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钟书先生的天才热怀以及民间问学
今年是钱钟书先生夫人杨绛先生100周岁。觉得更加值得一提钱钟书与夫人杨绛的文情。
在号称博士满天飞行的今日天下，钱钟书先生却没有什么博士学位。而且钱钟书也几乎不是什么博导。也不知怎么了，这么大学问的钟书钱老居然不是什么博导。不但钱钟书先生不是，学问同大的学者顾颉刚、陈荒煤、沈从文、黎澍、胡绳、李慎之、卞之琳、杨绛、丁伟志、李泽厚、叶渭渠、庞朴、柳鸣九，周国平等等学者人物都不是导博呀？（以新版《名师荟萃》中国经济出版社1998年版为参照）。其实过去的过去，钱钟书先生那一批知名学者下放干校之前，全中国文学界的大牌研究员也没有几个。
你看不是这样吗？就连钱老的夫人杨绛先生到现在也只是一个三级的研究人员。现在学坛可真的是变了呀。确实不大一样了。我们今天满大街上习扎惯领带的人人民民都仿佛大学问啦。好象他们也都是研究员教授作家央台主讲和名堂博导甚至地球领袖了。更加稀奇的还是，我们眼下学界更有一些博导太研教授连个国话都不去利落说，有的也许一辈子只写过几篇文章，有的或者什么都不写吧？也许会讲上几句洋人糊涂国人难弄懂的口头洋文，也居然是正品研究员正牌教授和大名博了。而且而且个人挂名片子印刷显得不抑余力。有点意思。
一直熠熠记得？有一句非洲古老民谚说过：“一个老人的去世，就像一座图书馆遭到了焚毁”。其实，早就有人把钱钟书比作一本活着的百科全书（a living encyclopedia）。钱钟书先生的仙逝已经使中国文化痛失了一座移动的活图书馆。关于钱钟书在校时期曾经立志要横扫清华图书馆，把清华图书馆130多万册藏书从甲字第一号（中文）和A字第一号（外文）开始通览一过，有的还要作批注。钱钟书上课从来不作笔记，有时还浏览其他书籍，可是一到考试稍加复习便可考出优异成绩。
据眼光正史有说，有的好事的怀念者查阅了当年清华大学档案当中关于年轻钱钟书的学习毕业成绩单，那个表格确实是令人瞠目不已。钱钟书在清华读书了4年，他他他一共修33门课程，其中29门必修，4门选修，其中包括了英文、法文、论理学、西洋通史、古代文学、戏剧、文学批评、莎士比亚、拉丁文、文字学、美术史等等。钱钟书除了第一学年体育和军训术课，第二学年以后这两门课都获准免修吃了“当头棒”之外，其余绝大部分都是“金齿耙”和“银麻花”。
所谓“当头棒”“金齿耙”和“银麻花”属于当时清华大学的记分方法。清华大学当年种种记分方法分为五个等别。他们是：超、上、中、下、劣。其间，分别有：E，S，N，I ，F之类。E被当时清华学生戏称为：金齿耙。而S（银麻花）、N（三节鞭）、I（当头棒）、F（手枪）标志。其分值分别为1.2、1.1、1.0、0.9、0.0。而所谓“超+”是1.2＋0.025，以学科之分数（学分）乘各科所得之分值，为该学程之“学积分”。今天不妨看一看钱钟书第二学年的成绩单：
英语，温源宁教授讲授，超
法语，常安尔教授讲授，超
西洋文学概要，翟孟生教授讲授，超
西洋小说，瑞恰慈教授讲授，超
英国浪漫诗人，吴宓教授讲授，超
西洋哲学史，邓以蛰教授讲授，超＋
让人看着看着，就完全叫正常的人民惊呆啦呀。而且也够服气。像当时这么年轻的钱钟书这样的如此成绩，在当时或者现在文学院乃至全国大校恐怕都是罕有少见的吧？关于钱钟书在校时期的轶闻趣事，可谓车载斗量或者光华海鳗。例如，钱钟书曾立志要横扫清华图书馆，真正的神话一般说，他他要把当时清华图书馆130多万册藏书从甲字第一号（中文）和A字第一号（外文）开始通览一过，有的还要作批注；又比如如，钱钟书上课从来不作笔记，有时还浏览其他书籍，可是一到考试稍加复习，便一举能够考出优异成绩。烟尘一般可以看出来，人的智尚是上中下之区分的。
据正规史传讲：钱钟书在学校几乎不选修什么必修之外的课程。据说他只选修过杨树达、蒋廷黻和赵万里三位教师的课程。钱钟书幼承家学，博览群书，精于写作，古文功底雄厚。而后他就读的中学、大学乃至国外的高等学府，都是第一流的。这些雨露加上他自身毕生不懈的努力，终造就了一株奕奕生辉的奇葩。许多人民根本不能知道，钱钟书还是民俗专家。钱钟书著作等身《谈艺录》、《管锥编》、《七缀集》和《围城》等等文字当中，充满个人的故乡情怀以及民间胆识。
比如钱钟书在《管锥编》当中这样提到：“余儿时居乡尚见人家每于新春在门上粘红纸剪蝠形者五，取五福临门之意。后寓沪又见收藏家有清人《百福图》画诸蝠或翔或集，正如《双喜图》画喜鹊，《万利图》画荔枝，皆所谓谐声、同音为颂祝耳。”今天的民俗学被认为是文化人类学的一支分科。而虽然钱钟书先生并不是做民俗专探研的人。但是钱先生却比那一些糊涂的职业者要搞得明里明白。钱钟书的职业学问在于打通了各学科界线，融絮气。曾经因了工作之宜，亲面有幸访问俞平伯，沈从文，钱钟书，卞之琳，胡厚宣，杨向奎，等等许多文化巨学，聆听他们关于中华民艺的端正百风，记得他们坦白而多心地认为：最好的学人往往也是全面杂家。
缅怀真先生们同时。痛惜并且坦白的想，象钱钟书先生那一代犹如图书馆胸怀一般的真学人，在今天如此商化社会里面还真的有什么太多要用吗？反正学问是装不来的。我我我自己这里，实在的想给这江南乡者钟书先生的大学问好小说名散文磕磕磕响头啦。人中之龙。钟书先生。您这会儿，在天堂还好读书吧？实在说，钟书先生这样的文化人就是生活在今天，先生以及先生那一代人物也早已经不不不不适合现在焖罐头耍花腔一般的读书人生存啦。于是比较着怀念从前的钟书先生读书和学习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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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乌尔沁 于 2011-8-9 08:56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