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也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民俗学远离现实生活世界,不能很好的为社会服务进而被边缘化的一个事实。无论是近年来的平坟复耕还是丧礼上的脱衣舞表演,鲜有民俗学者的研究。我们对丧葬的研究还是局限于历史的梳理,对现实的关注远远不够。虽然我们一再强调朝向当下,但实践的脚步声远没有口号响亮。讨论脱衣舞表演是不是民俗并不是关键问题,太长时间以来我们都纠结于一些所谓的新民俗是不是民俗从而固步自封,却忽略了民俗的历史传承,当下的新民俗总能在历史上找到其缩影。对丧礼上的脱衣舞表演这样的新民俗研究也不是天狗食月无从下口,聚焦具体的社区,关注其民俗传承过程,思考当下的变迁异化从何而来,历史上本地的丧葬习俗是否有跳丧、说黄段子或表演小戏的传统?它又是怎样变成当代的这种形态的?当代的这种“新民俗”又是怎样建构起来的?这些都是值得我们思考和研究的。民俗学在对待这类问题上应该走出自己的研究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