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瑶族民俗
瑶 族
服饰--饮食--建筑---婚姻家庭--
生育习俗--葬俗--节庆--返回
瑶族是我国人口超过一百万的15个少数民族之一。主要分布在广西、湖南、云南、广东、贵州、江西6省区的130多个县市。广西瑶族占全国瑶族总人口的61%,湖南次之,云南再次之。“大分散,小集中”是瑶族人口分布的主要特点。
云南瑶族人口占全国瑶族人口的10.37%,一半以上分布于文山壮族苗族自治州,富宁、 麻栗坡、马关、广南4县较多。此外,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的屏边、金平、河口等县,西双版纳州的勐腊县,思茅地区的景东、江城、墨江等县均有分布。
文化民俗
1、服饰
瑶族服饰因支系和地域不同而有差异,但通常都喜穿黑色和深蓝色衣服,布料自织自染,自己刺绣挑花。
瑶族男女喜蓄长发。妇女头饰很讲究,椎髻插簪,佩戴银花。银牌、银串珠,耳环、手镯、戒指等银饰品,各支系或同一支系中妇女的头饰也不尽相同,有的头竖顶板,有的戴尖幅,有的戴竹壳等。云南文山“蓝靛瑶”妇女,头戴的银雀、银花、银珠、银铃等银饰及银链、项圈等,至少有3--5斤重。富宁县的“顶板瑶”,妇女剃发,包头帕。有的地区瑶族妇女头戴一种高耸支架,上蒙黑布,下垂红色缨络的腊角帽子。“红头瑶”则以“冠红巾”为饰。瑶族男子一般蓄发盘髻,以红布或青布包头。
瑶族妇女服饰花样繁多,蓝靛瑶着青黑布衣裤,衣长过膝,以红白色镶边,有前后裙。云南邱北、红河一带的“红头瑶”,有的上穿无领短衣,束腰带,下穿青色碎花白边褶裙。有的穿长可掩膝,袖口宽大,胸围、袖口皆刺绣花纹和边镶浅蓝色的衣服。有的只镶衣边,裤子一律青色,长短不尽相同;有的在裤脚上部刺绣花纹。富宁县一带的瑶族妇女多数上着青黑布无领斜襟长袖衣,袖口镶蓝黑白布边,外套蓝色或白色小垫肩,垫肩接胸襟,胸襟上钉密钮扣并绣横排花纹,下着裙或长裤,裙边裤脚镶红色布边,围黑布腰巾,裹绑腿。
瑶族男子服饰较朴素,一般着布扣对襟长袖衣,领边袖边常以挑花图案装饰,衣外多套无领白布褂,打绑腿。
瑶族妇女的装束有未婚、订婚、已婚之别。其标志有三,一是绣花鞋。未婚绣红花,订婚绣黄花,已婚绣白花。二是头帕三条线,红色未婚,黄色订婚,白色已婚。三是头帕上刺绣的16朵花,红色未婚,黄色订婚,白色已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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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饮食
狩猎是古代瑶族先民的集体劳动,猎物是他们的主要食物源之一。随着畜牧业和农业的发展,瑶族掌握了栽培技术后,大米、玉米、红薯等粮食作物成为瑶族的主食。瑶族的副食分素菜、荤菜两类,素食除自家栽培的蔬菜外,还有野生的蕨菜、竹笋、魔芋、香姑、木耳、松茹等。荤菜除饲养的猪、牛、羊、鸡、鸭、鹅等家禽家畜外,猎取到的黄、野猪、山鼠、鸟类等也是瑶族日常生活的主要肉食品。
瑶族地区有许多风味小吃,不同的风味小吃又往往与当地的风俗相联系,如“青精饭”是古代祭社时的供品。也是节日互相馈赠的礼品,一般采用枫木煮水沧染糯米后,蒸制而成,色美味香。鸟酢是瑶族别具风味的佳肴,是用一种叫“雪鸟”的候鸟肉腌制而成。腌制方法是将炒黄的大米磨成粉,加食盐后填入雪鸟肚里,放入瓦坛密封腌制一年以上为佳品,酢肉咸里带香,腌制5年以上的鸟酢汤,是医治痢疾的特效药。“打油茶”是瑶族地区普遍盛行的一种饮食习俗。以茶叶、大米、茶油为主要原料。制作时,先将大米炒焦,放入茶叶、油、盐、再加入姜、蒜、葱,加入开不煮片刻即成,风味独特,瑶家常以此款待客人。“涝糟酒”俗称“米汁酒”,是瑶族传统食品,用糯米饭加自制酒药沤制而成。清晨上山劳动,通常用绿叶包一包涝糟酒,午餐食用。瑶家也常以酒代茶待客,客人必须连饮三碗,否则被认为失礼。猪血香肠,营养丰富,有强身功效,也是瑶族传统食品之一。
瑶族有简朴的习俗,红白喜事,历来从简,宴席以蔬菜、豆腐之类为主,肉食仅一碗肥肉。据说,此俗是遵循先祖盘瓠勤俭的教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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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建筑
历史上瑶族迁徙频繁,住房十分简陋。据宋代典籍记载:“山瑶穴居野外,虽有屋以庇风雨,不过是剪茅叉木而已”。住房多为“人字寮”棚舍。甚至居山洞,人畜同室,以后,竹、茅、瓦屋逐步代替“人字寮”直到近代,随着经济发展,居住才相对稳定。特别是新中国建立后,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住房条件不断改善,少数瑶族地区出现了“小洋楼”,但竹木结构、土木结构、干栏结构、砖瓦结构等不同类型结构的房屋,仍是瑶族地区的主要建筑形式。
竹木结构住房 山区“勉”族系瑶族多居此房舍。房屋以木头为柱,竹片为墙,屋顶加盖茅草或竹瓦。一栋三间,中为厅,两侧前为火塘,后为卧室,房前屋后搭有洗澡棚、猪圈牛栏、晒粮食衣物的晒楼。
干栏区住房 自称“布努”的瑶族多住此种房舍。屋分两层,上层住人,下层饲养家畜或放置农具。上层正中为厅,左右为卧房,卧房外伸出的小房为碓房、厨房、存放粮食的房屋多建于屋外或村外空旷处。
砖瓦结构住房 自称“拉珈”的族多住此屋。房舍狭长,内分大厅、中厅、后厅三层。猪圈、鸡舍置于大厅旁,大厅正中有敬祖神台。大门高耸,左或右上方建有吊楼,屋檐下绘制有彩图。
瑶族的土木结构房舍,形式与汉、壮民居建筑基本相同。
瑶族建房,一般是亲帮亲,邻帮邻,建房之家则以便饭相待,竣工时,款待酒肉以致谢意。动土须择吉日,房屋座向按阴阳五行择定,并先祭鲁班神,乔迁新居时,必举行祭祀,仪式十分隆重,先请师公择定黄道吉日,有固定的入房程序,在祝贺的亲友帮助下,以一把火开道,然后依次提水、抬米、拿碗筷、锅、搬被盖。进屋时,开始放鞭炮,这时师公设坛敬请诸神、祖先,唱请神曲,《盘王歌》祝贺房主吉祥平安。歌舞能霄达旦,异常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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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婚姻家庭
瑶族历史上也曾经历过群婚、血缘婚、对偶婚各个阶段,形成了丰富多彩的婚姻礼俗。 瑶族头饰的变化,是男女青年成年的标志。男孩女孩到了15、6岁,便取下花帽开始包头帕,表示已经成年,可以寻偶。男子成年要行成年礼,即度戒。度戒须择吉日,请好度师,修搭巫台。度戒时,被度男子由度师引上巫台,度师念经求神,受度人与度师各端清水一碗,各执火捻一条,随度师发誓:“不杀人放火,……不奸妇拐妇……。”誓毕,掷火捻于碗水中,意即若违誓言,与火捻同命运。然后,度师指定9个成年人抬一张藤网,放上被盖,站于巫台下。度师叫“度下来!”被度者便双手围膝,从巫台上滚下来,即“度过来”了。男子受度后,才能得到宗教的保护,取得恋爱的权力。
瑶族男女青年婚前社交较自由,常在节日通过对歌选择意中人。有的地方盛行春节时村寨间集体对歌,在村寨附近,男女各站一方,中间保持一定距离。对歌中若双方情投意合,互换礼物作定情物。富宁县一带的瑶族青年男女是通过“抛花包”来传递感情,寻求伴侣的。“抛花包”一般在春节时举行。花包用红、黄、白、蓝四种颜色布拼缝而成,内装玉米,男女各站一方,相距一丈远,互相对掷,往返循环。
瑶族青年婚前社交虽然自由,但习惯约束严格,若婚前发生性关系,将受社会歧视或受罚。
瑶族青年恋爱自由,但从订婚到结婚全由父母包办,无父母的由兄嫂、叔伯包办,一般要根据“合婚书”择定配偶,即先推算八字,确定是否可以合婚。男方选中对象后,便上女方父母家,先递上一锅烟,说明来意,称“面烟”。有的地方则送茶或钱。女方父母若同意便不再退回礼物。以后,双方父母商量订婚日期。订婚时,要请男性媒人2人作中间人,男方要带上鸡、酒招待女方父母及亲友。付订婚金。订婚时儿女保密,到结婚前夕才由老人出面说明。这种由“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确定的婚姻,有时会使一些对歌相好的情人不能结为终身伴侣而造成悲剧。新中国成立后,包办婚姻大为减少。
婚礼一般在订婚后3个月内举行,男方派出约9人的迎亲队,先到女方准备好的厨主家,吃完饭后才到女家迎亲。该夜,女方村寨青年男女要到厨主家与迎亲者彻夜对歌。次日,迎亲者按仪式向女方父母交付财礼,边交边唱,以歌表达送礼的意义。这时,女方家设宴招待迎亲者,新娘往往泣不成声。第三日午饭后,迎亲者正式接走新娘,由陪娘伴送离寨前用布蒙面,出寨后解开,到男家后,全寨男女青年唱歌祝贺,唱词一般是祖传的,有一定格律,内容多以称赞男女双方为主,兼及其它,歌声把婚礼推向高潮,婚后第二天回门,这时再婚妇女不能跟新娘说话,说也不答应。
瑶族盛行从妻居,其婚礼仪式是新郎由媒人、陪郎送到女家,媒人必须善唱歌,能喝酒。新郎到女方寨前,女方寨子的一群姑娘要用凳子挡路,唱歌询问男方来意,一问一答一边移动凳子直到女家门前,这时新郎不能直接进女家,要到女方事先安排好的东家留宿,婚礼次日黎明前举行,新郎在司仪主持下先拜寨老、寨主和目老(德高望重的老人),再拜女主人家,最后拜全寨各家。拜毕,开始酒宴、对歌,上午结束婚礼,接着回门,男方设宴招待村中长老、亲友。
从妻居的时间分三种:终身、12年、6年。终身要改姓;12年不改姓,但有权分妻家财产;6年无权分妻家财产。
瑶族实行一夫一妻制,多妻、离异现象很少。离婚一般分两种:自行离婚和由村中老人调处离婚。离婚要由目老断处,并取得社会舆论认可。
瑶族通行姑舅表婚,同姓不同宗可以通婚,舅父有优先娶外甥女为儿媳的权利。长女出嫁要由舅母梳头,舅父主持婚礼。寡妇改嫁一般无社会非议,但需请媒人说合,子女一般留原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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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生育习俗
瑶族的生育习俗各有自己的特点。
山瑶妇女怀孕7个月左右,就要选择5、7、9月这3个单月,杀羊备办酒礼请师公至家举行隆重祷告仪式祈求母子平安。仪式神圣隆重,至亲好友争相祝贺。分娩时,由半职业的巫公或巫婆亲临产妇门外指点生育,以太空与月亮同陪的3颗较亮的星星位置作标志,确定产妇生育面对的方向。婴儿一下地,用柚子、黄果或桔子树的枝条挂在门上,禁止外人入内。产后3天内要对老人敬酒,以示尊敬并祈求吉利平安。盘瑶和靛瑶妇女产后第三天,要举行“打三朝”仪式,其中盘瑶只在生男孩时举行。孩子出生后第三天,早上杀一只鸡,师公为婴儿向祖先祷告后,产妇抱着婴儿再祷告天地,求天地赐福,保佑婴儿快长大。靛瑶无论生男生女都要举行“三朝”礼仪,内容为:给婴儿取乳名,戴花帽。婴儿乳名多由父母结合的媒人取,不能以其五代家族名字相同,要求标新立异,具象征性。媒人事先要给婴儿拟取很多名字,到三朝宴会上一个个说出,直到婴儿父母喜欢大家满意为止。乳名取定后,主人用叶子包一碗肉送给媒人作为酬谢。此外,瑶族男子在“度戒”时要取法名,成人后要取书名,每人一生至少有3个名字。山瑶给孩子取名,一般在孩子出生后逢春节或七月半时,由父母自取,有的由岳父取,取名礼仪简单。孩子满一岁时,要办周岁酒宴,杀鸡、杀鸭,做花米饭,请至亲好友赴宴。酒宴时在堂屋里放一只簸箕,将书、笔、刀、锄、花米饭置于簸箕上,让孩子坐正中自由抓取,以示以后成人选择什么职业的预兆。
靛瑶、盘瑶的男孩成长到12、3岁时,都要举行“度戒”仪式。这是瑶族男子一生中必须履行的一次传统社会公德教育兼宗教仪式,度戒教育他们行善积德。瑶族男子只有经“度戒”后,才能继承家业,本族也才公认他是瑶家后裔,盘王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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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葬俗
瑶族的丧葬礼仪与其他民族有较大差别,其内部各支系间也不尽相同,但总的是土葬较普遍。有的地区还实行抬尸葬、砍牛葬、岩葬、尸停检骨葬、挂葬、火葬等多种形式。老人正常死亡后,各地、各支系葬礼虽有差别,但都要经过停尸、浴尸、验尸、入棺等程序,请巫师做“法事”超度灵魂,然后破土安葬。
靛瑶老人死亡时,死者一断气就鸣枪报丧,然后停尸数天,验明真死后方能入棺。停尸天数视年龄不同而异,死者50--55岁,停尸3天;55--60岁停尸3--5天;60岁以上停尸5天以上。葬礼较隆重,死者有几个儿子就要杀几头猪办丧事,女儿女婿也要杀一头猪抬来上祭。除三亲六戚必来参加葬礼外,由死者生前作媒成家的男女、度戒过的男子也要赶来参加葬礼。葬礼由巫师主持,巫师的人数视死者身份而异,一般最多11人,至少3人。若死者是巫师,就要请比死者高明一点的巫师超度。超度仪式每天分早、午、晚3次,每次除有开丧场、动鼓等一系列程序外,还敲锣打鼓,唱乐神歌,跳乐神舞,用瑶语念咒语,唱“作法”。老人死亡,儿女要戴孝,儿子包长孝,其它包头孝,守灵期间,不能梳头、戴金银首饰等,只能吃素,直到出殡前举行祭奠时才开荤办酒席待客。出殡前,死者至亲集于宗长之宅,将笼钱(即大钱)挂在带枝叶的竹竿上,摇至死者家门前,以示哀悼。男性死者出殡时要用红毯搭在马背上,由马引路,巫师随棺开路,孝男孝女随后跪一阵,走一阵。安葬后,要杀鸡祭奠,死者为父,子女要守孝100天,为母守孝120天。葬后3--5年,若家中平安无事,就不再迁葬,若有大灾小难,要重新请地理先生择地迁葬。
盘瑶的葬仪,多与靛瑶相同,只是老人死后,要请巫师杀鸡为死者收了灵魂方能入棺。死者入棺后,要为死者修“灵房”,即仿照死者生前住房样式,用竹、木、纸做成,高1--2米,正厅设死者灵位,周围写孝男孝女的名字。守灵期间,禁吸水烟筒。
山瑶老人死亡时不办大丧。老人死亡鸣枪报丧后,给死者沐浴,只穿一件新衣服,用白布裹尸。同时派一人持一壶酒到巫师家报丧,报丧者倒酒一杯请巫师喝,巫师随报丧者到死者家,亲属全部跪门口迎接,长子代表全家向巫师哭诉:“我的老人不见了,请您为我家找回来。” 巫师答:“好,明白了,你放心,一定为你家找回来。”然后剖开一截木棒,两手各持一半,边念边敲,为死者开路引魂,这种超度仪式,又叫让位顶替仪式,因为按山瑶传说,阴间的人也要传宗接位。仪式毕,要杀一只大公鸡送给死者当“飞龙马”,让死者骑着它进地府上天堂。下葬时,由族长拿一鸡蛋掷于地势平稳处,若蛋摔烂,即是宝地,立刻挖坑下葬,否则须另选地点。葬毕,送葬者每人吃一块“飞龙肉”(大公鸡肉)。死者是父,儿女守孝3个月,是母守孝4个月。守孝期间,忌讳杀猪杀鸡,杀鸟兽,不砍树,不骑马,夫妻不同房,不打架吵闹。
有的瑶族地区实行火葬,死者灵柩抬上山后,放干柴干草于棺木上,巫师行法事超度画符后亲自点火烧棺,家属及送葬者立即返回家,任其自焚。三日后拣残骸余骨装入罐内埋葬。有的地方也实行岩葬,据死者生辰,经巫师掐算,如认为死者当年不能入土者,便将棺木置于山上岩洞里几个月或几年,待吉日良辰才将棺木入土,或取尸骨装入罐内埋葬。
瑶族老人死亡后还有一种叫“花化”的习俗。即死者入棺埋葬几年后,再掘墓拣骨装罐重新安葬。瑶家认为:只有掩埋老人的骨头,才是真正对死去老人的孝敬。
瑶族50岁以下死者的葬仪,不如50岁以上死者的隆重。对于非正常死亡者,只能停放野外,不许抬进家。巫师对非正常死亡者的超度,方法不同,咒语也不同。
瑶族还有一种叫“烧灵”的葬礼,仅限于男性,是子女对老人缅怀和最后一次悼念。烧灵时间一般在死后100天的农历正月十五日,五月初、七月中3个期间进行。烧灵仪式一般要3天,场面大,参加者多,亲朋家家送猪、鸡、酒、钱、米等礼物,十分热闹。仪式要设灵堂,但老人死时搭过灵房的无须再搭。举行仪式时要请有名望的师公、道公念经超度,孝男孝女再次戴孝,在巫师、道公唱念乐神歌,跳乐神舞中绕灵堂9圈。这一仪式,每天早、午、晚各一次。3天后孝男孝女脱下孝帕,放入灵房,伴随着巫师念经祷告将灵房抬至寨外焚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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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节庆
瑶族的多元文化,决定了瑶族节日的多样性。各地、各支系的瑶族,过着自己独具特色的节日。除仿汉族过春节、元霄节、清明节、端午节外,还有盘王节、达怒节、社王节、六月六、尝新节、中元节等,小节几乎月月都有。其中,“盘王节”和“达努节”是瑶族最隆重盛大的节日。
盘王节 瑶族本无全民族统一的节日。1984年8月,各地瑶族代表会集广西南宁,共商全民族传统节日事宜,一致赞成以“勉”族系的祭祀节日“跳盘王”为基础发展成“盘王节”,并确定每年农历十月十六日盘王诞辰日举行。1985年农历十月十六日,全国各地瑶族代表和民间艺人云集广西,欢度瑶族有史以来的第一次盘王节。盘王节是“跳盘王”的发展,是纪念瑶族始祖盘王(盘瓠)的节日。
祝著节 又称“达努节”、“二九节”、“祖娘节”,是广西一带瑶族的盛大节日。每年农历五月二十九日举行。节日当天,家家户户打扫卫生,杀鸡宰鸭,酿米酒,做糯米糍粑等,要准备丰盛的食物。在欢度节日的坝场上,举行歌舞、武术、赛球等各类文体活动。
扎巴节 未婚瑶族男女青年社交的节日。以跳扎巴舞为中心内容。“扎巴节”主要流行于云南河口瑶族自治县一带自称“金门”的瑶族村寨。每年农历二月十二日举行。节日期间,男女青年身着盛装聚集于村边晒谷坪上,以竹笙为号,吹过第三声后,小伙子打开手中黑伞,姑娘打开花伞,同跳“扎巴舞”,寻找意中人。小伙子若看中某姑娘,便凑近身边唱“世上姑娘数不清,唯有阿妹合我心”。姑娘若不中意,可微笑离去,若中意,可表白自己的心意,交换伞作信物,携手走出会场,到幽静之处交谈,尔后结成终身伴侣。
桑略卓散节 又称“祭祖节”或“乌冬节”,瑶族传统节日,盛行于云南富宁县一带自称“金门”的瑶族村寨,每年农历三月初三日举行。
富宁瑶乡盛产八角,相传瑶族姑娘观娅发现八角树后,和瑶族小伙子达利一道精心培植,使只开花不结果的八角树变得既开花又结果了。观娅和达利也喜结良缘,从此瑶家有了八角树,生活得到了改善。为纪念观娅、达利培植八角的功德,颂扬他们间纯真的爱情,每年农历三月初三日,即八角树开花,达利、观娅去世的日子,人们先祭坟后,再到八角树中丢八角形花包作乐唱情歌,谈情说爱,晚上各家杀鸡鸭祭献。如今,每逢节日,小伙子杀鸡杀鸭,姑娘蒸染色糯米饭,清早就到八角林中祭奠观娅、达利,并将祭品一半留在山上,另一半带回家作午餐。中餐后,青年男女相约到八角林中丢包、对歌,狂欢至黄昏才散去。
干巴节 盛行于河口瑶族自治县,每年农历三月三日举行。节日清晨,瑶寨家家户户的小伙子上山狩猎,其余的人下河捕鱼,妇女一般留在家杀鸡宰鸭,蒸彩色糯米饭。小伙子若获猎物,会受姑娘们赞扬,反之,遭取笑。所获猎物全寨人平均分享,但击中猎物的人可多分一份作为奖励。若捕到鱼,则按户数及参加人数平均分配。晚餐时,人们品尝当天猎获的野味鱼虾,开怀畅饮,互相祝福。姑娘小伙子们则围坐火炉对歌,寻找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