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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上课下】第4讲│郑杭生:当前我国社会管理和社区治理的一些新趋势

直播小分队,跟上!

我在火车上,非常期待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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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见郑先生是在人大的二十一世纪人类学讲坛,那次是做一个开幕式讲话,可惜没听到先生的学术演讲,没找到只过了几个月,先生就走到了民俗学的讲坛,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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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听边思考:

这次民俗学年会,老师们说“治理”这个词很硬,不过在社会学这里,治理是很常用的概念,民俗当然可以作为国家政府治理的对象或手段,也就是说以俗化民其实是一个古往今来不曾改变的命题,民俗与社会发展和社会管理有很重要的关系,这一点民俗学没有做过多揭示,因为我们总觉得这是一个站在民众立场的学问,我们总是要和官方个国家政府话语“作对”。以前大家认为民间信仰和民间组织一定是社会治理的对象,不过今天我们或许应该思考:民间文艺是否也具有治理的作用?非遗一方面是为民俗立言,另外这也为国家与民间的直接对话建立了一个渠道,而且这就是先生所说的治理的艺术化,通过关注民众的生活文化来建构和保障民众的文化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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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型社会:民俗学与社会建设

当然学者和知识分子能做的首先就是立言、命名,然后需要政府和社会接过接力棒,立法、实践……无论如何,法治是社会建设的首要目标,从知识立法到社会立法,比如非遗的中国化实践就是社会建设很重要的经验,我们必须有社会学的这一思考维度,否则,非遗就成了儿戏,在学术上就够不成一个持续的生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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