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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州花鼓戏

随州花鼓戏

基本介绍
  随州花鼓戏早期叫“地花鼓”、“花鼓子”、“花鼓戏”,系随州地方剧种,距今已有170余年的历史。其演唱声腔分为 “蛮调”、“奤调”、“梁山调”、“彩调”四大调式。主要活动在随州地区和相邻的钟祥、京山、枣阳、襄樊、应山及河南省桐柏县、信阳等地。上世纪三十年代是花鼓戏鼎盛时期,有近三十个职业和半职业戏班,演唱艺人达300余人。解放后,成立专业剧团1个、业余剧团4个,演出剧目有200多个(本),常演剧目有100多个(本),其中《打裁缝》、《雪梅观画》、《血汗衫》等在随州地区及相邻县市颇具影响。花鼓戏代表人物有郁大块、罗银、杜永义、李福元、刘凤梅等。演出剧目以创作、改编、移植为主,内容以爱情戏为主,兼演一些清官戏。服饰衣箱沿用京剧的规制,分大衣箱、小衣箱、盔帽箱三种。伴奏乐器以大筒为主,配锣鼓、云板、唢呐、笙等,表演手段丰富多样,贴近生活,与时俱进,具有浓郁的地域特色。改革开放后,随州花鼓剧团创作编演的《翠平卖猪》、《千古绝响》、《古墓花魂》、《大鹏歌》等剧目分别在省、地文艺调演中获奖,其中《大鹏歌》荣获随州市人民政府的嘉奖,1986年由中央新闻电影制片厂摄制戏曲电影片对外公开发行放映。[2]
传统剧目
  随州花鼓戏现有传统剧目约217个,创作改编现代剧目约50个(本),上演剧目多属家庭小戏,且以爱情戏为主,兼演一些清官戏。其中“蛮调”135个(本),主要有:《打红梅》、《大清官》、《恨小脚》、《兰丝带》、《三请樊梨花》等。
  “奤调”23个(本),演出剧目有:《打蛮船》、《站花墙》、《拦马》、《放绵羊》等。
  “梁山调”32个(本),主要有:《刘海砍樵》、《下扬州》、《打芦花》、《吴广大拜年》、《借妻》等。
  “彩调”38个(本),主要有:《大观灯》、《卖杂货》、《小放牛》、《陈瞎子捉奸》、《绣香袋》等。
  基本剧目为“四奤”、“四蛮”、“四调”、“五赠”、“四楼”、“三辞”、“三反”、“二画”等。
  建国后,特别是一九五六年建立专业花鼓剧团后,所上演的剧目大大丰富,体裁进一步拓宽。一是整理编演了《吴三保游春》、《贾士道游西湖》、《赵五娘吃糠》等十余个传统剧目;二是移植上演了《秦香莲》、《借亲配》、《宝莲灯》、《四下河南》、《孟丽君》等数十个优秀传统剧目;三是移植上演了《刘介梅》、《刘胡兰》、《红珊瑚》、《三里湾》、《双飞燕》、《救救她》、《心中的太阳》等四十多台现代戏;四是创作演出了《山村锣鼓》、《铁牛飞奔》、《翠平卖猪》、《古墓花魂》、《大鹏歌》等十多个大小剧目。
主要声腔
  随州花鼓戏主要声腔有:“蛮调”、“奤调”、“彩调”、“梁山调”。由于经常与汉剧、河南梆子、越调等各剧种艺人搭台唱戏,使随州花鼓广泛吸收了多种声腔,并通过随州花鼓戏艺人的不断加工改进,使南北迥然不同的声腔艺术风格,统一于随州花鼓戏声腔之中,使随州花鼓戏的声腔更加丰富多彩,形成了浓郁的地方特色。
  “蛮调”。早期为西路花鼓声腔。传入随州后,与随州的灯歌、薅草歌、栽秧歌、寺庙经歌等部分民间音乐相结合,是随州花鼓戏的主要声腔之一。“蛮调”声腔包括:“四平”、“十磨”、“雅腔”、“十字悲”、“牌子腔”等。“雅腔”是蛮调的代表声腔,艺人称它为“慢赶牛”,意思是曲调缓慢抒情,婉转柔和。
  “奤调”。源于随州、应山一带的说唱音乐(即大鼓、道情),并加入了一些民间音调,使之成为一体。“奤调”声腔包括:“夸腔”、“奤四平”、“哭皇天”、“哭悲”、“奤哀子”、“腊花撩子”、“娃娃调”等,其中“夸腔”是“奤调”的代表声腔。
  “梁山调”。大部分是男女同腔,少部分是男女分腔。分腔部分,女的唱宫调式唱腔,男的唱徵调式唱腔。同腔的部分,主要采用宫调式唱腔。在“平板”声腔上,枝生、小生、花旦、青衣唱“平板”,小花旦唱“翠调”,老生唱“黑胡子调”,须生唱“白胡子调”,丑角唱“轻调”。
  “彩调”又名杂调。演唱种类繁多,曲调短小,旋律流畅,节奏明快。曲牌包括:“大扭丝”、“小扭丝”、“算命调”、“探亲调”、“观灯调”、“大顶嘴”、“闹花园”、“卖白布”、“卖杂货”、“卖豆腐”等七十多个曲牌和一些民间小调。
表演形式
  随州花鼓戏擅长表演一些唱、做生活小戏,演出剧目从独角戏(即一人演唱)、二小戏(小旦、小丑)、三小戏(小旦、小生、小丑),逐渐发展到六根台柱(即六个行当:小生、小旦、小丑、二旦、青衣、老生)。无“皇帝”出场是随州花鼓戏剧目中独特之处,如确属剧情需要,也只是在幕后搭腔。表演艺术取材于当地生活原素。代表人物罗银(演花旦、青衣)嗓音好,表演真实感人,表情动人、在扮演《打载缝》女主角鞭打裁缝时,做功到位,“脚站的稳、眼瞅的准、鞭打的响,身上又不疼”(被打者)。当时流传有两句顺口溜:“看了罗银戏,回家不呕气”,“看戏抱枕头(错把枕头当孩子),管他本头不本头”来赞美他的演技。代表人物聂太金在《血汗衫》剧中扮演陈氏,在表演一口把碗咬破时,碗破嘴却丝毫未损,感情真挚,技艺高超。代表人物李福元十五岁拜师学艺,半年后登台演出。十七岁时,在河南省桐柏县八里畈和王庄等地演出,观众把戏院围墙挤倒了,因而一举成名。在唱腔方面他总结出二十个字的演唱经验:“音准板稳,唱清吐明,快慢起煞,低声托起,高声远应”。在表演艺术上,他通过自己的艺术实践总结出了十八个字的表演要领:“顶、眉、鼻、领、有、是、禀、请、手、眼、身、法、步、气、急、愧、愁、欢”。例:花脸看对方看头顶,旦角看对方时看眉,小生看对方时看鼻,内角看对方看领,各行当有各行当的表演动作特点。解放后,在组建随县花鼓剧团中,李福元作出很大的贡献。
历史渊源
  随州花鼓戏起源于什么年代,没有详细记载。据老艺人李福元(已经去世,90岁)讲:在他的祖师爷郁大块(大约生于1830年左右)那个年代花鼓戏就已经有四大声腔调式和表演形式,后来经过艺人在长期演唱生涯中的不断加工改进,并结合随州地方的演唱特点,形成了现有的花鼓戏剧种。
  随州花鼓戏早期叫“地花鼓”、“花鼓子”、“花鼓戏”,流行于随州、应山一带。1956年被正式命名为随县花鼓戏,1984年撤县建市后改称随州花鼓戏。它具有浓郁的地方色彩和独特的艺术风格,是各路花鼓戏中一个较为别致的流派,已作为地方剧种编入《中国戏曲曲艺辞典》,并列入《中国文艺年鉴》。
艺术发展
  随州花鼓戏最初只是一些民间艺人身背小圆鼓,走门串户、沿门叫唱、乞讨谋生的一种方式,众称“打门”,由一人演唱发展为二人,其中一人打鼓、一人打锣。后来发展到唱一些家庭小戏,如《小观灯》、《站花墙》、《何氏劝姑》等。随着时代的变迁,逐渐发展到三至五人到多人演唱,演唱声腔大多是“地花鼓”的调式。由于随州花鼓戏艺人经常与汉剧、河南梆子、越调剧种艺人搭班唱戏,使随州花鼓戏广泛吸收了多种声腔演唱方法,并通过随州艺人的不断加工创新,使南北迥然不同的演唱艺术风格统一于随州花鼓戏声腔之中。
  随州第一个正规花鼓戏班是在随州天河口建立的,当时艺人利用火神庙庙会人们聚集的机会搭台演出,戏班叫“严训班”。民末清初,随州花鼓戏已逐渐兴盛,相继出现了四大门班(又名顺风班),具体是:淅河的彭马、罗银戏班,高城的杜永义(人称杜矮子)、余篾匠戏班等。并涌现出彭马、罗银、杜永义、杜洪山、李福元等一批较有影响的职业艺人。1935年至1938年,是随州花鼓戏发展的鼎盛时期,随州全境先后成立了近三十个职业和半职业的花鼓戏班,十八个镇都有花鼓戏班,演唱艺人达300余人,1939年日本侵略中国时被迫解散,演出活动逐渐衰退。后由塔儿湾的刘树亭、高城的余篾匠组织流散艺人成立“双合班”,由于时局动荡,时演时停。1945年元月,“双合班”在应山界河演出时被新四军五师接收,隶属应北大队,组成随军文工团,后编入十五旅,以唱花鼓戏为主。半年后,十五旅北上抗日,艺人们因家庭拖累,解散回家。1947年,由国民党随县保安大队第五中队中队长谢帮杰组织流散艺人三十多人成立了“同心剧团”(后改为“社会剧社”)。1956年春,随县花鼓剧团正式成立,随县人民委员会有关领导到场祝贺并赠言:“多演戏,演好戏,把戏演好”。1961年,随县花鼓剧团编排了《吴三保游春》,1962年《吴三保游春》参加武汉巡回演出受到好评,被武汉电台、电视台录音录像并播音、播放。1964年,创作的《山村锣鼓》参加全省文艺调演,被评为优秀剧目。1975年、1976年先后创作演出的《彩虹飞渡》、《铁牛飞奔》参加省、地文艺汇演。1982年创作演出的《翠平卖猪》参加全省文艺汇演,荣获省创作、演出二等奖。1984年创作编排的《大鹏歌》先后参加省、地文艺调演,荣获襄樊地区创作、演出、导演、舞美、化妆、音乐、表演七项奖,荣获省金牌两枚、银牌三枚、随州市人民政府特别嘉奖两个, 1986年秋季由中央新闻电影制片厂摄制成戏曲电影片对外公开发行放映。
重要价值
历史价值
  随州古为汉东大国(史称“汉东之国随为大”),是中原文化和楚文化的交汇地带,诞生于此的随州花鼓戏,集南北文化之大成,既有北方文化之高亢、粗犷,又有南方文化的委婉细腻,两种文化在随州花鼓戏中和谐共存,相得益彰。是我国戏曲艺术中一枝独特奇葩,保护和发展随州花鼓戏,对于传承随州文化,弘扬地方戏曲,研究随州历史、文化、民风、风俗等具有重大历史价值。
科学价值
  随州花鼓戏的剧目、音乐、表演形式自成一体,独具特色,极具学术研究价值。如它的基本剧目和唱腔为“四奤”、“四蛮”、“四调”、12个半本戏(每半本为一台戏),具有鲜明的地域特色,(“奤”为随州以北地区,“蛮”为随州以南诸地)。特别是其梁山调唱腔。已成为随州花鼓的主要唱腔之一。目前,梁山调在四川、鄂西皆已失传,而随州花鼓是唯一保留并能演唱“梁山调”的剧种,其科学和研究价值非同寻常。
文化价值
随州是全国历史文化名城,“炎帝神农”、“古乐编钟”、“随州花鼓戏”并称随州文化“三宝”。随州花鼓戏在随州有广泛的观众基础,它的艺术形态已经融入随州人民的文化生活之中。保护发展好随州花鼓戏,对于提高随州文化品位,增加民族自豪感、凝聚人心,促进精神文明建设和构建和谐社会,具有重要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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