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尾巴~
就像师兄们提到的,道格拉斯在洁净与污染的对立中分析的是分类方法,她自己在文中也提到深受普理查德的影响,并且多引用涂尔干和布朗对分类和仪式的相关研究成果,她使用的也是功能结构的方法,所谓“洁净”的“合法的”强调了已存在的社会分类,而那些无法具体于分类之内的就是“污秽的”“危险的”,它们的存在就蕴含了破坏原有分类体系的力量,所以人们要用仪式将他们再度框回分类体系。书中道格拉斯也谈到禁忌,禁忌就是用否定来强化肯定,使存在的洁净被再次强调,而说到禁忌,我想到的是弗洛伊德在《图腾与禁忌》中从心理学的角度给予的分析,弗强调了人类心智上的矛盾情感,既压抑着想要打破禁忌的冲动严格地遵守禁忌。两相联系,可以看出禁忌是被社会的文化的力量强加的,人们生来就不做的事情够不成禁忌,而现在所有的禁忌都与社会曾经或现在的失范规范有联系,它给了人们可行和不可行的一种规范训诫,吧。而且在读《洁净与危险》的时候感觉道格拉斯在宗教方面着力很深,西方的文化中总是有着宗教的因素,那我们东方的文化呢?除了师兄提示的大小传统外,我还想到了一对有意思的人,西方的牧师和东方的教书先生,他们所做的事情可以拿来对比下吗?卫师兄貌似不太赞成频道的比较,因为可能学者描述的已经失真,那么比较的基础都是摇摇晃晃的,那个,师兄说的理论我没记住大概理解是这么个意思,胡师兄貌似更倾向于探究更深层的普遍性,我呢,认为打扫干净屋子再接客,我倾向于立足中国的本民族的传统和文化,了解了自己再看别人也才有意思,报告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