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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屋及乌留言板——我想对您说

《悼乌丙安先生 》一一 巨星殒落,万马齐喑

       乌老仙逝,我心凄然!悠悠往事,岂能如烟?历历在目,浮想联翩。萨满世界,拜读在先。民俗原理,得益匪浅。春风化雨,泉水甘甜。青城谋面,相见恨晚。心灵相通,谈笑甚欢。相会数次,时间苦短。来去匆匆,深感遗憾!学术脉络,岂可切断?天各一方,时常怀念。悲哉!去岁至今,噩耗频传。莫老驾鹤,乌君归天。鸡犬不宁,信其果然?蒙古文化,损失无算。柱倾梁折,情何以堪?每念及此,惊懼难安。惟所幸者,桃李满园。乌君耕耘,成绩斐然。万马奔腾,一马当先。呜呼!勇哉丙安,伟哉丙安!草原骄子,蒙古铁汉。文坛巨擘,如崖如山。名垂千古,永驻人间。激励后人,奋勇向前。君当欣慰,含笑九泉!丙安兄,安息吧!

乌兰杰敬挽

2018年7月12日




[ 本帖最后由 想要飞的猫 于 2018-7-16 09:2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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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着乌先生《中国民俗学》《民俗学原理》懵懵懂懂地走进民俗学的世界。研学温州大学邱国珍教授期间,恰逢温大承办民俗学高层论坛,有幸负责乌先生的接机与学术讲座准备工作,趁机请教了不少问题。尽管当时已是80岁高龄,可乌老精神矍铄,深入浅出地为我们答疑解惑,毫不厌倦,后又与我们聊年轻人的话题,自豪地邀我们加他的QQ。从事非遗保护工作后,又通过微信请教非遗保护中遇到的困惑,乌老从不敷衍了事,总是条理清晰地逐一阐述,把问题尽可能地延伸,勉励我继续在非遗保护工作上发力。逢年过节,给先生发去问候,他第一时间秉承传统书信模式回复,并用我的名字打头,后跟“过年好”之类问候语,再跟写一段鼓励祝福。一看就知道,绝不是简单转发,而是专门用心编写的。一位师爷爷辈的耄耋老人、民俗学大师,能如此平易近人、和蔼可亲,实在令人十分感动。记得大约两三周前,看到乌老在柏林发的朋友圈,其人鹤发童颜,其语思路清晰,我还为先生点赞。而昨日,他却仙鹤归去


王崇印,山东邹城非遗中心



[ 本帖最后由 想要飞的猫 于 2018-7-16 15: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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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老师,我想对您说

      乌老师,您就这样走了,走得优雅又从容,您用精彩的一生完成了使命,我相信,这一刻,您是含笑而眠的。您太累了,奔走了大半生,也该歇歇了。
      每次看您在德国发来的照片,看着您赏花买菜,坐着跑车兜风,都觉得,那样闲适的生活在您的生活中是多么奢侈,您以前从来不舍得如此休闲余生。而如今,长眠在师母身旁,您二老可以牵手闲游,过无拘无束的生活了。
      乌老师,你知道吗?在我心里,您是多么重要的存在。是慈祥的爷爷,是语重心长的老师,是智慧潇洒的豁达老人,是我一生追随的民俗领路人,您是一本厚厚的书,值得我用一生来慢慢翻阅。
      第一次听您讲课是在本科的课堂,在哲经楼三楼的有着罗马柱的大教室里,您那时带着眼镜,谈笑风生地给我们讲述德国的见闻,就觉得这个老头很有趣,和别的老师不一样,一点架子也没有,充满激情。
      2007年,我参加了辽东满族故事的调查,您给我们进行培训和动员,您笑称自己是八零后,和我们一样年轻。您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干不完的事。
      和您交往逐渐增多,聆听您的机会多了,我才更深地懂得了,在您勤奋而精力充沛的背后,您是多么迫切地在与岁月赛跑,在与时间抗衡,你有那么多未完成的使命。
      半生坎坷,受尽屈辱,劳改下放,劫后归来时已是人至中年,您像发力的机器,马不停蹄地投身到您热爱的事业中去。调研、采风、著书立说,迫不及待地把二十年积累的思想倾泻,迫不及待地追寻失去的时间。
       看着师友们发来的照片,回归后的您,身上永远释放着巨大的能量,脸上永远洋溢着兴奋的光芒。
       您是用生命在热爱民俗学科,你是把心血全部投入到了事业中去。您没有时间自怨自艾,没有时间计较得失,没有时间慨叹磨难。
       对于曾经的经历,您只是用知识分子的良知,从为国家民族命运和前途的角度而反思。
       您的勤奋有时让我自惭形秽。您大半年的时间都在东奔西走,飞来飞去,您忘记了自己是八九十岁的老人,连安检的主任都记住了您这个特殊的乘客,您的干劲惊艳世人。
       您总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想法留下来,把自己的思考写进书里去。就在您去世前的几个月,那时您还在沈阳,去德国休养前夕,您还在电话中告诉我最近在做的事,您每日在家还在校对书稿,校对文字,还和复旦大学谈您的类聚学构想。那时我也错觉了,您健康方面的假象。
        您从来不以苦难示人,不以弱者自居,在您的人生信条里,做人就要挺直脊梁,堂堂正正,一生都要写正号,书大写的人生,正向的人生。您是生生不竭的发光体,永远在散发光和热。
        即使生病之后,为了不让人担心,也从流露出半点痛苦,每日热情洋溢地晒着您"潇洒"的生活。可怎知,您时刻承受着病痛的折磨。所有的苦难,所有的痛苦,在您的眼中,似乎都是不堪一击的纸老虎。您从不惧怕,从不妥协。
        您走了,这么多人怀念您,不仅因为伟大,更是由于您火热的一颗心,曾经温暖了所有人。很幸运也很荣幸,我也是被您温暖过的那一个。虽然在您身边学习的时间短暂,但是您给予我的帮助和恩情却山高水长。
        你把一本本珍藏的书送给我,并且一本一本地告诉我,从这些书里您获得了什么,希望我看的时候要注意什么。每一次,我都是带着一箱子书,泪流满面地离开。您用心良苦地教授我如何做学问,您也身体力行地告诉我人生应该怎么过,怎样做人。如今,这些都将成为我最宝贵的财富,您热爱学生,关心每一个后辈。您总说想多和学生亲近,最愿意和学生在一起。我带着学生多次去陪伴您,现在想来,做的还不够,您是多么想把光和热传递给更多的学生。
       先生远去了,感谢您每一次亲切的鼓励,怀念您温暖厚重的手掌,多想再给您一次拥抱,告诉您我们多么感激您,热爱您。
       安息吧,天堂里您一定还是像孩子一般快乐!


追思绵绵遥寄乌老师


(一)

往事曾堪忧患生,几经沉郁志弥清。


北辽含咽黄沙漫,石砾飞扬雁泣鸣。


踏履行歌为民苦,千秋正道辱荣轻。


躬耕桃李兼天下,諍语奔呼铁臂擎。


(二)

他乡化羽仙归去,至痛未及惜别情。


夜半忽闻谆诲语,笑谈盈面谓吾生。


雄飞鹰健岂折翼,碧海长天壮士行。


一曲丝弦祭思远,先师遗泽润心萦。




您的学生隋丽写于2018年7月16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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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鼓舞着我,追忆乌丙安先生

您鼓舞着我,勇攀高峰。
您鼓舞着我,乘风破浪。
站在您的肩膀上,我更加坚强。
您鼓舞着我,不断超越自我。


  2016年11月南京年会期间,中国民俗学会的老师、志愿者团队自发为乌先生过88米寿,您问我爱您有多深?小伙伴儿们为爷爷合唱《月亮代表我的心》,这之后我鼓足勇气经李扬教授转达,示意也想为爷爷献唱一首歌,聪聪性格腼腆、不爱表达,爷爷说,所以似乎也比较期待,于是就有了上面这段《You raise me up》,两周后的感恩节,先生还在朋友圈分享这首“百听不厌的感恩之歌”,看到之后也进行转发“感恩您,感恩最好的时运”。
  一年前的这个时候,2015年11月3日,星期二,87岁高龄的乌先生重新回到辽大民俗学的课堂,老师引言说“我们赶上了好时候”,年会刚刚在辽大闭幕,先生精神饱满,为大家讲授《从传统村落保护中探索“记住乡愁”》,当时我们知道了宁夏的生态移民,还有一个叫作“麦秸坪”的村庄,曾经衣食无忧的风水宝地,至今村民纷纷下山,剩下几位担忧死后连抬棺材都找不到人的老者,麦秸坪是千百年来黄河流域乃至整个农耕文明的缩影,一步步走向终结,要有人深入底层,为其作史、作志、作墓志铭,哪怕再上山看看几位老人,现在生活怎么样?当时正值申请田野基金,“全力支持聪聪的重大计划!”这是与先生的第一次微信朋友圈互动,趁热打铁搜集文献,找导师交流意见,虽然最终未能入选,但也收获了做学问的严谨和诚实等品质,这股认真劲儿也给老师留下较为深刻的印象。经过三年研究生学习,也慢慢体会到先生的良苦用心,先生的学问是用双脚走出来的,为村落、民间文化的保护与传承鞠躬尽瘁,一生奔波。收到学校优秀学位论文证书那天,在朋友圈感言“民俗研究或许并不需要太高、高深的学问,它可以通过脚踏实地的田野调查呈现出一个充满智慧与深情、秩序与伦理的生活世界,尤其是当社会处于快速的变迁与转型过程之中,‘这种权利的释放就有它的现实意义和现实的必要性’”。
  “一日为师,终身为友”“在中国社会的快速变迁发展中力挽文化之狂澜”,薪火相传的道路上,先生不断为后学鼓舞力量,指引方向。
  2017年的教师节,带着刚刚出版的《鹤鸣九皋:民俗学人的村落故事》,我们跟随老师看望先生,该书收录我专业师生五篇文章,应该没有比这更振奋人心的礼物了,先生准备十本2001年精装版《民俗学原理》并逐一签名留念,还风趣地说签过名之后一下子就能增值几百块钱。拥抱道别的时候,先生突然将老师高高抱起,惊讶的同时,我们也都满怀欢喜。万万没想到这成了最后一个教师节,在对先生的追思中,有老师提到2001年先生被请回上了四周民俗学原理课程,于是我将先生B站公开课的链接分享到群里,视频中先生桌前那本《民俗学原理》就是教师节时送我们那版。
  “我们赶上了好时候”,我们有多么珍惜这样的好时候,三年来我们就会有多么努力。学位论文的后记浓缩了对先生的感谢之情,“想到您可能参加我们的答辩,论文写作就有了满满的动力。很有幸在您‘一手托(起的)两家’成长:在您的课堂上切身感受到民俗学的无尽魅力与乐趣,加入中国民俗学会并在学会网络学术平台担任志愿者有机会向更多的前辈同侪学习。您说学生《一个信阳村庄的饥荒记忆》‘真是好文章’,看了学生《盐香油光的食物记忆》您说要拿来和70年前您的食物记忆‘比照研究一下,肯定很有趣’,这棵‘葱’不是一般的‘葱’,学生一定会珍惜‘24岁’的好时光并不懈奋斗!”
  刚走出博招考场,打开手机,看到年级群里先生不来参加我们答辩的消息,心里一下子凉半截,是不是我们做得不够好?后来得知先生是到柏林休养,不时通过朋友圈与大家分享对于美好光鲜生活的点滴记录:逛市场挑选无公害蔬菜,以及最喜欢的三文鱼;对于生活垃圾的精确分类;驱车在高速上检测心肺功能……没想到睡梦中就走了,走得如此安详。
  想起先生在沈阳年会上发表的即兴演讲,只要健在,一个接一个举办盛大的民俗学研讨会,欢迎大家光临。当晚回到旅店就将演讲整理、提炼出来《一手托两家:乌老在年会开幕式上的讲话》,稿子给先生发过去之后,想着可能在哪儿发表,先生就文中具体细节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通话,定稿后首先由学会各平台进行推送。一手托两家:一手托起辽大民俗学专业、一手托起中国民俗学会,能在这两家学习成长也是后学的荣幸。先生在演讲中还勉励网上喊他乌爷爷的小孩儿们,有我们他就高兴,有我们从事民俗学专业他感谢我们,因为这是一个冷门专业,靠民俗学发财是不可能的,要付出。在刘守华教授的纪念文章中,我们还看到先生的题字:物质上不怕一贫如洗,精神上要做百万富翁。
  先生对这棵不是一般的“葱”关怀备至,24岁生日那天,先生评论分享自己24岁时跟随钟敬文先生攻读首届民间文学研究生的经历,并称为此奋斗一生都值得。先生曾为我们上过周易课程,过后以金钱爻方式给自己最关心的考博问题卜过一卦,变卦之后上上签,只要付出脚踏实地的努力,不骄傲、不忤逆长者,就会很顺利。这也是先生教给我们最朴素的辩证法,没有绝对的好与坏、是与非、黑与白,福祸都可能、可以发生转化。也许某方面出了问题,最终好运错过,失利后先生还一如既往对这棵葱“充满希望和信心”。与先生最后一次互动也停留在5月25日,母校河南大学民间文学博士点获批,当时先生点了一个赞。
  贵阳年会结束后,给先生留言称将刘德龙教授赠送的《山东省志 民俗志》帮着带了回来,等回沈阳后再转交给先生。想着给先生过生日,担心耽误了,就乘飞机回去,这也是我第一次定机票,左等右等也没有通知,之后先生也没再出现在我们的workshop课堂、硕士学位论文答辩的现场。毕业前夕将民俗志请师妹等时间转交,一周后就传来先生逝世的消息,看着敬文沙龙里同人的哀悼,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手机转给身边的母亲,“噫?!”母亲大吃一惊。
  您鼓舞着我,鼓舞着我们,先生安息。

2015级硕士梁聪聪
7月15日



[ 本帖最后由 想要飞的猫 于 2018-7-19 21:3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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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中国民俗学界悼念乌丙安教授的悲哀时刻,面向长生天,我带领我的学生点燃一盏盏酥油灯,敬献一条条洁白的哈达。      
       我们不相信您会离去,因为耳边还回响着您支持中央民族大学博士点成立的黄钟大吕,案几上还有没有深刻理解的巜中国民俗学及民俗学原理》。我们不相信您会离去,因为眼前还闪烁着您为保护非遗而奔走呼号的身影,电脑里还留下您未完成的笔记。当我们在民俗学科前疑惑时,您阐释了民间信仰,当我们徘徊时,您提出民俗学应进入一级学科的主张。
       您的坎坷人生,融入了深刻的历史记忆,您的学术贡献和学术精神,将化为后学者奋然前行的力量。在巜神秘的萨满世界里》描述了天有灵,地有灵,您的灵魂将在长生天永生。
        为国是光明磊落身躯犹在  显紫塞学识渊博慈容永存



中央民族大学教师邢莉携学生哀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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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人生以最深刻影响的恩师……走了

       2018年7月11日14时58分,乌丙安先生远在德国的女儿捎话,要加我的微信。微信刚通,对方要求语音通话的铃声就响起,电话另一头,传来乌先生女儿哽咽的声音:我老父亲今天早晨柏林时间6点45分……她说,乌先生走得很安详,她还说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放下电话那一刻,独自在家的我竟失声痛哭!
       是啊,我怎么也不愿相信,也不能相信,这世上给我人生以最深刻影响的那个人——恩师乌丙安先生,一个鲜活的生命,一个极有感染力的人,一个在中国民俗学界圈粉无数、“老少通吃”的睿智学者,就这样离开我们,撒手走了!
       乌先生是我的恩师。30多年前,在乌先生的引领下,我踏上了民俗学研究之路。几十年不算短,作为近在先生左右的追随者,我亲眼目睹了乌先生数十年来为中国民俗学的发展奔走呼号,为我国传统文化的振兴殚精竭虑。他就像一面猎猎飞扬的旗帜,永远峻拔地竖在那里,引领并鼓舞着一代代年轻学人蓄养情怀,俯身大地,走向民间,礼敬传统。
        还是几年前,乌先生在接受一家媒体采访时,曾动情地说过这样一段话:
        我一直有一个动力,我这一生将永远划正号,无论做人做学问,必须这样。在人生道路上确实有正反两方面的选择,但是只要不怕任何艰难困苦、坎坷不平,也要坚持走自己的正路,那才有资格做个有脊梁的中国人。我们对国家、对民族要负责。
       寥寥数语,已可见乌先生铮铮风骨,凛凛气节。而了解乌先生的人都知道,他是真正在历史的风雨中、在民间的田野中“脱胎换骨”后走出的大学者。故而,他身上的那种历经人生跌宕后的从容淡泊与道义担当,才是当下这个时代最可贵的风景。我无数次聆听过乌先生催人泪下的悲喜人生,也有幸从更多的细节处见识了乌先生的热情奔放,弘毅坚忍,乐观幽默,质朴率真。能成为乌先生的学生,真的是我一生最大的荣幸和骄傲!
      大师远去,学界同悲。连日来,汇集整理来自天南海北追怀乌先生的唁函与挽文,阅读浏览众多博客微信里追怀乌先生的图片与文字,泪水一次又一次模糊了我的双眼。乌先生是蒙古族,有人在微信里寄语天堂里的乌先生,那是一首蒙古族的歌,句句歌词可谓直入我心:“风从草原走过,吹散多少传说。留下的只有你的故事,被酒和奶茶酿成了歌。”是的,乌先生留下了太多太多的故事,这些故事以后终将都会陈酿为酒,羽化为风,演化为学界乐传的一段段传说,激励着后来者。
想说的太多,此刻已是凌晨一时。乌先生,在您驾鹤远行的第五天凌晨,恩师,让我轻轻地为您唱支歌吧:
       多么熟悉的声音,陪我多少年风和雨,
       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
       没有天哪有地,没有你哪有我……

       敬爱的乌先生,永远怀念您!

                               江帆  2018年 7月16日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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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闻乌丙安老师去世,痛心疾首!乌老师是民俗学大家,他的文章,他的演讲,道理深刻又深入浅出,语言风趣。在十几年的“非遗”工作中,我和乌老接触更多,他平易近人,从来不摆大专家的架子,颇具学者风范。每次和他交谈,虽然是说说笑笑,但是受益匪浅。他对“非遗”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八十多岁高龄不辞劳苦,四处奔波。乌老走了,一位博学的师长,一位风趣的老头悄然离去,令人伤感,令人怀念。愿乌老在天之灵安息吧。

                                                           杨久盛2018.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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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悉乌丙安先生仙逝,无比悲伤。身在海外,谨以一纸文字奉上哀悼之情。
  2018年1月16日,收到乌先生微信如下:
  “……我在感悟人生中度过了八十九年,进入第九十年!第一个25年求学连年优等生是“荣”,同时连年穷困潦倒是“辱”,那时我荣辱不惊!第二个25年是几乎天天挨批挨斗,动辄得咎,监狱劳改,受尽折磨,奇耻大辱,但虽辱而不惊!自信无罪,坚守善良!第三个,25年,荣光扑面而来,喜报连绵不绝不断,略有惊喜欣慰,但无惊无险,没有冲昏头脑!如今我进入第四个25年已经15年了!荣誉轰隆迎面扑来,虽有惊喜但无欲狂,反而更加从容淡定,充满对至亲好友的感激之情,懂得了真正的荣辱不惊!……非常欣慰快乐幸福融融!”
  老人认真回顾自己三个25年一个15年的人生路程,告诉后辈们荣辱不惊才是人生应有的态度。半年之后再看这段话,深感到这段话异常有分量,这是老人在用自己的人生叮嘱我们要淡定人生,宠辱不惊。
  今天与各位分享老人的珍贵话语,也想遥遥地再发个微信给乌先生,我们会记住您的叮嘱!

  日本人文社会科学学会副会长

  口述历史文化研究会副会长

  中国民俗学会常务理事

  日本东京都立大学人文社会学部教授

  何彬  泪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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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丙安老师千古——
  曾经的“右派”。世上疮痍心中忧患,民间疾苦口中诤言。
  放逐的“罪人”。饲猪割草悲情劳役,壯心不已遁隐民间。
  复出的“学者”。著书立说振聋发聩,讲堂授业桃李满天。
  终身的“大师”。大业辉煌世界耀眼,仙逝登峰侪辈追远。

——辽宁大学中文系1978级3班弟子敬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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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民艺拓民俗助推非遗无愧学界泰斗
兴东北怀家国放眼欧亚堪称蒙古神鹰

——赵宗福(中国民俗学会副会长、青海省民俗学会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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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专家委员会副主任、中国民俗学会名誉理事长,辽宁大学教授乌丙安先生不幸病逝,享年90岁。
  乌丙安先生是我国著名的民俗学家、民间文艺学家,为中国民俗学事业的发展,为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做出了重大的贡献,是一位享誉世界的学者。
  乌丙安教授与我们河南大学民俗学的开拓者张振犁教授同学于中国民俗学重镇北京师范大学,师从中国民俗学之父钟敬文教授。长期以来,辽宁大学与河南大学在民俗学专业领域互相支持,学术交流频繁,是亲密的学术伙伴关系。
  乌丙安先生帮助、支持我本人的学术成长,曾为拙著《妙峰山:北京民间社会的历史变迁》撰写书评,热情推荐。
  乌丙安先生的去世,是中国学术界、中国民俗学界的重大损失!
  乌丙安先生天堂安息,乌丙安先生学术思想永存,乌丙安先生千古!

——吴效群(河南大学文学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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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痛哀悼乌丙安老师!

——武汉大学文学院李惠芳敬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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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先生不幸辞世,中原文化研究杂志社全体成员感到非常悲痛,我们也在第一时间通过微信公众号表达了我们的哀思,请江老师节哀保重。乌先生生前是我们的学术顾问,不辞辛劳赐稿、题字,对我们多有提携,点点滴滴我们将永远铭记在心。周一的追思会不能参加,甚为遗憾,我代表中原文化研究杂志社以及我个人谨向您和乌先生众弟子表达我们的哀悼、怀念之意,并请转达对先生家属的问候。

——中原文化研究杂志社杨旭东遥祭先生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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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悉著名民俗学家乌丙安先生2018年7月11日病逝于德国柏林,心情十分沉痛!
  乌丙安先生自上世纪五十年代开始从事专业研究,走上关注民众学问、弘扬民族民俗文化的学术道路。他在中国民间文学、民俗学、非物质文化遗产学诸多领域都有重大建树,为学科建设、文化发展做出了巨大贡献。
  作为国家级学术大师,乌丙安先生有博大的胸怀,精深的造诣,他不仅组建学术团队,把辽宁大学建成民俗学的重镇,为全国各地培养了一大批专业人才,并且以赤子之情,关心中国民俗学事业,倾力扶植各省区民俗学学科的发展。我的学术著作《黄河中下游家族村落民俗与社会现代化》出版时,他远在云南指导非遗保护,不顾旅途劳累,撰写序言,热情点赞。许许多多中青年民俗学者都得到了乌先生的直接指导,中国民俗学、民间文学的花园里洒下了他辛勤的汗水。
  乌丙安先生晚年把更多的精力投入到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工程中,探索适合中国国情的多种方案,加强与世界各国尤其是发达国家的学术交流,在国际上享有很高的声誉。
  乌丙安先生走了,但他的道德风范、学术精神将永世长存!

  山西大学段友文致哀

  2018年7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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