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感觉李老师能挖的东西还很多,一辈子几几十年的创作经历简直就是一座宝库;而我们采取的也是忠实纪述的田野方法,以倾听为主,不提任何影响口述者心情和效果的话,尽量避免先入为主;在一种很平和的状态下的记录应该是最真实的吧?(李老师一般是先泡三杯茶,三人围着工作台一坐,就轻轻松松的度过几个小时的谈话)
而且我们认为:如果通过我们个人对老师接触的感受和感想去重述老师自己的经验和话语,一定会有出入,所以原始的记录不一定是我们想说的,但一定是传承人本人想说的,也是我们对读者和研究负责的做法,所以我们没有在文本中间没加任何小标题,甚至我都不准备分自然段,因为我们整理录音的时候,老师的话语完全是连贯的,一些意思在话语的转述过程中可能会失真。
时间不够,还要多挖掘。黄梅很能干,五笔打字用得很溜,我还要向她学习,我们合作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