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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归有光 于 2013-12-11 19:44 发表 以上两点,正是违背了研究者与被研究者之间“互为主体”的存在,同时也违背了研究者自身两种身份的“同时性”存在。我想,这也就是有人质疑“家乡民俗学”这个概念是个伪命题的原因吧。一方面,“家乡民俗学”研究者以“局内人”的身份介入,然而在田野过程中,为了研究的客观科学性,又要跳出自我,把自己定义为研究者。这样做,可能吗?或者说,有必要吗?
以前有小段时间我也很迷恋和困惑方法,但后来的认识是,调查方法远没有调查实践重要,谈方法,却不去实践,方法很有可能成了空谈,成了繁琐哲学。调查方法是为学术研究服务的,而不是相反。
向你学习,写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