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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概念的当代阐释”学术研讨会网上预备会

“报告!”

自天地玄黄之后就再没上来说话了,翻箱倒柜找出自己的账号密码,结果怎么也登陆不上,按照“通过仪式”的说法,是不是可以认为想进入“阈限”而不得呢?
被老大不断点名、指派任务后,一时不知道怎么交差,就先把之前跟老大的几封通信按时间顺序剪贴在此(私房话删去若干字,不一一),慌慌张张露一小脸,权且当做恭与郭襄小姐盛会的“西山一窟鬼”吧。



2015年11月23日 20时16分08秒
老大,我对这个话题感兴趣但没有研究,不报名参加,但既然会议在北大召开,很想申请旁听,你看可以吗?


2015年11月23日 (周一) 23:48
什么旁听,多数人都没有论文,你就是正式的,一定来!


2015-11-25 19:22
泳超:请阅读附件中张举文的文章,并不难懂,而且你已经有研究实绩,只是没有使用“阈限”理论罢了(理论很多,没有非要使用哪一种理论的道理),你读了张举文的文章就知道了。因此,我想请你提交一篇论文,并且在大会上发言,由我来命题,你来作文(其实你已经写好了),你可选择的题目是:
一,对民俗精英们规范传说的分析(这一节好像发表过?)
二,对“唐尧故园会议记要”的分析


2015年11月25日 21时27分37秒
知道梁山泊108条好汉,最后一个上山的是谁吗?
却说宋公明带兵攻下东昌府,最后收服了没羽箭张清,数数众头领,已得107条,于是——
只见张清在宋公明面前举荐东昌府一个兽医:“覆姓皇甫,名端。此人善能相马,知得头口寒暑病证,下药用针,无不痊可,真有伯乐之才。原是幽州人氏;为他碧眼黄须,貌若番人,以此人称为“紫髯伯”。梁山泊亦有用他处。可唤此人带引妻小一同上山。”宋江闻言,大喜:“若是皇甫端肯去相聚,大称心怀。”
我正像那个打酱油的紫胡子兽医,没头没脑的就上了山、入了伙,还做了个头领。按通俗文学的叙事套路,这显然是拉人凑数的,偏生那圣叹老哥就感慨了:“一百八人而以相马终之,岂非欲令读者得之于牝牡骊黄之外耶?”微言大义咧,呵呵。
老大要的那篇文章,我把PDF档和WORD档一并呈上。明天一天课程,后天定心后再认真领会老大精神。

[ 本帖最后由 施爱东 于 2015-11-27 12:3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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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问题不出在文本生产者,而是出在文本解读者

再说,老大不是天生的黑,而是毛多而密,“望之黟然,即之也皙”,东方美人啊。

[ 本帖最后由 陈泳超 于 2015-11-28 09:3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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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黑卵理论法”

超哥最不喜欢做命题作文,老大偏偏喜爱命题,超哥只好作文。
超哥最不喜欢写理论研究,老大偏偏喜欢理论,超哥只好研究。
超哥平时也还做点学问,大多是对现象界发生兴味,然后有些疑惑思欲解决,途中遇到什么理论正好合拍,顺手牵羊而已,不会特别去想对啥啥理论发表拙见。只取其用,不究其体;有用拿来,没用放一边凉着。
超哥对理论也抱着“好读书不求甚解”之态度。外语太差,也不想为老不尊地再去新东方补习,所以看国外理论,几乎不看原文著作,都是二三四五六……手货色。
即便是二三四五六……手货色,也秉持一种“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之态度,在自认为掌握某理论之精髓后(呸呸,臭不要脸!),必将之简约但不简单为几条纲领,并随后将之附会为自己熟悉的知识。比如斯特劳斯的结构主义,在超哥看来就是中国的阴阳五行学说:“二元对立”即阴阳之说;那些复杂的公式,即五行相生、相胜及其“王”“相”“死”“囚”“休”的变化,核心在于,它们都希望用最简单的元素及其组合方式来解释世界一切现象,《月令》系统便是阴阳五行结构主义的巅峰之作,你陷进去会觉得样样合理,跳出来就觉得空阔无边。再比如所谓“过渡礼仪”,在超哥眼里,佛教的“中阴身”理论比它直观高妙得多,所谓“前阴已谢,后阴未至,中阴现前”,“中阴”者,“阈限”也,又何疑哉?更不必说佛祖一个老早就参透了。
以前有一种洋泾浜英语,超哥这就是洋泾浜的理论姿态,不过超哥自己还有一个比“洋泾浜”更自慢的专有名词——“黑卵理论法”。
改革开放后,老家小小的城市忽然也冒出几个洋大人了,遂惹围观。洋大人心情大好,对着父老乡亲们微笑颔首道hello。一小厮闻之,大喜,与人言:“洋人何亦知吾乳名为‘黑卵’?抑或吾名远扬夷方耶?”(注意,用吴方言说“黑卵”,尤尽其妙!)他日见人,必先道“黑卵”,以示文明,遂名满三街六衢。
超哥学习外国理论,使的便是这一招“黑卵”法门。但超哥自有其具足之理由:虽然不是“hello”,但至少不是“白卵”,也不是“黑屌”,不是吗?南岳怀让那老攮囚说甚的“说似一物即不中”,不去睬他个野狐禅;曾子曰:“心诚求之,虽不中,不远矣!”便是“黑卵理论法”的核心教义。子曰:“吾与点也!”超哥曰:“吾与点之子也!”真是见贤思齐,好不感动人也么哥!
先挂上这段“入话”,正话还不知如何发落。憔悴损,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 本帖最后由 陈泳超 于 2015-11-28 09:4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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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阈限”乎?“户限”乎?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辉哥,憔悴怕啥?还有上句咧!

再说,“云谁之思?东方美人。彼美人兮,东方之人兮。”

我现在的“憔悴期”,是不是也可以视为进入了“阈限”?忽然觉得辉哥正是“阈限”的代称,强烈建议学界应该统一将“阈限”改为“户限”,这样更有东方特色,嘿嘿

[ 本帖最后由 陈泳超 于 2015-11-28 12:0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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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是“户限”

辉哥,“阈限”真的不如“户限”好,不是掠美,是正本清源,理由如下——
1、就中文而言:“阈”的本意就是门槛,《论语·乡党》:“立不中门,行不履阈”。也就是说,阈=户限。而“阈限”一词,反是叠床架屋了呢!
2、就西文而言,阈限一词的词根是limen,在拉丁文里面有“门槛”的意思。所谓的“阈限人”,指 的就是“门槛之处的人”。这当然不是我这个“黑卵理论”工作者说得出来的话,请见特纳《礼仪过程》中译本第95页。
正是明白了西文的词根,我才恍然大悟。所谓“liminaires”,原先一直以为是一个表示阶段的、可量化长度的概念,现在知道其本意就是门槛,因为门槛既可以表现“里”,也可以表现“外”,属于不能明确归类的跨界标志。而“liminaires”概念正如特纳所言,不光是表现为阶段,更是一种状态。所以,只有从性质上界定它,才能真正理解它丰富而宽泛的意义呢!
职是之故,将“户限”替代“阈限”,从翻译角度而言,可能更加臻于“信达雅”。
所以,强烈建议老大在本次会议上完成“正名”工作。辉哥也是祖上有德的光荣之事嘛!爱东也可以顺便完成“过户礼仪”,多好!

憔悴事,多劳诸兄挂念,或鸣或默,弟都牢记在心。用相声里面的一句话说“都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啊,话糙理不糙!

[ 本帖最后由 陈泳超 于 2015-11-28 19:1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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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户限”就不“户限”吧

辉哥是翻译专家,我这是肆口趁言的。
不过我真的觉得即便“阈限”可以“引申为阻隔之义”或者“泛指界限或范围”,还是丢掉了“两造无归”的属性特质,殊为可惜。
说实话,我今天上午第一个帖子原本是开玩笑的,然后下午就看到特纳《礼仪过程》中的那些论述,才明白这个词妙处不在时空界限,而在于质性规定。在此之前光看中文我就没这样领会,所以第二个帖子就算半真半假了。
不“户限”就不“户限”,反正不是我姓户呀,如果是“陈限”,好歹再争它一争,说不定祖坟上冒青烟呢,

[ 本帖最后由 陈泳超 于 2015-11-28 21:5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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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名

耶,原来早就有“西山一窟鬼”了啊?我上来第一个帖子还自比为“西山一窟鬼”呢,有辱令名,惭愧!惭愧!
重入江湖,确实应该先拜一圈码头的。这样冒冒失失,一不留神就冲撞大神(鬼)了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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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56#军情解码

这个吕老大好没来由,前日里骗俺没头没脑上了梁山,正没理会处,一壁间又跑赤壁厮杀去也。好端端的《水浒》故事,眨眼就成《三国杀》了,这岂不要让“关公战关胜”么?简直比韩复渠他爹还爹,嗯嗯,山东人都这么爱穿越么?
一语未了,“山西”又蹦出一窟鬼来搦阵。两厢里打将起来也,只苦了坐在当间、动弹不得、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的紫胡子兽医。这壁厢喝骂:“既要反对中国民俗学界的‘左派’,即绝对的田野主义者,比如陈泳超大侠;也要反对……”,那壁厢戳脊:“既要反对中国民俗学界的‘现代派’,即古典主义经验论者,比如陈泳超等一代当红大侠;也要反对……”。俺只晓得江湖上管俺唤作“紫髯伯”,如何又出了这许多拉拉撒撒佶屈聱牙瞎三话四缠头夹脑白日见鬼的诨名咧?
照俺兽医的脑壳估猜,两厢里都给俺戴上“既要反对”的高帽,约莫还只认个怙恶不悛的从犯,他们“也要反对……”的,才是必杀无赦的主犯吧。可俺又没盗掘人家祖坟、调戏人家娘子,如何就被绑着要杀要砍咧?泼天价的冤枉也,哪一位去往清廉访,告诉俺嫡嫡亲亲的干爹窦天章,唉,只落得汗泪涟涟涕泗漭漭!!
俺本兽医,躬诊东昌。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宋江哥哥不以俺卑鄙,接纳上山来坐了一把“地兽星”的交椅,沐猴而冠,终于完成了从兽到人的“过渡礼仪”,从此只管“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人世之幸福无过于此,哪有心思去为争夺天下而战呢?俺梁山的宗旨不是“只反贪官不反皇帝”么?皇帝轮流做,谁爱谁去坐。三国鼎立也好,列国纷争也好,都是官兵的事,俺们是强盗,要有职业操守嘛!鲁提辖,你忘了当年在五台山听那汉子挑着酒担桶唱上山来的山歌了么?
九里山前作战场,牧童拾得旧刀枪。
顺风吹起乌江水,好似虞姬别霸王。
你这贼提辖不好好领会劳动人民歌谣里的警世通言,交裆一脚将那汉子踢翻,抢了人家酒喝,所以至今还喜欢趁勇斗狠,如今索性到浊浪排空的赤壁去练场子,莫非你又被那卖草鞋的大耳贼招安了一次?
俺是兽医,俺既不反对“‘右派’,即玄奥的康德主义者,比如吕微、户晓辉大侠”,也不反对“‘后现代派’,即超现实主义经验论者,比如西山一窟鬼等一辈后生可畏新新侠”。俺既乐观“要在尊重‘历史’的前提下,走‘实践’‘表演’的道路”,俺也乐观“要在尊重普遍原则的前提下,走‘实践’‘表演’的道路。”
以俺强盗的生活理想,到处都是山头,除了梁山,还有二龙山、桃花山、清风山、花果山、威虎山、昆仑山、万寿山、陈连山……各人自去占山为王,谁做的买卖漂亮俺就欣赏谁,偶尔玩趟票倒还使得,但俺终究是个兽医,俺祖上都是兽医,俺只会做、只想做兽医。俺也不爱打架了,老胳膊老腿的,更不想代表别人去打架,那些老长老长的诨名谁喜欢谁拿去,俺还赔本赠送黑卵一枚。
所以,本着众生平等的兽道主义和平理想,俺劝大家以和为贵,吃肉喝酒,好聚好散;如果大家非要打架,俺一定带着“看热闹不怕出人命”的高尚情操,从旁鼓噪呐喊不遗余力。如果谁打累了、乏了、厌烦了、残疾了、失禁了、痴呆了,欢迎来俺兽医的山上游山取乐!
前些日子回苏州上方山调查,远远看到对面苍翠的吴山岭,很想去看看清代名医(不是兽医)洄溪老人徐灵胎的洄溪草堂,因故未能如愿。此时忽地想起他老人家的一首道情来,名字就唤作《游山乐》,他日开会时,俺倒愿意唱给诸公听,假如赤壁鏖战后还有活物的话——

到山中,便是仙,
万树松风,百道飞泉。
更得那野鸟呼人,
引我出僧房竹院。
异草幽花香入骨,
奇峰怪石峭连天。
一步一回头,
景象时时变。
越走得路崎岖,
越骗得精神健。
到了那峰回路转,
又是个别有洞天。
春风吹我尘心断,
不知今夕是何年?
偶遇着牧竖樵父洗足清泉,
与他言,
竟不知唐宋明元。
直说到日落虞渊,
借宿在草阁茅轩。
雨前茶浇一碗清晶饭,
抬头看,
只见藤萝月,
挂上万峰尖。

[ 本帖最后由 陈泳超 于 2015-12-2 23:0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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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西山一窟鬼 于 2015-12-3 16:01 发表
好赖 ...
呀,俺这假鬼还热情洋溢地凑热闹呢,你正宗真鬼咋就扯呼了呢?要不屈不挠地发扬我辈捣乱到底的高尚鬼道嘛,
咦,我引用原文怎么只见“好赖”两字了?后面的鬼画符都跑哪里去了?真见鬼啦,

[ 本帖最后由 陈泳超 于 2015-12-4 12:2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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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施爱东 于 2015-12-4 10:12 发表


咱70后占着年龄优势,就把他个50后、60后拍死在沙滩上又如何?
咱么?咋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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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哥对老大引用杜诗的解读

老大在81#帖子里引述了杜甫《又呈吴郎》一诗,引起窟兄的回帖《秀才杀人不用刀》,窟兄在一一对号入座后,更有“无儿”为骂人不见血的极大愤怒,令我大感惊诧,也有点痛心。我敢担保老大绝对不是这个意思,这样的毒舌还了得?早已不是学术问题,而是不可饶恕的人品问题!这样的德行还能当我们的“老大”吗?爱东、超哥等辈真是在江湖上白混了!

但是老大的回帖只坚决否认“无儿”为骂人语,到底为何引述杜诗,他没自辩。说老实话,我开始也一直弄不懂他引用杜诗的用意(网上发帖可能真的不能太“玄奥”),后来看爱东剪贴概括了老大的一些精义,尤其是第93#贴,我忽然有点明白了,可能跟我们私下里的一些对话有关。我来剪贴几句老大、爱东和我三人之间的私人通信,试着做一解人(其中私房话已经全部删除,但所录均为原文,一字不动):

在 2015-12-03 23:57:21,"吕微" <lvwei@cass.org.cn> 写道:
杰文是杰文,我是我,我自己的错自己担。

2015-12-04 00:51  施爱东写道:
要是我用老大这种心态来处事,那我得罪的人真是海了去了,不要活了?
何况老大这还不是真得罪,只是对方有些小小误解而已。

2015年12月4日 (周五) 11:37  cyc说道:
我同意爱东的判断,“谢罪”确乎不必。
但我估计爱东的“气盛言宜”,改变不了老大的“叹息热肠”。
孟子说服不了杜甫,这是我的附会。



我有比附的习惯,我把民俗学界的许多人都比作一位中国古人,老大是杜甫,爱东是孟子(还有很多,恕不一一),这话我说了很久,他们本人也都知道。这不,12月4日刚交流完这些话语,12月5日中午老大就贴出杜甫那首诗了。

我现在揣摩老大的意思,大概是说:你们说我“黑”也好、“狡猾”也好,玄奥也好,其实我的初衷恰恰是在绝对平等、自由意志的观照下,对社会现象尤其是弱势民众予以深切的关注和同情,93#剪贴了老大原话:“在此基础上的‘回归大自然’,‘保护文化多样性’,只是有钱人、有闲人奢侈的后现代性,而对于广大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贫下中农’来说,这种‘同情的了解’可是太廉价了。”充分可见吧。这正是杜甫的情感基调,“穷年忧黎元 叹息肠内热”嘛!而《又呈吴郎》则最简明生动地表达了这种精神,所以老大就引述了。

如果上述理解不是很错位的话,那么我也有一份责任,是我将老大比作杜甫的。老大或许把我们的私人谈话误当作网上话题,以为大家都知道这个比附,就有意无意间引述杜诗来表明心迹,但又要迁就帖子的“黑”呀、“狡猾”呀这些气氛性调侃语,这就使得不知情的窟兄真的按照“黑”、“狡猾”之类的思路往下想,而此诗字面上哪有什么“黑”、“狡猾”呢?于是窟兄只好索隐臆想、深文周纳,便有些不堪矣。

对此公案,超哥当然没有资格充当评断的法官,但有些个人想法不吐不快:老大过于施展文采,不好好说话,有点以文害义了,其错在前!(顺带一句,他把我等诸人分配成各种扑克牌,我完全看不出他的分类标准,所以他的一番苦心造作,碰到我这样的笨人,真是枉费了);窟兄将之往毒舌方向阐释,其错在后。但两害相权,我觉得窟兄恐怕要多承当一些:怎么可以想得那样深远呢?再怎么吵架,感情的底线总还在嘛!

由此我也感觉,学术争论难免会生出些意气,此时大家更要专注于事,尽量克制易于引发误会的情绪、文采、比况、引述等等。

以上均为我自己的顿悟,没跟任何一位求证过,不当之处,请老大、窟兄多多指教、多多原谅。

[ 本帖最后由 陈泳超 于 2015-12-5 22:3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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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演法

昨天会议,老大以其智性深沉的光芒和广大无碍的辩才,笼摄全场,成不二明星,超哥不禁想起《维摩诘经·佛国品第一》中佛祖演法的一段文字——

一时,佛在毗耶离,庵罗树园,与大比丘众八千人俱……深入缘起,断诸邪见、有无二边,无复余习;演法无畏,犹师子吼,其所讲说,乃如雷震;……其见闻者无不蒙益,诸有所作亦不唐捐;如是一切功德皆悉具足。

一阐提如超哥者,亦得金刚法乐,生大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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