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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迁传言笼罩北京的心脏

拆迁传言笼罩北京的心脏

拆迁传言笼罩北京的心脏
本报记者 王波

中青在线-中国青年报 2010-06-09   

    参加5月29日这场讨论会的人们,没有想到北京市东城区区长杨艺文会在会场出现。     这场在钟楼湾社区居委会内举办的讨论会,与会人员主要是住在北京钟鼓楼下胡同里的老街坊、务工人员和个体商户,讨论主题是“古都风貌保护与居住条件改善公众参与”。     “古都风貌保护”是杨区长最近所关心的。17天前,她曾到安定门街道调研,内容便是鼓楼地区风貌保护。现在她又坐到了居民面前。     钟鼓楼下的胡同里,有关拆迁的传言数月来正四处弥漫。居民们以为,区长的到来可以带来一个确切答案。但杨艺文只是表示:“收集民意对政府决策有着重要意义”,“政府工作要问计于民”,“想多听听大家的建议”。     在她走后,有居民立即表示:“政府总是说听我们的建议,但政府在想什么,我们根本不知道。”     “这是往北京的心脏捅了一刀”     在当地不少老人的记忆里,有关鼓楼地区的拆迁,隔几年就会“嚷嚷”一次,但没有一次比这次让人觉得“更靠谱”。因为这次传言的起源,与4个多月前区长所作的政府工作报告有关。     在区人代会上,杨艺文提出,“钟鼓楼·北京时间文化城”建设规划方案初步形成,今年将启动整体规划建设。     有关方案的具体内容,杨区长没有多言。但拆迁传言就此开始在胡同里流传。有居民到居委会和街道办事处打探消息,最终没得到确切的答案。     从媒体的报道中,居民们断断续续了解到,这个“文化城”规划占地约12.5公顷,包括旧鼓楼大街、豆腐池胡同和张旺胡同、草厂胡同等区域。     这些胡同被拆迁改造后,将形成地上和地下两部分:地上广场部分将以钟鼓楼为核心,恢复此地区的明清历史风貌,广场北端建设“北京-时间印记纪念广场”,包括圭表、刻漏、沙漏、浑天仪、水运仪象台、新中国建国纪念钟;东侧设计“北京时间之印”纪念光带;南端建设“时间庆典广场”。地下部分拟利用加固钟鼓楼基础的机会,挖掘地下空间,用于建设钟鼓楼博物馆,包括时间科普厅、历法发展厅、世界著名钟表展示厅等。另外,地下还将包含停车场、餐饮等大体量空间。     这一方案若实施,对于胡同里的不少居民来说,他们未来的生活将会发生很大改变。有人表示欢迎,“拆迁的话,一平米还不得给个七八万”;也有人表示了反对,“在胡同里住了几十年,现在要搬到六环外”。据说区政府在顺义买了1.75公顷的地,会用来安置他们。但在豆腐池胡同的李大爷看来,“那地方太远了”。     当然,更大的反对声音,一开始就来自于胡同外。     “在北京最核心的区域搞大拆大建,这是往北京的心脏捅了一刀。”王军的反对意见表达得最为直白。他是广有影响的北京城市规划史著作《城记》的作者。     更重要的是,在他看来,东城区的这一做法,违反了国务院2005年批准的《北京市总体规划》(2004-2020)。这份规划在提到“旧城整体保护”时,第一条便是“保护从永定门至钟鼓楼7.8公里长的明清北京城中轴线的传统风貌特色”。     钟鼓楼位于北京城传统中轴线的北部端点,是京城的著名人文景观,也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钟鼓楼周围那些低矮促狭的胡同院落,被文物保护专家称为眼下仅存的“老北京居民生活风貌保留得最完整”的地区,也同时被列为文物保护区。     在北京市政府2002年颁布实施的《北京历史文化名城保护规划》中,论及“传统中轴线的保护规划”时,钟鼓楼节点第一个被重点研究:作为传统中轴线的端点,钟鼓楼在该地区拥有标志性建筑的地位,其周边以四合院民居为主。钟鼓楼周边建筑高度控制必须符合历史文化保护区保护规划的规定。     对于规划中的“北京时间文化城”项目,王军更愿意把它理解为一个“地产项目”。还有学者直斥该项目为打着文化旗号的“曲线”商业开发,将彻底破坏钟鼓楼文物保护区。     中国青年报记者就此项目的有关情况,联系负责该项目的东城区国资委下属的东方文化资产经营公司。该公司办公室主任强调:“我们只负责做项目,从来不在媒体上发布信息。”     记者转而联系东城区新闻中心,对方表示:“事情没什么进展,并且新闻中心只负责发布信息,没有帮忙联系采访的责任。”     “很糟糕的事情”要重演?     但传言并没有因“事情没什么进展”而终止。     东城区人代会后,胡同里没有见到任何形式的通知或公告。居民们说,“也没太把区长的话当回事”。但在不久后的北京市两会上,杨艺文接受采访时表示,“要把钟鼓楼一带打造成以北京时间命名的文化街区,打造新的东城文化名片”。区长的这一提议,据说得到代表们“比较多的讨论”。     “动静挺大。”国家文物局政策法规司副司长、民间组织北京文化遗产保护中心的发起人何戍中回忆说。他经常出入这些被列为文物保护区的胡同,对这些话题格外敏感。看到“官方媒体报道”后,他决定查一下相关信息。     在上海一家设计公司的网站上,何戍中很容易就找到了“北京时间文化城”的效果图。这张图给他的第一感觉“很糟糕”,照此下去,保护区内有几个胡同可能会被拆掉。     他很快便以北京文化遗产保护中心的名义,将“不同的意见和想法”递交给东城区政府相关部门。     中心没得到实质性的答复,而当何戍中再次登录那家公司的网站时,“那张图不见了”。     但是在网上的贴吧里,有人发表了题为《钟鼓楼要拆迁了》的帖子,有人言之凿凿地说“5月8日就会贴告示”。     5月8日这天,中国青年报记者除了在钟楼脚下的电线杆上看到社区居委会贴的“和谐杯”乒乓球比赛的通知,并没有在胡同里看到拆迁告示。     当晚,离钟鼓楼不远的一处小剧场内,摇滚歌手何勇演唱了他最著名的作品之一《钟鼓楼》。开唱前,他专门说了几句,大意是最近钟鼓楼发生了一些事情,可能会被改造,不知结果如何。     “倒影中的月亮在和路灯谈判,说着明儿早晨是谁生火做饭,说着明儿早晨是吃油条饼干。钟鼓楼吸着那尘烟,任你们画着他的脸。”歌里唱道。     实际上,在钟鼓楼广场上打麻将或在胡同里纳凉的人们,至今不曾接到官方任何形式的通知。     这也是何戍中所担心的,因为以往有许多类似的“很糟糕的事情”,在操作之前不向百姓告知,时机一到即刻启动,根本挽救不及。     在他看来,关于钟鼓楼地区改造,“在这么重要的地方做这么重大的事情,相关信息却不向住在这儿的老百姓完全公开”,这是“有关部门的工作方法有问题”。     当然,他认为更有问题的,是“北京时间文化城”这一规划本身。在他眼里,钟鼓楼的“晨钟暮鼓”,已是对时间文化的最好说明,再修个“文化广场”来做注脚,是画蛇添足。     同在这一文物保护区内的国旺胡同,目前为了修地铁已经夷平了不少院子,这令何戍中心痛不已。“修地铁是完全应该的,但需要拆那么多吗?”他反问道。    “搬的目的不是为了拆”     这些为保护胡同而呼吁的人,在安定门街道办事处主任耿学森看来,“都不在胡同里住,根本体会不到老百姓的苦”。     狭窄的胡同里,既要过车,还有人来往,极易拥堵。一旦碰上雨天,情况更糟。他至今记得上任不久后的一次火灾,消防车只能停在平安大街上,隔着三四个屋顶朝失火的人家喷水。     院子内的情况则比胡同里更要拥挤。钟楼湾社区居委会副书记李女士,上世纪70年代结婚后,住进草厂胡同丈夫家的房子时,院子里11间半房子,只住了3户,如今则挤着9户。豆腐池胡同李大爷住的院子里,13户人家的电表齐刷刷固定在院门上方,院子里偌大的空地,现在被私自搭建得只剩下进出的通道。     耿学森从2005年开始担任街道办主任。这个中年男人称,自上任伊始,他便想为辖区里的老百姓“办实事好事”,但愁于“开发商不来投资”。因为在这1.76平方公里的面积里,西有钟鼓楼,东有国子监,到处是风貌保护区,“建个楼房还要限高”。     这一度困扰了这位主任,但他很快就找到了突破点。2007年,耿学森带领安定门街道的几位区政协委员到平遥古城考察,谈兴正浓时,夜间响起的打更声激发了他的灵感,让他想起了晨钟暮鼓背后的“北京时间”这个概念。     2008年东城区两会召开期间,耿学森正式提交了规划建设“北京时间艺术区”的提案。据他回忆,这份提案当时“让杨区长眼前一亮”,迅速被区长从众多提案中拿出来,作为当年的优秀提案供委员们讨论。     但为了迎接奥运会和国庆60周年,这份提案被搁置了两年。到了2010年,提案内容直接进了区长的政府工作报告,“时间艺术区”变成了“时间文化城”。     耿学森告诉中国青年报记者,历年来他主持下的拆迁,“老百姓都愿意走”,这让他们“共享了改革发展的成果”。     确实有不少网友站在他这边——“那些住一晚上的都说好,让他住上10年,看他还会不会说这儿好。”     何戍中也知道目前这些胡同的不好:不仅环境脏乱差,而且由于旅游管理不规范,变得闹哄哄。然而他同时强调,“存在问题,不是大折腾的依据。为了减轻人口压力,适当地搬走一部分是必须的和应该的,但搬的目的不是为了拆,更不是为了搞工程”。     事情究竟到了哪一步?     至于传言中的这场拆迁是不是为了“搞工程”,目前似乎没有人能说清。耿学森只是一再强调:“时间文化城只能说还停留在概念阶段,还没走到规划那一步。”     但他同时坦承,跟负责这个项目的公司曾有过交流,感觉与自己当初的提案“有所出入”。他的提案所涉及的区域,“只是钟鼓楼现有的广场”。     而这种“有所出入”,也让区长杨艺文不得不出面解释说:“媒体误会了。”5月12日,她亲自到安定门街道调研。在此之后,何戍中透露,东城区规划局和历史风貌保护办公室的领导,曾主动与他进行沟通。     不过,当中国青年报记者向这些部门了解沟通的具体情况时,却得到了出人意料的答复。东城区规划局的工作人员在向领导请示后告诉记者:当时的沟通活动并没叫规划局。记者再次联系东城区新闻中心,对方表示:不方便接受采访,一切以东城区政府网站上风貌办发布的说明情况为准。     在这份5月19日发布的《东城区历史风貌保护办公室负责人谈钟鼓楼风貌保护》的新闻稿中,负责人声明:“我们的目的是保护而不是破坏钟鼓楼历史风貌,更不是像有的传言所说的那样把钟鼓楼拆掉”,“北京时间文化城”不过是“初步概念性设想”,“东城区像爱护眼睛一样保护钟鼓楼”。     当记者试图进一步了解风貌办,5月29日东城区建委的工作人员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历史风貌保护办公室只是挂名在建委下面,“才成立不久,没做什么事情”。     也正是在这一天,杨艺文区长来到了研讨会现场。她的到来并没有给居民们带来确切的答案,传言继续在胡同里流传。在豆腐池胡同,两位戴红袖章的老人,讨论起拆迁的事。其中一位指着百米开外的杨昌济故居,颇有意味地自问自答道:“知道那树下面的房子住的谁吗?住的主席的老丈人。”另一位老人则不大赞同:“早卖给私人了!”     一直密切关注此事的何戍中表示,根据目前情况,“时间文化城”项目还“远远没到正式动工的那一步”,这些拥挤着人、生活和历史的胡同,暂时还不会被拆迁。“但现在没有百分之百的事情。”他又说。    链接     北京鼓楼:消失前最值得一看的地方?     拆迁传言甚至登上了美国《时代》周刊。《时代》每年评选“亚洲之星”,致力于发现这里的自然和人文之美。今年的榜单中,北京鼓楼地区被评为“消失前最值得一看的地方”——     这种历史与生活并存的社区将很快让位于北京如火如荼、永不停止的城市建设。未来10年内,北京将耗资7.3亿美元,将鼓楼变成“北京时间文化城”,附有商城、博物馆和广场。(钟)鼓楼本身将留下,但附近的小店、酒吧、老院子可能会消失。保护主义者以前门开发为例,指出常住居民搬离后,前门虽然整洁,却没有生气。总之,如果你有时间,应当到鼓楼一带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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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怎么啦?“文革”遗风怎么还这么浓?看看西安文化人的构想:


西安文化意象的挖掘与重构



张志春  





曾有过将西安市核心市区建设成为博物馆式城市的建议。在课堂上讲过,朋友间讲过,博客里写过,学术会中讲过,记者知道了,2006年6月10日《西安晚报》曾以全版的篇幅刊载了这一建议和省市专家们呼应。百十家网站转载,好像有点影响。当时的构想虽有软件触及但更多是硬件的设想。如花五十年的时间,政府、企业从城墙内的核心街区撤出;让非物质文化遗产等民间文化项目以各种形态进驻城区;打造不同时代的古代街区;取消街区的公交车使其成为较大规模的步行街,或只让电瓶车运营等。现在看来,市政府在硬件建设方面做了不少举世瞩目的业绩。而软件建设还需要大家通力来做。

从城市的定位是看,全国公认西安是文化古城。在我看来,这古是传统的古,也是与古为新的古。我们提升西安的软实力,就要从西安意象内蕴的古香古色古调古韵上下功夫。

第一,在大都市大历史中挖掘晶莹的“小点”。即是说我们一般太过关注宏

大叙事的长篇巨制,而往往忽略了需要聚焦特写的轶闻趣事。一说起文化古城西安,人们自然会说周秦汉唐,会说十三朝古都,也自然会有宏大叙事的冲动和作为。也作出了大量的工作和可以观览的业绩。但须知在文化传播层面上,饶有内蕴的轶事趣事在塑造一地的文化意象上更有影响。这是符合传播学心理学的。唐诗伟大者伙矣,但流传甚广者还是《静夜思》、《春晓》之类。为什么?因为它贴进民众生活,容易引起共鸣。李白诗那么飘逸,大众热衷传播的是铁棒磨针的故事;《资治通鉴》多么辉煌,而人们津津乐道的是司马光砸缸;朱德一代军事家,而他的扁担似乎更惹人注意;等等。这说明这些大时代里的小细节,因其含蕴厚重而更易传播,更易成为普通民众一再诉说的意象而普及开来。可以说,一个城市的美誉度,很大程度上决定于普通民众能在一个大框架下愿意说、尽量说出更多的从容大气的小故事来。

   作为中华民族重要发祥地之所在,作为十三朝故都之所在,我想我们是不缺少这样的小“细节”的。甚或说这方面的资源浩如烟海。如周公一饭三吐哺;如陈子昂碎琴求知音;如顾况刮目相看白居易;如王维读演奏图而辨乐音;如刘禹锡玄都观勇写桃花诗;如张寒晖雁塔西侧写《松花江上》,等等。这些小点既具体又风趣,既平易又超拔,或彰显才艺,或提携后生,或伸张正义,或宣示傲骨等等,这些都因小事而含要义且与普通人生活相近而更易被吸纳接受,让我们心神健旺,真的会烘托出一个古意盎然、想象空间博大而亲切温馨的城市意象来。

   记得西方一位美学家说过,小的总是好的。作为一种价值评价,挪移到这里,倒也得体。如果我们认可这一挖掘与重构都市意象的新角度,那么就真会发现这里别有洞天,可以从不同层面构成系列:从这方土地生长出的成语典故;从这里传播开去的联语;从这里诞生的神话;以及与这里诞生的名著、名画、名歌的细小情景等等;这些可能会相对密集的文化意象会传颂在街头巷尾,活跃在与这座都市有过直接间接接触的人们口头,成为滋润我们心灵的民族非物质文化遗产,成为西安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文化资本。

第二,既有的文化建构不能轻轻放过,要深度解读,发掘它原生态的象征意

味。例如西安市树是国槐。何以入选?你可以说因槐叶密集,因槐花清香,因槐豆碧翠,因木质坚韧,这些生物学的依据都对,似层面单一;你可以说土树合一,此木宜于此地,此地更宜此木,相得以彰。这些带着生态学的玄思也对,但仍不完全;也可以说历史上此地便槐荫密蔽,多咏诸诗文。但仅从历史传承的思维惯性来说似仍有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之弊。我们若追本溯源,便知说起此树来头大,崇敬槐树原是悠久的民族传统。早在3000多年前的周代,朝廷内就时兴种植槐树。以此象征国家栋梁之材。“槐鼎”一词,比喻三公之位。《周礼·秋官·朝士》:“面三槐,三公立焉。”即皇宫外植三槐树,象征司马、司空和司徒三公的品位;周人还在朝廷左右各栽九棵槐树,称为九棘,以区分朝臣的品位。左九棘,象征孤、卿、大夫的品位,群士列其后;右九棘,象征分、侯、伯、子、男的品位,群吏列其后。随着历史的纵深发展,槐树的象征还幅射到基层官员,成为社会群体精英的符号。《中朝故事》曾记载:唐长安承天门大街西侧槐树次第成行,如同官署中当差的衙役一般,因称为“槐衙”;长安城内外能往各地的大道槐荫如云,称为“官槐”云云。了解了这些,我们才会悟出覆盖这座城市数千年的槐荫,不只是一简单的木本植物,而是积淀厚重的文化意象,是国家栋梁之材的象征符号。

第三,在既有的文化建构中优中选优,尽量推举出富有信仰质的意象来。比

如市花,我们选的是石榴、月季。无论从历史性、地域性、观赏性来说,当初这二者入选,并非没有道理和依据。但我要说,它没有与中华文化源生地相匹配的崇高性和信仰质,缺少在中华民族历史发展中产生重要影响的有机性和权威性。   

那么有没有一种花卉能达到这样的高度呢?我想答案是肯定的。是玫瑰花,或者玫瑰与菊花也行。这不是笔走偏锋以引人注目,而是对中华文化历史的追溯和确认。这一构想源于距今7000多年庙底沟型的华山彩陶图纹。著名考古学家苏秉琦先生曾以“华山玫瑰燕山龙”的诗句道出中华文化源头期两大文化符号。而华山彩陶中的玫瑰图纹在中华民族的文化演进中,衍生出重要的多条文化链:

1、花—华山—华族—华夏族——中华民族——中华民国——中华人民共和国——华侨——华人;

2、花——春秋节令——以春秋为史——年华(花)

3、花——玫瑰菊花——红黄色崇拜

4.花——蒂——帝——上帝——皇帝——中华帝国

5.花——崇高——祥瑞——国家级奖励——英雄佩花

6、花——美丽吉祥——环境与身体扮饰——民间艺术核心意象——中华古今艺术百花齐放的原型

7、花——从具象到抽象——S形符号的原型——曲线美解读的入口之一。

…………

   知道了这些,我们是否应对玫瑰花刮目相看呢。它不只优美芬芳,而且崇高厚重,富涵信仰的质素。事实上它业已成为      我们民族集体无意识中真善美的化身。倘若再联系一条文化链,我们都耳熟能详的,从远古从西方还有以玫瑰喻爱情的花语,这更能赢得属于未来的年轻人的青睐。何乐而不为呢?

第四,在既有的文化构建中产生联系,使之增生新的内蕴。作为古长安的

城市,我们拥有完整的城墙与城河,还有城隍庙。这三者别的地方可能或有其一而未有全部,而这三位一体的完整呼应,乃是我们值得骄傲的世界唯一的城隍系统建构。须知城隍即是城墙城河之神。当联系起来看的时候,它的珍贵珍希性就拔地而起,面为西安文化意象的强有力的铺垫。

古长安复兴,功在千秋,这是可以让祖先骄傲让子孙骄傲的不朽事业。我只能抛砖引玉,从文化意象的挖掘与重构层面谈了几个小点,意在为这我们生活在这座城市软实力的提升尽绵薄之力。



                                2010.5.13凌晨1时

                          (西安晚报2010.5.30)

二者比较一下,孰是孰非?值得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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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国庆节过后,我受中央电视台走进科学栏目邀请,来到北京,独自一人在那故宫背后的一个高地上,看了许久,思考了许久,故宫四周全是轻薄的浅薄的憎恶的新建筑,我伤感极了。几个朝代的故宫,皇城所在地,竟被剥毁得如同没有教养的落魄了的恶霸家的孩子,孤零零的蜷缩在那儿。说实话,我伤感了好几年,今天看到这个贴,又勾起了我的伤感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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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先让火车站附近的小姐们从良了再来谈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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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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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一个敏感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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