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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痛悼念温州大学民俗学学科奠基人姚周辉教授

恩师安息!

每个星期一的早上,总有点假期综合症症状。睡眼惺忪,拖着走进办公室。先开窗户,再开饮水机和电脑。等待水烧开的间隙,习惯性的登上QQ,右下角就不断有信息闪烁。一个一个的点开后关闭(忽视),都是例行公事一般。但是,今天8点零5分,我点开QQ群--2007级民俗学研究生时,秋姐7点10分的一则消息令我呆坐足足半小时。因前几日手机遗失,没有了姚老师的电话,遂立马电话北京的秋姐询问。她正在收拾行囊,准备飞温州。她是前我一晚知道的,是师妹陈芳通知。刚挂上电话,将拨温州师妹电话,陈芳的电话打来了。我知道,今天不是愚人节!简单几句后,强力克制自己的悲痛,哆哆嗦嗦的给老婆发了一则信息“老姚走了!“
春天的花儿怒放,寒意早已远去,可我的周遭依然很冷很冷。恩师,我该怎样表达对您的哀思呢,您回来告诉我,好吗?

[ 本帖最后由 一剑指北 于 2012-4-10 10:5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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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上,不忍离别!

和温州那边的联系,毕业至今仅停留在节日问候,电话都很少打。老师和学生的联系,大抵因距离的远近而形式各异。然而,这毕竟是我自己读书路上重要的一站,从此便不再一门心思深陷。我自认为属于看书的一类,在于结缘姚老师。说起当初选导师,民俗因素很多,这大致又可以叫“天意”!
位列门墙,读书无禁忌,任务很明确。现在想来,在温州的三年,如果硬要得失衡量,利总会很多。那时候,年纪不算小,家里的事总得考虑、工作又比较难找,而自己多愁善感,所以较他人多一些悲剧意识,总显凄苦。答辩那年,姚老师再次以“五子登科”开导,似乎我真的应该替自己生活的正常欢呼雀跃。姚老师的良苦用心,我会终生慢慢品味,并传承给自己的学生。
明天早上,温州市区,在殡仪馆,我能想见我不能自已,哭是一定要,那种痛彻心扉!

[ 本帖最后由 一剑指北 于 2012-4-10 10:5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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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没有火车

今夜,无眠。火车铁轨“咚咚“响,曾经伴随我走过温州三年。我发誓不坐夜间的火车,实在太辛苦。而破了誓言,是恩师的别离。我无法释放此种莫名的苦痛,任冲决的泪水一次又一次。如何走的太突然,答应您来的每个可能都会时时想像。翻开您的书,无尽的愧疚和遗憾充满着整个身体。为什么当初没好好品味,至于今再重拾。活着时,总不会有这种预备。火车行进已有预设,生命却是无常。"咚咚"声作了思索的背景音,会停;而人地消逝,无法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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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站的是心

那个站台,还在。恩师呢,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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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是一种情怀!

“这个世界真疯狂!”一位老师对我说。其实他先前任过教师,可能觉得“教书的”软弱无力,不够精彩,索性离开讲台,去担任一个乡镇的党委书记。他为什么这样讲,是因我说自己老了。是的,在一个老师的面前讲老,着实不恰当。个中理由,还是自己的心态。从教十多年,也算认识了很多学生,发现很多孩子习惯被动性地等待,很少主动打破常规或表现自己。碰到这种类型,也往往背上“神精病”的标志。所以,顺民顺利毕业,也顺利失业,最后顺利不准瞎说话,也是没地方。突然想起曾仕强教授说过一句话:人世间所有的事都会不了了。尤其在此等世界!既然天行有常,这常便是这了!守虚静,以无为,人走人留便不在意於他人。
这个世界太疯狂!我在坚守,恩师!

[ 本帖最后由 一剑指北 于 2012-4-12 21:10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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