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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禹沫沫 于 2012-6-15 10:46 发表
在美国公共民俗学领域也有新老交替的问题,一些老学者的消逝,使许多像王思蕾这样的新学者承担了更多的研究。这样新成长起来的专家取得引导权之后,用新的方式,用现代的方式进行更前沿的研究。
这可能是我们需要学习的地方,现代的方式和前沿的研究才能促进学术的进步。民俗事项和民众的生活本来都是活态的,不能老是用死办法进行研究,不过在老学者们看来,死办法是进入研究的基础,这可能涉及到材料积累的问题,老一辈的学者是用材料说法,通过材料积累梳理去发现其中的学术价值;而年轻一代的更加注重方法和理论,通过学术的眼光去发现材料的价值。
民俗学是资料学,同时也是手段学,如何处理浩如烟海的民俗资料,如何通过档案、数据库、数字技术等手段进行民俗材料的整理储存,如何用现代学术观念去重新理解民俗文本和民俗田野。。。好多问题啊~~~民俗学研究本来不应有本土和外国之分,但凡涉及到“中国特色”,事情又变得极其复杂,所以民俗学者总是在具体的学术实践中不断去处理目的和策略的矛盾,各种因素导致了民俗学今天的现状,总之,国际交流才能相互促进,特别是全球化、现代化和转型社会时期,民俗学必定是一个现代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