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老师
我们做农村,其实还是不了解。
如果你做得好,他肯定就找到你。
何星亮做民族的,这次中央马上找到他,因为他对这些很熟悉。
如果我们对农村很熟悉,如果个案调查非常熟悉,那我们就有发言权。我们如何保护新农村建设的传统文化,都是我们的个案没做好。对村落的整体观照还是不够。
所以我们,现在正是可以积极影响政府的文化建设的时候,政府对文化建设束手无策,但是我们又提不出建设性的方案。我们如果对民间信仰很了解,马上就能提出一个报告。个案还是零碎,没有整体关照,没有体系的东西。我们拿不出好的田野报告,来影响政府的决策。
就如做节日的同学,我们怎么利用传统节日来发展都市文化。如果报告具有可操作性,那就可以被政府采纳了。
田野调查要积极地进入都市,为都市的民间文化建设、社区文化建设做努力。
比如前门的拆迁怎么影响当地的生活、城中村的调查,但是好像都不能为政府提供操作性的东西。人家社会学怎么就能直接影响政府决策,影响社会。我们的学问的确有点闭门造车,孤芳自赏。我的论文,没有人看,我的微博上万人看。学问就是混口饭吃,真的。要为社会做多少贡献,真的要打个问号。
当然我们不要气馁。
岳老师能关注一些社会问题,突出我们的壁垒。
这样一种治学路子不改变,也影响我们学生找工作。不能怪社会,我们老师也有很大责任。
问题在怎么积极干预社会,不是理论方面。反思一下民俗学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