作为辽宁大学18届民俗学的研究生,我们九月份才开学,之前想着在开学师生见面会上,能目睹乌爷爷真容,能与之交流片刻便是人生一大幸事。但是,这个世间的很多事情都难以预料,乌爷爷突然逝去,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悲伤和遗憾。众所周知,乌爷爷为中国与国际民俗学事业和民俗学专业教学的发展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在当代的民俗学史册上,被誉为"我国第二代最富有声望的民俗学家",他老人家的逝去这无疑是整个学术圈的巨大损失。作为民俗学的刚入门者,这两天还在拜读乌爷爷的《民俗学原理》,现在继续看这本书心情也是更加沉重。乌爷爷一生的成就,为民俗学作出的卓越贡献,学习民俗学的人和作民俗研究的人,无一不知晓。除了悼念和缅怀这样一位伟大人物,刚入门的我们,能做的就是学习和钻研乌爷爷这一生丰厚的科研成果,将民俗学继续推动发展下去,无论是学习还是工作,更甚是做人的道理,和怎样实现人生价值,乌爷爷都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值得我们永久尊敬和缅怀。
  

——辽宁大学2010级民俗学研究生刘波



[ 本帖最后由 想要飞的猫 于 2018-7-16 15: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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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考研备战的阶段,认识许多同样考民俗学的小伙伴,他们都对乌教授充满了敬意,有的人甚至因为对乌教授的崇拜而选择考辽宁大学,为的就是能在辽大见到乌教授一面,聆听他的谆谆教诲。当我拿到录取通知书是我还暗自窃喜,终于能在开学见到敬仰已久的乌教授一面,那怕只是在新生入学见到一次。但不幸的是他永远的离开了我们,带着他作为我国第二代最富有名望的民俗学家的骄傲离开了我们。这也许是我这一生中最大的遗憾。乌教授曾说过,抢救民俗文化空间乃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当务之急,我也会带着这份对民俗文化保护的坚持去完成我研究生三年的学习,为我国民俗文化的保护出一份力。
  

——辽宁大学2018级民俗学研究生赵志浩



[ 本帖最后由 想要飞的猫 于 2018-7-16 15: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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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在读乌老师的书的时候就在想,乌老师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那时候觉得自己离他很远很远。后来,我考入辽大民俗学专业,有幸在课上见到了乌爷爷。发现,那是一个可爱、可敬、充满着精气神儿的同时又给人带来满满的力量与愉悦的人啊!可是,我与乌爷爷的缘分终究只有一面。希望乌爷爷一路走好。

——辽宁大学2017级民俗学研究生王鹤铮



[ 本帖最后由 想要飞的猫 于 2018-7-16 15: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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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忆乌爷爷的二三事


  犹记得昨日获知消息的那一刻,简直不敢相信,那么神采奕奕、充满精气神儿的乌爷爷走了,更不愿去相信,希望眼前的一切只是个梦该有多好。与乌爷爷有关的满满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脑海中全是他慈祥的笑容,眼泪也夺眶而出。
  早在开学期间,得知要为乌爷爷庆寿,还在为能见到乌爷爷而兴奋,后来得知乌爷爷要去德国休养,时间推后,便一直期待着老人家能够快些养好身体,回来相聚。可是消息传来,突然间无法接受这一事实,总以为乌爷爷会一直都在,伴随着中国民俗学,伴随着民俗学界,伴随着我们辽大的晚辈们。犹记得第一次见到乌爷爷的时候,自己是多么地惊喜。现在很感慨,我们这一届是多么幸运,拥有与乌爷爷相遇的缘分。还记得天气犹寒的时候,乌爷爷不辞辛苦从南到北穿越沈阳城给我们讲座,讲台上神采飞扬的他,语气十足,话语间充满了对民俗学事业的热情以及对后辈师生的热爱,还记得乌爷爷说过,他今年88岁,倒过来还是88岁,他很希望自己18岁,还能够做更多的事情。其实,乌爷爷在我的心里,真的像18那么年轻,不仅是对生活的激情,还有对民俗的热爱,充满着热血,鼓舞着我们每一个在场的晚辈。
  人们称乌爷爷为“用双脚走出来的民俗学家”,乌爷爷对民俗学科的贡献每个人都有目共睹。但是在我的内心,乌爷爷不仅是学术泰斗,更是非常接地气的老者,正如我们亲切地唤他乌爷爷,每次见面都会亲切地关心我们,和蔼可亲的笑容和亲切的语气仍萦绕在心头。还记得教师节有缘与乌爷爷和老师们相聚,乌爷爷讲起他年轻时的回忆,那些年轻的岁月,以及那个被他们称为“猫”的女孩儿,那些属于乌爷爷的青葱岁月,仍旧是充满着对生活的热爱和睿智,以及略微的俏皮,让我们不禁爱上这个充满生活情趣的可爱老人。
  很多与乌爷爷相关的回忆,至今仍旧历历在目,虽然只有几次相处的短暂时光,但乌爷爷对我们的影响,却非常深刻,乌爷爷对生活的态度以及对人生的追求都让我们倍感敬佩,其实,他并未离去,这个亲切的爷爷一直都与我们同在。此刻,晚辈惟愿乌爷爷一路走好,我们想念您!



  ——2018.7.12于沈阳


辽宁大学2016级民俗学研究生祝何彦



[ 本帖最后由 想要飞的猫 于 2018-7-16 15:2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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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突然得知乌爷爷去世的消息,才意识到乌爷爷有好一阵子没更新微信了。乌爷爷在微信里展示的都是很积极、很生活的内容,我们也压根没想到他已病得那么厉害,以至于以为没更新朋友圈,是因为忙其他事情去了。他忍受了多少病痛,我们无法想象。
       刘奶奶去世时,我代表民俗学论坛志愿者团队在微信里对乌爷爷进行慰问,乌爷爷反而安慰起我们来了,让我们颇为感动。乌爷爷曾讲起他年轻遭遇厄运时,是刘奶奶的照片帮助他撑过了最艰难的岁月,可想而知他们的感情有多深。现在乌爷爷溘然长逝,我们也坚信他和刘奶奶一定在天堂里相聚了!愿他们在天堂安息!
                      
       乌爷爷虽然已经不在了,但他留下的财富仍会让我们民俗学人继续受益,我们也会将乌爷爷未竟的事业继续下去,这是我们作为生者在此立下的誓言。

周波,辽宁大学2010级民俗学研究生




[ 本帖最后由 想要飞的猫 于 2018-7-16 15: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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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天津下了很大的雨,听闻这个消息从错愕到怀疑再到难过悲痛。
       想到4月份还跟江老师说,今年想回沈阳给爷爷过寿,就黯然泪下。乌爷爷总是很亲切,每每看到总是给我们温暖和鼓励,听课的时候,总是他在台上激情澎湃,我们在下面热泪盈眶,现在都能想起爷爷说起山西的秧歌都能舞一段的样子。
        乌爷爷说“总有人说岁月不饶人,我觉得人也不能饶了岁月。”这句话陪伴了我很多在异地求学谋生的艰辛岁月。岁月冷峻苍凉,我们捧着一颗真心与赤诚,才能在热爱的领域坦荡且无畏。
        先生千古,与先生一起的点滴终将成为我们的光,让我们在各自不同的领域越来越接近真正的自己。  
              

周佳宁    辽宁大学2014级民俗学研究生



[ 本帖最后由 想要飞的猫 于 2018-7-16 15: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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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虽逢夜雨,桃李永沐春风——追忆乌先生

       前段时间拿到毕业纪念T恤,因为上面有大大的“辽大民俗学”五个字,我们还讨论似乎不太适合平时穿来着。“那就等今年乌爷爷生日,我们回去给他过生日的时候大家一起穿吧。”我们是这样约定的。
  谁都没想到,那个还在频繁更新朋友圈,聊着跳蚤市场、垃圾分类和养蜂人的您,照片里笑容比柏林的太阳灿烂的您,其实已是病魔缠身。
  然而谁也都能想到,那一天真正到来的时候,您一定会是这样的姿态。
  永远年轻,永远有趣,永远开怀,永远热忱,永远不会被击倒。命运在那漫长而艰难的岁月里想尽办法都没能使您低头,那么即使到最后的最后,它仍旧无法做到。
  想起在第一次见到您之前,我便被期待填满。因为当年我妈妈读大学时,就上过您的课,您是她最念念不忘的老师。一想到您望向我的眼睛里,也曾映出过我妈妈当年的身影,就觉得很奇妙。然而真正听过您的课之后,我明白即使没有这层缘分,我也一定会为您的学术素养与人格魅力折服。
  您一生都在为拓宽民俗学学术王国的疆域征战,却从未想做守成之君,90岁高龄还在为了学科新方向的拓展四处奔波。而您也并没有只专心学术而怠慢生活,还时常谈论美食、风景和歌舞,告诉我们民俗学学者不能光去收集冷冰冰的数据,首先要热爱这人间烟火。
  您有那么多事情要做,每分每秒的时间都无比珍贵,但是对我们这些小辈却仍旧无比热情耐心。连逢年过节时最简单的祝福,您都会认真地做出长长的回应。
  翻着聊天记录,脑海里全是您叫我“小老乡”的样子,说“下次人全了再聚,要喝酒”的样子,连续几个小时的讲座,我们一帮年轻人坐在底下腰酸背痛,您依旧口若悬河神采飞扬的样子——
  一个人活一生,最好的样子。
  我给您发了最后一条信息道别——虽然这一次我知道我等不到回复了。但在过去的日子里,您留给我的那些已经足够足够,将在以后的岁月里一直照耀我前行。
  谢谢您来过......


辽大民俗学2015级 邱雨萱



[ 本帖最后由 想要飞的猫 于 2018-7-16 15: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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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是不相信这一天会到来,因为乌爷爷是那么开朗健谈、那么由内而外的能给所有人带来快乐。但是,这一天还是来了。乌爷爷是民俗学界的泰斗,也是辽大民俗学的瑰宝,为我们所尊敬、爱戴。
        记得那次乌爷爷85岁大寿,我激动的跑上台去献花,祝老人家生日快乐;记得2013年接待乌爷爷回来辽大参加毕业生答辩会,老人博古通今、侃侃而谈;记得我在QQ说说里懊恼的写着“QQ被盗,谨防被骗”,乌爷爷回复说“哈哈,与zap斗其乐无穷哈!”。亲切的面容和话语还浮现在眼前,您却已离我们而去,人生中遇到您这样一位饱经岁月沧桑,却那样热爱生活的智者,是我永远最珍贵的记忆。前路茫茫,祝您一路走好!

姜雪,辽宁大学2011级民俗学毕业生




[ 本帖最后由 想要飞的猫 于 2018-7-16 15: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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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无眠!
  昨天和前天两天,应松尾恒一教授的邀请,在千叶国立历史民俗博物馆参观,这是我所看过的最好的民俗类博物馆。
  将近下午五点(东京时间),在千叶至东京的电车上,接到了乌丙安先生的女儿乌疆来自柏林的微信:“我老父亲今天早上柏林时间6点45分走了。”
  乌先生90岁了,原本今年7月计划在辽大举办研讨会为他祝寿的,因身体原因,先生最终决定赴柏林女儿处接受德国医生治疗。4月份出国前,先生曾与我通话将近40分钟,详细说明了病情和其他事宜。到德国后,先生曾对医治前景表示乐观。就在半个月前,6月27日,先生还在我发的京都金阁寺照片下面留言:“看照片回忆1985、87两度参拜金阁寺!难忘!”我和学界的朋友们一直认为先生可以长命百岁的,无奈,天妒人寿,先生还是走了!!!
  1983年年末,我大学四年级,读到了乌先生的《民俗学丛话》,这是引导我走上民俗学研究道路的引路书之一。1985年,在筹办《民俗研究》的过程中,先生给予大力支持和鼓励,创刊号上,刊登有简涛兄对先生的长篇访谈。1986年深秋,徐经泽教授邀请先生到山东大学讲学,并聘请为山大客座教授,这是先生诸多兼职中的第一个校外教授。
  搜索带来日本的笔记本电脑中,找到了几张有先生身影的照片。在1985年11月21日中国民俗学会首届学术研讨会的大合影上没有找到先生,但是,就是在会议期间,与乌先生、柯杨先生等在北师大研究生宿舍畅聚的合影,则是我和先生最早同框的照片。此后,30多年里,与先生有数不清的机会在一起,先生对于我个人的学术成长和个人生活的关心,对于山东大学民俗学学科建设和《民俗研究》杂志的支持与鼓励,对于中国民俗学会工作的热诚参与和无私相助,一幕幕场景如同昨日,总是闪现在眼前!
  乌先生早在1985年和1987年就曾访问日本民俗学界,今晚这个长夜,我住在东京日中友好会馆的后乐宾馆,或许就是先生30多年前访日时曾经驻足的地方。时日转换,星斗轮回!逝者长已矣,我辈后来者唯有加倍努力,才能不辜负先生一辈开拓的民俗学事业!
  2018年7月11~12日不眠夜,于东京旅次中

                                                                                                                                                                           中国民俗学会副会长长兼秘书长,山东大学叶涛教授




[ 本帖最后由 想要飞的猫 于 2018-7-16 15:2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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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接受的离别——送乌先生远行

  在微信圈里
  看到一串话
  乌先生于7月11日凌晨
  德国去世
  这几乎令人不敢相信
  几月前还在电话请教
  一月前微信还在邀请来天大讲学
  任何时候联系先生
  总是慨然应允
  并说看我的诗歌
  能让他看到年轻的自己
  我们有那么多的话似乎没说
  我们有那么多忘年的情谊
  一个公认的学术大师
  用他低调平和和豪迈
  滋养一代代民俗学者
  乌先生  乌爷爷
  这都是我们最真心的称呼
  还没有哪个人能取代
  这九旬的老人
  大部分时光给了民俗
  给了人才培养
  给了国家的非遗事业
  他的音容就在眼前
  我们不相信这样的消息
  这不能接受的离别
  这不能接受的离别
  就在眼前
  满屏都是关于
  回忆
  都是关于他的故事
  都是不舍
  学界共悲
  有的人活着已经死去
  有的人故去仍旧活着
  他们用声音用笑容
  用文字用曾经的恩惠
  让我们口碑相传
  精神上不再分离
  大师  这世上称得上大师的
  能有几个
  乌先生是真的大师
  风范必将传承
  长久地为人传颂
  鲜花里  田野里
  蒙古大草原的清香里
  白云里 风沙里
  长调的沉郁里
  我们想念你
  20180711写,0712定稿

天津大学冯骥才文学艺术研究院  马知遥



[ 本帖最后由 想要飞的猫 于 2018-7-16 15: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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