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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波哥的这篇文章,在我这个暂时还是学汉语言的后辈看来,像是一种“寻根”情节吧。如同文革之后出现的伤痕文学和寻根文学,都是在原有的生存环境在政治的冲击下不复存在,而产生的一种“自我存在”的焦虑感:我的过去是怎样的?失去了传统的根基,未来的不确定加大了,一种对于未知的恐惧也就出现了。
当然,波哥描述的这个问题,却是在“现代经济”的语境下,产生的:青壮年的外出务工,陌生人的涌入,原有的“鸡犬不相闻”的桃花源被这股浪潮所冲散。人口结构发生重大改变后,尤其对于那批”承上启下“的人,他们对于过去还记忆尤新,现在又被带到了一个”陌生化“了的环境,不可避免地产生了”认知失调“。这种失调,便是:原有的乡土观念,受到了现代生活方式的冲击(在我看来现代生活的特点之一就是:原有相对封闭的社会被打破,维系人与人关系的不主要是血缘,宗族而是经济关系),产生了犹如耿羽哥所说的“大家一方面以个体身份战战兢兢地应对着“陌生人”,另一方面又接受到各种神乎其神的诈骗故事”。“战战兢兢”是对于未知的焦虑,而“诈骗故事”又是对于未知事物本能的“反抗”,也是人们对于“失调状态”的自我调节。呵呵,此乃在下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