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博士论文一般都是小而精炼。不单单是你的师姐们,就算你权衡马林诺夫斯基、利奇等一大批人类学者,他们也明确告知你他们的田野调查是有一定的局限性。这既是合理的理论框架,因为我只要陈述了我这个田野点的普遍代表性和特殊性,就足够支撑论文。这也是田野调查方法论所带来的制约,因为你调查势必就不是全面的搜罗,时间上、精力上都达不到这个要求。
2、没有任何人说民俗学一定是个案研究,也不是所有民俗学者都在做个案,更不所有学者都在做田野。前者的局限性已经由刘晓春和杨利慧两位教授做了非常到位的批评。后者也由萧放老师的历史民俗学给出了答案。
3、施爱东老师的《告别田野》看起来是告别,但是字里行间都没有贬低田野。他是明确指出田野作为一种方法,有其理论适用性和框架的选择性。他恰恰认为不是所有人都要去做田野调查,更强调民俗学的最终研究仍然是要抽象出理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