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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维铮]顾颉刚改日记

哈哈
朱某人写这篇东西,目的只为攻击顾先生。
没有看过原本,只凭整理者的几则“凡例”,就敢用来批评顾颉刚。
学问做到这个份上,我也不好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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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apple 于 2009-2-10 01:33 发表
况且他致胡适的那通长函,控告对象是傅斯年。傅斯年早赴台湾,随即名列“战犯”,1950年已猝逝。同样,胡适也名列“战犯”,在国共内战中进退失据,只能流亡美国,听任海峡两岸都予声讨。对于留在上海,在商学二界都自诩老大的顾颉刚,将既往一切实有或臆度的过错,统统推给胡适,并转而反控傅斯年,无疑顺理成章,而且死活都无对证,岂不惬意?

...
什么东西经了无耻小人一揣度,全都变味了。
我看过顾先生的日记手稿,想必比朱某人更有发言权。

顾先生晚年的时候,大约是在1973年,对过去的许多日记进行了“补记”,但每则补记中,都清楚地标明了某年某月某日补记,这是一。
顾先生晚年的笔迹,与早年的笔迹,差别一眼就能看得出来,他想做假,也不能。除非朱某人有本事在现在的时候写出高中时期的笔迹,否则请闭嘴。这是二。
顾先生给胡适写信,说了傅斯年的一些不是,这是师生之间的书信交流。谁都可以有抱怨,有倾诉,亲朋好友之间,说说自己的想法,非常正常,这事到了朱某人嘴里,怎么就变成“控诉”了?这才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是三。
文革时期,连周恩来同志还曾说过违心的话,顾先生一介书生,任人宰割,更因为与鲁迅的矛盾,被朱某人这样的小人说成“胡适派”,处处被人揪着辫子,为了自保,更为了在人前划清与胡适的界限,或许说过几句违心的话,批过胡适、批过傅斯年,这很正常。这是四。
“在商学二界都自诩老大”,典型小人之语。顾颉刚在学术上确实非常自负,这不假,顾颉刚在学术史上的地位,别说在上海,就是在全国,自诩老大也不为过,诩了就诩了,朱某人螳臂挡车,徒唤奈何。此其五。

哈哈
早上起来,准备上班去,正在暖牛奶,刚好有点空,顺便回复一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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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张志娟 于 2010-2-2 13:46 发表
后来某师姐又找出朱君谈顾氏日记的另一篇文章,也发表在《东方早报》上,题为《顾颉刚铭“九鼎”》,追究顾先生抗战期间向蒋介石“献九鼎”的事,下嘴更狠。该文在网上引起了很大争议: ...
这件事,还得从顾颉刚与朱家骅的关系说起。

顾颉刚在中山大学办民俗学会,朱家骅帮了很大的忙,
可以这么说,没有朱家骅,就没有中山大学民俗学会。
在中山大学工作期间,顾颉刚给朱家骅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此后,顾颉刚遇到麻烦,总要到朱家骅那里寻求帮助,而后者也是尽力为他排忧解难。
1933 年,顾颉刚和几位同事成立了一个发行机构名曰“三户书社”,专门出版通俗读物,内容是宣传抗战。
1935 年,有人向当局举报,说该社里的人都是共产党,陈立夫以此为由要将该社封门。
顾颉刚便于1936 年1 月带了该社所出的出版物到南京去找朱家骅。
关于此事,顾颉刚女儿顾潮女士说得很清楚:
“其时朱氏任交通部长,他翻了这些小书后,称赞父亲的工作,并表示支持;
但他又说,因父亲不是国民党员,党内不能信任,遂问父亲能否入党?父亲为维护通俗读物社起见,就答应了。
于是他加入了国民党,不过未曾办入党手续,也未曾向北平市党部有所接洽,只是以后接到朱家骅所寄入党证书,成了特别党员。
朱氏帮父亲平定了风波,不久又在中央党部里弄到2万元,汇寄北平,做为该社工作经费。”

1934 年,顾颉刚因开设《中国古代地理沿革史》而组织了“禹贡学会”并出版了《禹贡》半月刊。
后来,地方志专家张国淦“把培德学校的基地捐给学会,地址在西皇城根小红罗厂”。
从此,该会有了正式的会所,可是有了会所之后要一笔开销。
无奈之下,顾颉刚想到朱家骅。
“我没有办法,就去见朱家骅,请他想法。他说:‘你们学术团体的刊物,照例只有得到教育部请求补助,但这种团体太多了,教育部平均分配,所得一定不多。
好在你们讲的是边疆,而中英庚款董事会正要办边疆教育,你们回去备一个正式信来请求补助,我在董事会开会的时候,替你们提出讨论。’
我听了他的话就做了,居然于1936 年夏天由董事会通过在一年度内给我们一万五千元的补助费。
我们学会的工作从此有了正常的发展,有了专任的研究员,发表的文章自然有更充实的学术贡献。”

朱家骅关照过顾颉刚,顾颉刚也帮过朱家骅的忙,
1941 年,顾颉刚在成都,有稳定的工作,有不错的薪水,而朱家骅连连电邀,要顾颉刚去重庆主编《文史杂志》。
与朱家骅见面后,顾颉刚问朱家骅办《文史杂志》的原因,
朱家骅说:“抗战以来,物价日高,一班大学教授生活困难。政府正替他们想办法,办这个杂志就是办法的一种,要使能写文章的文学院教授们得到些稿费作生活的补助。”
顾颉刚又问:“为什么一定要我来呢?”
朱家骅答:“这个刊物虽是党部办的,却是纯学术性。以前卢逮曾主编,但他没有学术地位与号召力,决不能编好,所以非请你来不可。”
顾颉刚“因感念过去朱氏在中山大学与自己的交谊,以及对自己通俗读物和边疆研究两项工作的支持;
且十年来已不专治学,为时代需要牺牲自己亦无不可,便同意了。”

后来朱家骅为讨蒋介石的欢心,提议给蒋介石送九鼎,而给九鼎写铭文的差事就落在顾颉刚身上。

为九鼎作铭文,对顾颉刚来说,绝对是桩吃力不讨好的事,首先,这是在公开、肉麻地拍蒋介石的马屁,所以稍有气节的知识分子,都不愿做;
其次,顾颉刚是疑古派历史学家,他不信历史上有禹,却相信有九鼎,这不是分明是自己掴自己的耳光?

既然朱家骅多次对顾颉刚援之以手,后者自然感激非常,只得在内心并不情愿的情况下,在别人避之惟恐不及的情况下,同意为九鼎作铭文。
设身处地想一想,顾颉刚的“投之以李,报之以桃”也属情有可原。
不过,如此一来,他就在献九鼎风波中扮演了一个很不光彩的角色。

以上文字,主要出自魏邦良:《在鲁迅与顾颉刚夹缝中的朱家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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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各事其主,身陷“战犯门”,平心而论,朱家骅也是个极有事业心,爱国爱党的杰出政治家、科学家。
如果我们遇到一个这样的上司,
而这个上司还非常支持我们的事业,
把我们放到顾颉刚的位置上,我们会怎么做?

实话说,
如果有个教育部长如此一如既往地帮助我们,
甚至把民俗学弄成了一级学科。
有一天他对我们说:
“希望你们中间谁能帮我一个忙,给某总书记写篇颂歌。”
我们能拒绝吗?
我不能。

你能吗?
相信你也不能。
除非你是个没心没肺忘恩负义的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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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hermony 于 2010-2-2 21:33 发表
如果没有“重地”二字就好了……
呵呵
要是那哥们能像朱家骅一样支持民俗学,
别说要我给某国家元首写九鼎铭文,就是叫我给他小姨子写作业我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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