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
原帖由 吕微 于 2014-3-5 12:56 发表
丙中制造的问题,一石激起多层浪,我的补充是,康德是“制造问题”的始作俑者。这几年多读康德,看问题的立场深受其影响,所以,我现在必须声明,我以下的讨论也是站在康德的理论和方法的立场上。因为,如果我不是首 ...
谢谢吕微老师的阐发、提升。
在一个民族-国家内部,民俗学运用人类学的进化论设定分析对象的时候,是否也同样具有殖民主义这一先验的意识,是需要仔细辨别的。
安东尼•史密斯在考察民族主义的时候发现,知识分子通过历史学、考古学、人类学、社会学、语言学、民俗学等学科来追寻民族的“根源”与“特性”,这些学科为发现“我们是谁”、“我们从何时起源”、“我们如何成长”以及可能还有“我们将往何处去”等,为民族主义强调民族个性提供了工具与概念的框架。([英]安东尼史密斯:《民族主义:理论,意识形态,历史》,叶江译,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6年版,第29页。)
当然,盖尔纳也发现,民族主义通常是以某种假定存在的民间文化的名义进行征服的。民族主义的象征来自农民、民众那种健康、纯朴、充满活力的生活。民族主义声称捍卫民间文化,而事实上,却在建构一种高层次文化;它声称保护着一个古老的民间社会,而事实上,却在为建立一个没有个性特征的大众社会推波助澜。([英]厄内斯特•盖尔纳:《民族与民族主义》,韩红译,中央编译出版社2002年版,第76页,第163页。)
好了,这实际上解释了我的谬误、丙中教授的理论逻辑以及吕微老师的实践结果,盖尔纳特意强调,民族主义对待民间文化的态度其实质是非常奇怪、诡异的,充满着悖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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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刘晓春 于 2014-3-5 17:34 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