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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芾山水,潘公石,还有姚公山。

米芾山水,潘公石,还有姚公山。

米芾山水,潘公石,还有姚公山。



湛然水墨之姚公山180*96


昨天傍晚的时候也有些雨,天已经有点凉了。我搬了个椅子坐在门前,看着远处的山坡,想起了传说中的米芾烟雨松蒙。

屋子里有人在高声聊天,我已经是插不进去了,我真的不想开口,就冷冷的坐着,深秋的风就在昨夜里发现已经是凉透了。深居简出,我已经有点这个样子了,当对世事万物理解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得感受孤独,感受寂寞。现在这个时候有人已经在敦煌了,只怕我没有机会和她一起去看看王道士的墓地,好多年前我痛恨这个来自湖北麻城的道士,目前我已经能够真正的放下了他,不知道余秋雨是否也应该如此了。

远一点有米氏山水,近一点有潘公石,今天又有了姚公山,这是一个奇迹,其实更应该是艺术史的奇迹。我知道我今天如此讲,或许早了一点,但是我不得不如此的讲,否则我真得会发疯了的。或者还有一些睁眼瞎正笑话着,就像当时人们讥笑米芾的山水画那样,境界跟不上,视野不博大,心胸又不宽,那么他们自然吸收不到姚公山画法带来的跨时代意义了。确实只有社会存在的一天,庸俗总是一个主基调,这就是永恒的道理,所谓的艺术家只不过更是把这样的庸俗放大罢了。

我有时候非常的慈悲,因为我知道人们都在装,但是即使他们有再多的虚伪我还是爱着他们,就像大人看着小孩子在玩过家家那样,我是不能够去拆穿了的。有人以为我很容易愤怒,其实愤怒早已经离我远去,愤怒只会让我受到伤害,只会让对方受到伤害,但是文章的程序是一定要走的。人们能够在我的作品里看出博爱,看出魔性,看出善良,看出邪恶,看出卑鄙,看出嚣张,其实那都是他们自己的影子,这与我都是毫无关系的。

有人问我,为何我的山水这么透明,博大,深邃,大禅,我说因为我曾活得爱憎分明,我曾活得曾清澈见底,如今我慢慢开始心归自然了,就有了这样的作品。这种具有现代元素,又不缺传统之根的山水画,在如此的色彩斑斓中竟然还能够稳如泰山的收敛在画面里,简直美得让人目瞪口呆。什么是好作品,原来不应该就是赏心悦目的东西,更应该是震撼心灵的东西,无疑这次我又做到了。

还是有人问我,里面的黑色是云,是雾,还是水?我的回答是我不知道。因为画的时候我只在乎的是一个平衡,我从一开始就制造了巨大的矛盾与落差,那么之后的所有补偿都得是为了整个画面而考虑的,所以这需要你们自己去欣赏,你甚至可以欣赏为一根女人的飘带,也是无可厚非的,这就是艺术。

姚公山正是这种强烈特色之山水画的专用名字,确实我又把中国山水画往前推动了一步。当人们还在艺术的海洋里忙忙碌碌得寻觅着,当人们还想理论结合实践的整合出一个崭新的艺术风格之时,我又不劳而获的一步到位了,或许唯一只有能够用天意来解说了。实际上我一路过来的艺术创作都是天意,真的与我本身都不太搭界的,我从来不强求自己在画面上逞强,就像我现在的生活那样,已经好久不做主我的活法了,我只是自然而然的进行下去,所以我的画向来都在杂乱无序中开始的,这个过程像极了一个巫师开言那样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湛然水墨之姚公山180*96

我也看点他人的文字,但是他们都不像我一样的自恋。他们以为写了别人就客观一点,就民主一点,他们总是在暗中教训着人们如何画画,如何做人,如何艺术人生之类的把戏,实在让我轻视透了。他们应该多写自己的,一个连自己都把握不好的人,有什么资格去管别人的事情呢?他们也算是真正的为了别人而活了一辈子了,那么风格自然会消失得精光。

如果让我从古至今的选择一个风格来对比,我首先选择的一定是米芾的山水,虽然我们表现的画法不一样,但是追求的结果是相同的,那就是在创新中不断了中国画的一脉相传。我看到很多水墨作品,真的非常不尽人意,要么保守的可悲,要么创新的可怜,一个是在传统的套子里出不来,临摹与剽窃,另外一个是毫无传统而言的做作,犹如是风筝断了线。

今天的姚公山画法出来之后,方才觉得又有了可以狂傲一番的资本了,并且我会逐渐完善这样的风格,以便人们有据可找。自鸦片战争之来,中国受到西方文化的入侵已经有一两百年了,在这百年里道德越来越差,素质越来越离谱,原因就是缺少了真实,原因就是中国的根被割掉了,那么走在社会前面的艺术更是如此的变态了,所谓洋不洋,中不中的响应口号之物,响应时髦之物就算是创新了,实在让人哭笑的拼凑之物,但是我善良还是有的,所以就能好好的放下,就让他们去所谓的百家争鸣好吧!

湛然于太湖苏州
201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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