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学会学问的严谨性 ——写在读梁漱溟《中国文化的命运》之后
梁漱溟先生是桂林人,这是在最近才知道的。本科在东林学习社工的时候就知道梁老先生的大名,可是没有看过他的书籍,只是依稀地听老师讲过他的故事而已。参加了读书会后就开始自己着手买书啊什么的,总是信奉着只有自己的书才能够写写画画的原则,一口气买了百余块钱的书,可能也不算什么,但对于我来说,一个开始应该也算是大张旗鼓了。
有着“中国最后一位儒家”之称的梁老先生的《中国文化的命运》,突现在眼前,看着对它的介绍:“梁漱溟先生尘封七十年遗稿首次呈现”,以及对梁老先生的一点印记还有对自己的读书笔记的小型检验,在拿到所有的书籍后,以这本《中国文化的命运》为起点,开始了自己的读书道路。
老先生的这本遗稿著作主要分成了三个部分:第一辑 中国文化之精神
第二辑 社会演进上中西殊途
第三辑 发挥中国的长处以吸收外国的长处
通览全书,可以发现梁老在这本书里,在进行中国文化命运的探讨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沿用一种模式:即基本上都是在与西方社会做各个方面的比较,通过比较来解释说明并证实自己所说的中国的现状。但是,这点也就必然要求我们必须要秉承着一种客观的态度来看待梁老的这本书籍。中西方的不同,不仅仅是在文化上的差异,这种文化上的差异是由多方面的因素导致的,比如中西方的各自历史、所处阶段、所在立场等等多方面。我们在面对中国文化发展现状的时候,必须结合各种因素综合探讨,这样才能够得出正确的决策吧?因此一个大大的疑问必然带着我们阅读完本书:中西方文化的差距,具体问题的不同,能够一概而论地对比而得出结果,这种结果是否正确,我们只有在不断的验证和不断的总结谈论中财能够得出结论吧。
带着和春儿探讨过的问题开始看梁老师的这本书的序。每每看到一本书,必看序,这已经成为了习惯。
序是老先生在民国十年时的一个演讲稿。主要叙述第一对于他自身来说其实做学问不是什么好谈学问,而是自己把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而已(我很同意梁老的这句话,当把学问当做成自己想说的话来做的时候,学问已经深入到了生活中的深处,当学问成为一种习惯,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第二,他自己做学问的道路,从先前的佛家转而当时研习的孔家的原因—现实生活的情景情境,让梁老当时看到了佛家理论的可笑之处,认为自己有义务将现世的人们引领到孔家的道路上来;同时中国当时的学术界很少有人谈及孔家,他认为孔子应该出头(这层意思我自己在看的时候做笔记是这样写的:中国人必须将中国自己的文化做出来,做强做大。可能这是梁老当时开始做孔家思想的一个原因吧,小谈,不知对与错。)
在梁老的这篇演讲稿中,有句话让我想起来了可爱可敬的施爱东施老师,也就是我们的品三大仙((*^__^*) 嘻嘻……),这句话这样描述的“我在这书里因为要说出我自己的意思,不得不批评旁人的话,虽于师友,无所避忌”。施老师难道不是这样的人吗?我的答案很肯定:是的。施老师虽然爱批评别人,但是批评别人都有自己的理论依据或思考角度;同时施老师也同样希望能够别人向他抛出板砖,而且越重就越喜欢。我觉得这种治学态度是很值得我去学习的。可能我的观点只是从一个小角度阐述了一个现象,解释了一个理论,但是总有人会从别的角度来同样阐述这个现象、理论,同时,这个理论可能别人研究的更深入更彻底,那么这种大家们给予批评雅正有什么不好呢?当然了,不仅要学会接受别人的批评,同时更要有一种质疑的态度,只有这样自己的学问才能够得到进步。
其实,在同看完梁老的这本书中,梁老给我印象最深的还不是上述的,而是梁老的那种学问的严谨性。初读梁老的书,我有点不适应,读着读着脑子就有点疼,就有点犯迷糊,不仅仅是跟梁老文稿的词语有关,而更有关的是梁老的通篇的文章逻辑性。他不仅是在写东西,而是在构思一个很完整的体系,整本书可以作为老师的一个论文也可以,而单章拿出类也都各自成为章节,但是你在看的时候才会发现,环环相扣无处不在。在这本书的开头的感想中,我只能说这是我在梁老这里最大的收获。
由于最近要考试比较多,就慢慢写了,尽量每天都写点感想出来。一点一点地学习知识,透彻清晰。
春春介绍的《眼光向下的革命》终于在我不经意间发现了,过几天开始翻看;晚上睡觉前必看的施老师的《禁用江湖手册》给最近的生活增色不少。原来,读书可以如此让人神清气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