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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北京过春节:包饺子剁馅要全家轮流剁

中新网 2012年01月21日 10:31 来源:北京晨报

●陈效师

  说起过年,不禁让人想起了,直到上世纪50年代,依然流行的一首老北京的民谣:腊八粥喝几天,转眼就是廿三,廿三糖瓜粘,廿四扫房日,廿五炸了丸子炸豆腐,廿六炖锅鱼来炖锅肉,廿七杀只鸭子、宰只鸡,廿八把面发,廿九蒸馒头,三十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扭一扭。

  腊月廿三是祭灶日,人们会为贴在厨房的灶王爷、灶王奶奶供上糖瓜,希望把他们的嘴粘住,免得上天瞎汇报。然后,把灶王爷、灶王奶奶烧掉,送灶神上天。腊月二十四是扫房日,这一天要扫除积年的尘土,所以又称“扫年”。腊月廿五、廿六、廿七都是为过年准备美食。腊月廿八则要发面,腊月廿九,家家都要蒸馒头、枣糕、年糕、豆包,在豆包上还要点上红点或用“八角”(大料)印上红印,还喜欢把豆包做成刺猬状(用绿豆做眼,再用剪刀把豆包上剪成刺状),寓意“招财进宝”。蒸好的年货大都放在院落中的缸里,随时可以熥着吃。

  除夕之前,要做的事还很多,比如剪窗花、写春联、贴门神,卧房门上挂桃符,门楣之上贴挂钱,门上、影壁上或水缸上倒贴“春”字或“福”字,取意“春到了”,“福到了”。有钱人家还要在庭院中挂上大红灯笼;普通人家还要买年画,最受欢迎的是杨柳青年画。

  过年的高潮在除夕。从下午起,不时从胡同里传来小男孩“送财神爷”的叫卖声。入夜,老北京人的年夜饭,主要就是吃饺子。包饺子要有肉、有菜,取“有财”的谐音。剁馅要全家轮流剁,边剁,边说“剁小人”。饭后,孩子们最期待的时刻终于来临了,长辈们端坐堂上,接受晚辈的叩拜辞岁。小孩子要说吉祥话祝福长辈,长辈们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压岁钱”(红包)分发给儿孙。之后,孩子们提拉着灯笼跑进跑出,屋子内挂着的“走马灯”展现的是“打面缸”、“武松打虎”等故事。女孩喜欢放花,男孩喜欢放炮,到处喜庆热闹。到了农家,这天晚上,还有在院落里,“烧松盆”除祟、铺芝麻秸“踩岁”的习俗。

  子时,这是过年中最重要的时刻,谓之“更岁交子”。习俗中在子时吃的这种带馅面食,完全是为了辞旧岁迎新年,因此人们把它称为“交子”食,后来演化为“饺子”。这个时辰吃的饺子必是素馅,取来年平安,素素静静之意,而且不能一下子煮完,初一吃除夕没煮完剩下的,取吉庆有余之意。相传“守岁”可以使自己或父母长寿,所以除夕夜家家灯火辉煌、通宵不眠。

  初一到初五是春节的正节。初一至初三是拜年的高潮,对难于见面的亲友可寄送贺年片。忙碌之余,人们纷纷去赶各自心仪的庙会。这期间,老北京还有个老令儿:初一饺子,初二面,初三合子,初四烙饼卷鸡蛋。初五又叫“破五”,照例也吃饺子,不过饺子一定捏出“花边形”来,俗称“捏小人嘴”,目的是为了防止小人搬弄是非,图个吉利。

  一年一度的春节就是这样,在人们的欢声笑语中,在辞旧迎新的鞭炮声中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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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春节习俗:有钱没钱,剃头过年

中新网 2012年01月21日 11:18 来源:人民日报海外版


在漳河畔露天剃头情景  江志伟 文 汪苹 图  

  “有钱没钱,剃头过年”。在我老家安徽省黟县,人们把“理发”说成“剃头”,每年春节都有个习俗叫“剃头过年”。

  家乡的剃头店有大有小,大的可以摆下四五张剃头椅,小的则连一张椅子都摆不下,只能勉强放一只小凳子将就。我最爱光顾的剃头店是紧挨北门桥头的那爿四面凌风、古色古香的剃头店。店里一排有些年头的古旧剃头木椅,转动起来会发出晦涩苍桑的响声;临着漳河的一排徽派建筑风格的木格花窗,推窗即可远眺山景,俯瞰鱼游;最为美妙的是,由于其临溪吊脚楼式的砖木构架,使得那些剃头师傅们,无需远去水井旁汲水挑水,只需将水桶拴好长绳,便能轻松愉快地从店堂下的河中提上清水来。

  更为美妙的是店中高悬着的“土风扇”了,这可是夏天剃头不可缺少的降温工具。那长方形的“土风扇”,是用又粗又厚的土布制作的,高悬在每张木椅的上方,每只“土风扇”的中下部都有一根绳索绕过空中的滑轮,垂直到端坐着的小伙计的手中,随着小伙计的一拉一放,一长排“土风扇”在“刺啦刺啦”的声中前后摆动,“呼啦呼啦”地扇动清风,那场面非常壮观。

  记得我小时候最喜欢剃头,那缘由有二:其一是冲着这“土风扇”而去。因为剃头店里的老师傅非常喜欢我这个小毛头,我每次剃头都是免费,交换条件是替小伙计换换手,拉一个小时的“土风扇”。小小年纪能掌控那么多的“土风扇”为他人扇风,感觉好极了。其二是冲着妈妈给的剃头钱。省下这笔钱买小人书,坐长凳上,边拉“土风扇”边看小人书。

  原先我以为“土风扇”只是我家乡剃头店的专利,后来发现,它是徽商巨贾们家中“清风徐来”的变种而已。近些年来,每逢耳畔响起“低碳经济”、“零排放”之类的新词时,我总会惦念起家乡的“土风扇”来。

  其实,我家乡最惬意无比的剃头,还是在河边露天的剃头担上,那句“剃头的挑子——一头热”的歇后语,只有在这儿才是最恰如其分的。因为那剃头挑子,正好一头是冷冷的木椅、明镜与剃头家伙,另一头则是火热的炉火与水锅。就这样,在一冷一热、一天一地、一谈一笑之间,手推剪与土木梳搭档,剃须刀与长条磨刀布厮磨,露天剃头便在这原生态的氛围中进行着。

  后来,我考取了一所远离家乡的省属重点高中,也告别了家乡的剃头店和露天的剃头担。记得那次给我“剃告别头”的老师傅,附在我的耳边,有些动情地说:“想不到刚刚要给我们的小毛头刮嫩胡须时,你就要走了……”让我心酸了好久好久。

  不过,在随后的人生旅途上,无论离家乡有多远,无论都市里的发型有多时尚,我总会矢志不渝地坚持回老家剃过年头,陪妈妈和弟妹们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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