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泪
姚氏焦墨 68*68
好久没有见到雨了,不过今天还是来了,落在江南的古街上,羞涩得像个即将嫁人的媳妇。人们小心翼翼的行走着,就怕被这不大不小的雨滑倒。
窗子里,有人甩着曲子“霸王卸甲”的镜头,遮住了大半张脸面,倒影在对面的石街上,大珠小珠的落玉盘了。我在一股杀气的坚定里看到了一些脆弱,原来还是能够有破绽的。
用这场硬是为了成全我的雨,认为是她的眼泪,或许就是她的眼泪。我没有感受过她的眼泪,因为见到她的落泪,你会十分的幸运。只怕她不肯轻易落泪,或者曾落泪于一些凡夫俗子,那一定就是所谓天的旨意了,只是天意常常不公,造化常常弄人,于是只好求下了这场雨,化成她的泪水,试图读懂她的温柔。
湛然尺页
初冬的风,有点大,遮住了沙沙的雨声。梧桐树上的叶子,每天都掉下来一些,仿佛是有计谋似的盘算着,后院已经是满地伤感。这个冬天有点冷,不知道凤凰是否也怕冷么?
喜欢看夜色下的树梢,静静的躺在灯光里的样子,那是我的水墨,还有那独特的梳子柳。梳子柳是我水墨里的一个符号,诉说着长长的思念,像柳树的辫子,像她的长发。有首歌的大致意思是把手伸进女人发梢里的腔调,我曾伸过一些爪子于女人的发梢之间,已经是好多年以前的事情了。这几天,我有点丢了魂似的走投无路,常常想起这首歌。
梧桐叶子上的梧桐子可以炒来吃,我有吃过这种东西,并且是不吐壳的,又松又脆的满口香了。我不知道凤凰是否也吃梧桐子,它停歇在上面想干些什么?或许是梧桐树的叶子够宽大的,还会变成金黄色,凤凰躲在上面就不容易被猎人发现了的猜测,想必真的是用干了我的思维,怕是又要让人们见笑了。
湛然尺页
我成功的写过很多人物进我的文字里,进我的画面中,只怕今天还是那一贯的作风。通常能够被我写了出来,多多少少就会减轻一些负担,已经是成文的老腔调了。这不应该算是我的无情,实在是我没有办法了的办法,毕竟我是不能够雪上加霜的。
雨虽然是下了,落在了唇上,没有苦涩,就算是她的眼泪吧!真不知道这场雨能够持续多久,想必过几天后就会是雨过天晴了,毕竟总不能够让人楚楚落泪,就以为是找到了一个方便的法门,这未免也太恶心了。
还没有写完这篇文章,银铃般的笑声传了过来,我一点也看不到她眼角里有过泪水的痕迹,真的该死,原来冬天也会有梦!
湛然于太湖
2010-1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